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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品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行之宋妧,作者“玉美人”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主角:谢行之宋妧   更新:2024-05-23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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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行之宋妧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品》,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行之宋妧,作者“玉美人”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品》精彩片段


季恒的目光似定住片刻,他很快收回视线,侧身避开这个礼。

他沉声开口:“姑娘客气,我也是奉命行事,时辰不早了,我先告辞。”

说完,便利落的跨上马背,带着六个人眨眼间就出了巷子。

刚出了巷口,身侧的暗卫凌风便上前制止季恒的动作。

“你不想要命了?你身上的伤不能再这般骑马!”

“季恒,你这自进了宫就不对劲,昨夜抢着去太极殿,为了救一个姑娘,命都差点没了。”

“主子让你休养你也不听,我说你怎么非要跟着我出宫,原来是为了刚刚那位宋家姑娘....”

季恒是宁家豢养的暗卫,当年只守在暗处保护还是东宫太子的谢煊。

宁家是殿下的母族。

凌云凌风等人也是宁家留在北漠的最后底牌。

如果没有十年前那些事,主子根本不会离开京城,而他也不会遇见宋姀。

季恒如今二十有五,他的面相是众多暗卫中最俊的那一个,肤色较白五官深邃立体,十分俊朗。

他性子沉稳,厉声打断凌风的话:

“你别胡言,宋姑娘她...她快出阁了,莫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说完,他便想起昨夜的事,他目光冷了下来,手攥紧缰绳,胳膊上的伤口瞬间流出血迹。

他不顾身后凌风的责备,毫无知觉般转身驾马离开。

----

宋妧姐妹正往锦华堂走去,她瞧着心不在焉的姐姐,又回想起刚刚的那个男人。

她忍不住小声问:“姐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为何心事重重的,你认识刚刚那位大人吗?”

宋姀这才恍然回神,她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摇头否认:

“不认识,阿妧别担心,姐姐没事。”

宋妧不愿逼问她,只小声嘀咕:“反正你从来没有骗过我,所以这次我依旧会相信你。”

宋姀顿住,她欲言又止了许久,两人便已经走到了堂屋外。

还没等她说话,屋内便传来茶盏落地的声音,听到接下来的话,她的面色有些难堪。

她对妹妹的谎言也不攻自破。

“你闹什么!阿姀的婚事那是两府之间的契约,怎可背弃!那我岂不成了失信小人!”

“宋正德!我就要给阿姀退婚!你们宋家那套规矩休想将我的女儿困住!”

宋姀不想让这些事污了妹妹的耳朵,拉着她就想离开院子。

宋妧一向听话,但只要是她在意的人,面对她们的事,她就有着奇异的固执。

她一脸倔强,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她站在堂屋外一动不动,就想把事情都听完。

谁也不能欺负她姐姐。

屋内很快传来顾氏凄厉的声音:“昨夜秦江那个卑鄙小人,他竟敢为了旁的女人,用阿姀来挡剑!”

“如果不是那位大人替阿姀受了一剑,如今躺在床上的就是阿姀!”

“这般厚颜无耻之徒,也配娶我顾晚清的女儿,我就是死也要替阿姀讨公道。”

“勇毅侯府又如何!我不稀罕!我要让秦江名声扫地,退婚一事绝对不能连累到阿姀!”

宋正德气的一甩袖子,陡然沉下了脸。

“妇人之仁!不识大体!一派胡言!”

“阿姀这不也没出事,她都十八了,你究竟还要闹什么!”

“还有阿妧!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留在了宫里,这简直是失了莫大的规矩!”

“况且秦江也就是一时慌乱失了分寸,你何苦揪着这件事不放。”

这一说,话便止不住,心里那许多怨言就这么脱口而出。

“男子三妻四妾有何不妥,也就宋家才有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如此才令你忘了本分失了妇德....”

宋妧姐妹二人再也听不下去,没有人可以欺辱她们的母亲。

宋正德这个爹也不行。

宋妧猛地掀开帘子冲了进去,她站到顾氏面前,一言不发的盯着宋正德看。

那双眼睛清亮平静,干净的一尘不染,被看上一眼,仿佛一切污秽都无处遁形。

宋正德惊愣了片刻,他无端想起十年前的那件事。

这孩子的命格太诡异,都那般了还能安然无恙....

过去那件事他也有些心虚。

所以他一向不喜欢这个小女儿。

他扫了眼垂头不语的长女,再也待不下去,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去。

堂屋里静谧了须臾,最先开口的是宋妧。

她娇软的声音有些颤抖:“阿娘,退婚,我姐姐不嫁给他。”

她气的语无伦次:“嫁给谁都不嫁给他,我恨他,他凭什么欺负我姐姐。”

宋姀抬头,拉过妹妹坐到椅子上,柔声安抚:“阿妧别气,有娘在,谁也不能欺负我们。”

这门婚事是祖父生前替府中嫡长孙女定下的,但是宋家长房只有一个男丁,她便成了合适的人选。

她的未婚夫是勇毅侯府世子秦江,如果不是三年前两府接连几场白事,她早就应该出阁了。

秦府人丁兴旺,几房人同府而居,关系错综复杂。

嫁给一个不熟悉的人,她不愿,但身为二房嫡长女,有些事她没得选。

两府早已在准备婚事,再有三个月她便要嫁入秦家。

退婚....

哪有那么容易。

但是既已知秦家是火坑,她怎会认命。

这婚事她绝不会妥协。

宋姀掩下落寞的思绪,笑着开口:“娘别担心我,我心里有分寸。”

顾氏简单聊了几句就把两个女儿哄走,自己一个人静坐了许久。

当年他会嫁给宋正德那就是孽缘。

她出身国公府,自幼受宠,娇养着长大性子再天真不过。

当年京城的一场花朝宴,吊在空中的花灯不知怎么坠了下来,危险就在她头顶上。

千钧一发之时正巧路过的宋正德救了她。

众目睽睽之下,又搂又抱,虽事出有因,但也不合规矩。

那时她的父母还在世,本是不同意这门婚事,武将都认为文人迂腐,不通庶务,不是良配。

最后,父兄考核了一番,且宋府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尚算一个慰藉,这婚事便这么成了。

她与宋正德没有多少夫妻情分,相敬如宾罢了。

原本素不相识的两个人,感情又能深到哪里去。

多年以前他便有了二心,数年不入后宅,她如何生子,今日的事不过是借机发难。

顾氏望着烛台,回想种种往事,目光渐渐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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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明白此时姐姐想要一个人静静。

她表现的很乖,好似真的已经忘了刚刚的事,笑得十分明媚。

等宋姀的身影离开桃安居,她脸上的笑意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坐在床上想起了锁她魂魄的前世母亲,想到了顾氏,最后又想到了谢行之,想到了谢煊....

宋妧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茫然,今夜出现的会是谁....

皇宫。

谢煊蹙眉忍着头疼,正在尽力安抚还在闹腾的谢行之。

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走近内室,本以为已经睡下的美人,此时正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

月光洒下,少女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小脸莹白如玉,红唇嫣然,明眸含笑,整个人美好又脆弱。

谢煊心尖狂颤,他站在原地,眼底翻涌着情潮,目光渐渐灼热。

“妧妧,我好想你。”

听到谢煊说想她,谢煊纤长的眼睫闪动着,她甜甜的笑起来,朝他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那模样不扭捏,又乖又美。

仅是不到一日未见,但谢煊却觉得这个时间仿佛很长很长。

他的一双眼睛隐藏在暗影里,眼底落寞和怅然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三两步走到床边,一把就将人死死的抱住。

“怎么还不睡?”

谢煊软软回话:“因为我在等你。”

随后她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察觉到那手臂越收越紧,她拍拍腰侧的那只手,软声说:

“行之哥哥,先放开我,有些痛。”

谢煊把脸埋在她的颈侧,狠狠地嗅了嗅她身上的体香,最后没忍住,又亲吻了她的脖颈和耳垂。

他靠在这又嫩又香的颈窝上,低语:“妧妧,我好想你。”

他心里很不解,世间芸芸众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体魄,为什么他没有?

他明白,他其实就是谢煊,但他只想做谢煊。

“妧妧,我带你走好不好,我们离开京城....”

他渐渐止住话音。

走的再远又如何,谢煊必然会出现。

他眼底深处涌动的病态的痴狂,他口中喃喃:“妧妧,我带着你一起死,好不好。”

“我一定会抓住你的手,我一定带着你重新投胎转世,我们去一个没有谢煊的地方,只有你我,没有别人。”

这次的话谢煊终于听清了。

她面容上没什么变化,但心里还是很吃惊的。

这男人除了有人格分裂症,原来竟还有抑郁症躁郁症,病的很全面,真的很可怜。

她身子稍稍往后退,两人视线相撞,她蹙眉不解。

这怎么眼睛又红了?

她知道这不是哭,但又不懂这是什么病,她双手捧住这张俊脸,柔声说着:

“行之哥哥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不去死,我们要好好活着,行吗?”

柔声细语的安抚,谢煊赴死的兴致淡了些,泛着幽光的黑眸静静地看着她。

“那你亲我。”

谢煊的脸颊不受控的开始发热,她轻喘两声,“不....不行,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

“那就一起死。”冷冰冰的一句话,透出一丝诡异。

“行之哥哥,你听我说,男女有别,我们是朋友,我们做这样的事,要被人笑话要被人说的....”

谢煊越是说,眼前男人的脸色便越是难看,她吓得赶紧闭嘴。

“朋友?谢煊,你豆粒大的脑子是被谢煊给吃了不成?谁是你朋友?”

谢煊气的双手发颤,恨不得此时将这小姑娘的衣服扒光,狠狠把人按在床上,狠狠地教训。

“妧妧,我活着也是个被你气死的下场,我觉得我还是早些陪着你死了算了....”

谢煊急慌慌的亲过去,粉唇印上带着一丝凉意的薄唇,她小心翼翼的啄吻,有些笨拙生嫩。

“行之哥哥别生气。”

“不生气也行,那你再亲亲我。”谢煊盯着那张樱唇,沉声诱哄。

一回生两回熟,谢煊又亲上去,亲了两口,笑着问:“行了吗?”

“不行,亲到我满意。”理智告诉他要适可而止,但身体不这么想,谢煊当然不会委屈自己。

谢煊趴过去,扶住他的肩膀。

她还没动作,就被人按住后脖颈....


皇宫里本是没有暗牢的。

为了太康帝和郑氏,昨夜临时找了一个够暗够脏够乱的牢房,用以安置这一对落难鸳鸯。

进入暗牢门口时,谢复望着谢行之的背影若有所思。

转瞬他便收回目光,状若无事般随着前面的人进入了这座暗无天日的地牢。

大晋历代皇帝各个龙马精神,选秀纳妃极为频繁。

不管是民女还是官家女,自进了宫那便是各凭本事,谁有能力谁便能得宠。

太康帝谢怀的生母不过是一介民女出身,有美貌无背景无手段,这样的人死的很快。

谢煊的母亲宁皇后为什么会嫁给谢怀,原因出在谢怀的养母宁太后身上。

宁家掌军权但子息单薄,宁太后是将门虎女,天降赐婚,她入了宫门犹如展翅大雁被关进了牢笼。

年轻时她不在乎恩宠,膝下便抱养了三个皇子。

她本想这辈子就这样过算了,但后宫吃人,她不争就得死。

先帝在位的后期,后宫前朝的争斗如火如荼。

这一幕幕,她只觉得可笑可悲。

她见过北漠的风沙,见过战场上男儿的血性,见过百姓的困苦。

京城的繁华锦绣,宫里的骄奢淫逸,对她来说尤为讽刺。

皇宫困住了她一辈子,年少时的傲骨仿佛也早已不见了踪迹。

她突然想做点什么。

她想要一个流有宁家不屈骨血的皇嗣,她想要培养一个爱国爱民的好皇帝。

宁太后已过了生育的年龄,她只能从膝下三个养子中选择了性子和善又有君子之风的谢怀。

谁知她清醒独立了一辈子,竟第一次看走了眼。

先是远在北漠的宁家打了败仗导致边关战事失误,随后便传来宁家家主以死谢罪的消息。

宁太后那时已经缠绵病榻多时,薨逝的时候,她所做的安排只来得及护住谢煊。

宁皇后和自己的姑母不一样,她是个温柔似水的女人,良善贤惠,很有一国之母的气度。

她不喜欢谢怀,为了能让儿子走的干脆走的更快,她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尽。

谢行之脑海里闪过这两个宁家女的模样,想到宁太后死前对谢煊说的那些话。

“当年祖母无论选谁,或许都是错的人,谢怀答应我做个好皇帝,他背弃了誓言定不会有好下场。”

“祖母本想用两代的基业铺路让大晋走入盛世,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眼下的谢怀不会做也做不到。”

“阿煊,行之,北漠是宁家世代男丁的心血,边关不能乱,你的回京之路就从北漠开始吧。”

谢行之望着眼前向他摇尾乞怜的谢怀,脑海里全都是幼时的一些画面。

父子同床共寝,同桌而食,读书习武,驾马同行,那些欢声笑语,天伦之乐,原来都是假的。

“谢怀,你可有后悔?”

谢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的肩胛骨被铁链穿透,身体的剧痛令他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阿煊,行之,父皇后悔了,你再给父皇一次机会,我真心疼爱过你....”

他想起宁家,就想起了那位威严的母后,端庄的发妻,忠心的舅兄....

宁家再如何出色,不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不过尔尔!

万没想到,他最后竟会栽在这个长子的手中,当年受伤失踪的谢煊果然去了北漠。

他搜查的那么严密,足足找了他三年,他曾经真的以为这个儿子已经死了。

十年过去,朝臣们的吹捧赞扬,令他觉得他就是真龙天子。

真龙天子怎会受制于他人,宁太后不行,宁家不行,小小年纪就比他出色的长子也不行!

十年,那孩子当真是性子坚毅,能忍能拼。

他垂眸哭求:“阿煊,父皇只求能去皇陵来度过余生,我去忏悔....”

相比较演的很像那么回事痛哭流涕的谢怀,旁边的郑氏便显得有些过于安静。

谢行之目光微动,他看着吃了一番苦头早已没了颜色的女人,笑着问:

“谢信可真是个不孝子,郑贵妃圣宠多年,怎得不再多生一个儿子?”

郑氏垂眸,仿若老僧入定,不言不语。

她察觉出那道让人捉摸不透的锐利视线,一阵刺骨的寒气窜入心底,令她心惊。

即便如此,她的面色依旧稳得住。

掌管刑罚事宜的暗卫苍术上前想要施刑。

谢行之抬手制止,他的目光莫名从静立在旁的谢复身上滑过,随后便转向郑氏。

“不急,还没结束呢,也难为你一个妇人心思那般缜密。”

紧接着,他又说了一句令人揣摩不透的话:“我先去把你的长子抓了,其他的再说。”

听到这句话,本是无动于衷的郑氏手指微颤。

她死死低下头,不敢开口,就怕被这个城府过深极为诡异的男人套了话。

谢行之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带着人离开了此地。

出了暗牢,谢复似疑惑不解,他小声说:“皇兄,谢信是郑氏唯一的儿子。”

谢行之定定的看着他半晌,突然笑了,“我管她几个儿子,有几个我杀几个。”

又是这般毫无头绪的话。

确实有深意但却猜不透,看似说的都是事实但就是不对劲。

谢复不敢多问,他顿了好一会,抬头后笑的一脸和煦。

“皇兄,天色已晚,不如搜查的事交给我。”

谢行之接过凌风递来的甲胄,往身上套的时候,他淡淡开口:

“谢信是吧,让我去看看,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的地盘躲躲藏藏,无名鼠辈,令人厌烦。”

说完,他一阵风似得刮到了太和殿。

谢复在身后追的气喘吁吁。

他惊叹此人的龙精虎猛。

他好不容易追上了,还没等说话,便看到谢行之直接从太和殿外的广场跨上马背。

他急忙跟了上去,眼前的一队轻骑直接从午门处一路疾驰出了皇宫。

他心中不明,就算要去擒拿一个皇子,那么多暗卫士兵,用得着一个明日就要登基做皇帝的人去吗?

谢行之扫了眼身后磨磨蹭蹭的谢复,心里一万个看不上。

他自然可以不去,但是打仗打惯了,困在宫里闲得难受,手痒痒。

况且,他屈尊去一趟也成,他还想亲自去确认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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