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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要爬墙:侯爷你怎么看》精彩片段
炎炎夏日,骄阳似火,繁华似锦的京城,地表上散发着一波波热浪,路旁杨柳被烤的垂头丧气,街道上行人稀少,行色匆匆,尽量的选择阴凉的地方行走。
相比街道的冷清,坐落在京城,城南的威武侯府福荣院内可谓是热闹非凡。
正屋内,一位姿态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正位,怒火冲天的冲屋子里的婆子,丫鬟们骂道:“快了,快了,这句话,我已经听了两年了,朱氏那个贱婢那口气还没咽,今天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一定得让那死贱婢咽气!”
下面站着的婆子与丫鬟垂首不语,有的相视对望,有的壮着胆子偷瞄着侯府夫人的神情。
突然“啪”的一声,侯府夫人一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吓的站在下面的婆子与丫鬟不由抖了一下,侯府夫人王氏寒声道:“平时不是都很能说么?今天怎么都不说话了!哑巴了么?”
“夫人,先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不就是个快死的人么?老奴这就让人去看看咽气了没有!”陪嫁过来的闻妈妈说着,看向旁边垂首站着的丫鬟,说道:“春香你去一趟梧桐院看看朱氏那贱婢咽气了没!”
被点名的春香心头一震,抬头“啊”的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结巴地道:“奴……奴……奴婢这就去。”
“那还站在干嘛,还不快去!”闻妈妈目光一瞪,厉声道。
春香只能乖乖认命向外而去,带着埋怨,在心中咒骂着梧桐院的人,出了福荣院,刚到院门口便与迎面气踹吁吁跑来的阿联相撞。
两人同时发出“啊”的一声,阿联连忙道歉,“对……对不起……”
不待阿联道歉完,春香摸着被撞疼的地方,破口骂道:“你家死了人啊!走路不带眼睛!”
“呜……春香姐姐麻烦你向夫人通报一声,我家小姐……呜呜呜……”阿联想到她家小姐的死,悲由心生蓦地哭了起来。
看着阿联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春香一脸嫌弃,退开一步,问道:“你家小姐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我家小姐……去了!”阿联实在说不出那个死字。春香怕阿联骗她,确认道:“你说你家小姐死了?”
阿联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点头如捣蒜地回答春香。
春香顿时乐开了花,刚才还一脸愁云的脸上立刻浮起一抹笑意,一点也没有因为,死了少夫人而伤心,而是不疾不徐地说道:“你先回去,我这就去向夫人通报。”心道:总算不用去那晦气的梧桐院了。
阿联立刻向春香磕头,“多谢春香姐姐,阿联这就回去。”说完后,浑浑噩噩的起身,抹着眼泪回了。
春香冷哼了一声,看着阿联有些涣散的背影,一脸不屑地道:“早该死了!”说罢,才不疾不徐进屋禀报。
王氏闻言,对一旁的闻妈妈吩咐道:“奶娘,你带上几个老人将朱氏那死贱婢的尸体抬去义庄,然后通知朱家去义庄收尸。”
闻妈妈应声,带着几个老婆子出了正屋,头刚出阴凉地,闻妈妈“喝”的一声又缩了回来,用拿着帕子的手挡额前看了眼火辣辣的太阳,抱怨道:“这太阳,能把人给晒死!”
“那闻妈妈,要不老奴去拿把伞?”身后的婆子询问。闻妈妈手帕一挥,“不必!”
然后步入骄阳之下,没走多远,发福的闻妈妈便热直用手帕拭汗、扇风,嘴里埋怨道:“这个挨千刀的死贱婢,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赶到正午死,死了还不安生!”
身后的几个婆子跟在闻妈妈身后走着并不搭话,只希望以后能少干这种抬尸体的活,给子孙后代积点德。
一路上闻妈妈那张嘴就没停过,把朱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觉得还不爽,又指着天埋怨了一通,老天仿佛听到了她的埋怨一般,突然间阴沉下来。
闻妈妈立刻收回手,望着乌云越聚越多天空,谄谄一笑,道:“真是六月的天,婴儿的脸,说变就变!看这天应该马上要下雨了,还有些路我们快些走!”
话落,几个婆子的步子加快,这时大颗大颗的雨滴砸了下来,身后的几个婆子亏心事做多了,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里不由慌乱起来,祈祷老天保佑,这时一道闪电从她们头顶划过,接着轰隆隆的雷声震响,几个婆子立刻尖叫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闻妈妈回身白了她们一眼,指着她们尖刻地道:“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又不是第次干这样的事,至于吓成这样么!”
其中一个婆子说道:“闻妈妈胆大,老奴们自愧不如……”
“好了,好了,快点吧,再说下去真成落汤鸡了。”闻妈妈的话刚落,头顶又划过一道雷鸣闪电,接着下起了瓢泼大雨。
几个婆子用手护在头顶,在雨中飞奔起来,跟几只大笨熊一样,好不爽快!到梧桐院时她们早成了落汤鸡。
梧桐院的屋廊下何奶娘与阿珠阿联跪在朱多多的屋外哭的肝肠寸断,好不伤心!
闻妈妈看到此幕顿时愤怒,从雨中穿过,步上台阶,抬脚便将阿珠从屋廊的台阶上踢了下去,“哭,哭,哭我让你们哭,通通给我下去!”说着,又将阿联与何奶娘从台阶上踹了下去。
三个人没有因为身上疼便停下哭泣,跪在雨中的她们很快全身被淋湿,雨水与眼泪相融模糊了双眼,何奶娘从台阶下爬上去,猛地给闻妈妈磕头,“闻妈妈求求你,别把我家小姐扔到乱葬岗,我求求你了!”
“你给我闭嘴!”闻妈妈抬起被裙子绷住的脚又将何奶娘踢了下去。
阿珠与阿联立刻惊呼,“奶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奶娘强颜欢笑,雨水无情的拍打在她的脸上令她睁不开眼,“扶我起来,我不能让小姐被扔去乱葬岗。”说着,又从台阶下爬了上去,“闻妈妈我家小姐在侯府不曾得罪过你,我求求你别把她扔去乱葬岗,我在这里给你磕头了!求求你了!”
闻妈妈冷冷的看着猛力向自己磕头的何奶娘就是不告诉她,夫人只是吩咐她把尸体抬去义庄,身后的几个婆子介于闻妈妈的淫威不敢出声,更不敢上前扶何奶娘。
雷鸣声,磕头声此起彼伏,何奶娘的额头不一会便青紫一片,鼓了个大包,闻妈妈冷冷一笑,脚一抬踢了过去,看着滚下台阶的何奶娘,心里那叫一个爽,嘲讽道:“也不看看你家小姐什么身份占着少夫人的位置四年,她该知足了!”
闻妈妈的话音刚落,暗沉的天际发出一阵破天般的巨响,雷电“啪啦”一声劈下,打在院中梧桐树的枝干上发出“啪”的一声,碗口那么粗的枝干随着大家的目光落在了地面。
刚才还又哭又骂的场面立刻静了下来,只听见雷声呼呼作响,闪电有一下没一地从头顶划过。
闻妈妈身后的几个婆子本来心里就害怕,被这一吓更害怕了,偷瞄了闻妈妈一眼,战战兢兢地道:“闻妈妈要不……”
“都给我闭嘴,还不快进去抬尸体,难不成你们觉得这样湿答答的裹着很舒服?”闻妈妈望着几个摇头的婆子,叉着腰,厉声道:“那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进去抬!抬完好回去换衣裳!”
“是,是,是我们这就进去抬!”几个婆子点头哈腰,用讨好的语气说道,然后推门走进屋内。
屋内比室外更加暗沉,因为心虚几个婆子总觉得有股阴风在脖子后头不停的律动,弄的心里愈发的发毛,几个婆子慢吞吞的走向内室,站在离床只有一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婆子大胆的上前,抖着手,探了一下朱多多的鼻息,见真的死了,才松了口气,说道:“死绝了。”
望着没有半点血色的朱多多,婆子们感慨万千,“少夫人您好走啊,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投个好人家,别再遇上卖女求荣的爹了!”
“别说了,赶紧动手吧,忙完好一会事。”几个婆子站在床边,双手合十,念道:“少夫人对不住了,你要是有什么恨有什么怨就记在闻妈妈身上,这都是她让我们干的,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请谅解!”
说完后,几个婆子猫着身子进床去捞毯子,准备将朱多多的尸体裹起来,突然,脸色苍白的朱多多睁开了眼睛……
几个婆子猫着身子进床去捞毯子,准备将朱多多的尸体裹起来,突然,脸色苍白的朱多多竟然睁开了眼睛,吓的在床头这边的婆子跌坐在床上,顿时尖叫起来,“哎呦,我的娘,诈诈……诈尸了……”
其他几个婆子纷纷把头探了过来,见躺在床上的人眼睛瞪的老大一动不动,立刻也尖叫起来,连滚带爬,争先恐后的往外跑,嘴里不停的叫着,“诈尸了,诈尸了……”
几个婆子一起涌到门口,都争着想先出去,不想一起跌到了门外发出“哎哟”一声,吓了闻妈妈一跳,瞪了她们一眼,喝道:“都是十几年的老人了,做事怎么还慌慌张张的,后面是有鬼追啊?还是有狼撵啊?”
“诈……诈……诈……”婆子被刚才的那一幕吓的语无伦次。另一个婆子指着屋内,抢着说道:“闻妈妈不得了……不得了,少夫人……少夫人她……”
“哎呀……你就别少夫人了……是诈尸了……”婆子们七嘴八舌的说着。闻妈妈只听了个大概,不由蹙眉,吼道:“一个一个的说!”
“我说。”年长的婆子从地上爬起来,定了定神,说道:“刚才在里面发生的事,比鬼追狼撵还要可怕,里面那位竟然诈尸了!”
“对啊,对啊。”其他几个婆子在旁边点头附和着。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闻妈妈将信将疑地望着面前几个点头如捣蒜的婆子们。年长的婆子,举起右手,立誓道:“我们若有半句虚言便遭天打雷劈!”
闻妈妈见她们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便道:“行了,行了,你们随我一起进去看看。”
然后闻妈妈带头与几个婆子走进屋子,她们只站在门口远远的望着隔着珠帘内室的床上,床上朱多多坐了起来,双手柔着发胀的太阳穴,并不理会站在门口的几个婆子。
年长的婆子在闻妈妈耳边小声道:“看,我们没骗妈妈吧!”
“走,出去在说。”闻妈妈带着几个婆子往外走,走到屋廊下便停下了脚步,看向还在雨中淋着雨的三个人,心中不由来气,吩咐道:“去,去给我把她们三个的嘴撕了,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乱嚼舌根!”
四个婆子步入雨中,对着何奶娘与阿珠阿联就是一顿撕打,何奶娘三人发出一声声哀嚎,闻妈妈见打的差不多了,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可别把人给打死了。”
“闻妈妈说的及是。”几个婆子立刻点头哈腰的奉承着。闻妈妈有些厌烦地道:“行了,行了,一会回福荣院都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闻妈妈请放心,老奴们知道该怎么说。”年长的婆子说道。
闻妈妈“嗯”了一声,随后想到了什么,又厉声的叮嘱道:“记住今日在梧桐院的事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今天的事传出去了,仔细你们的皮!”
“闻妈妈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孰轻孰重我们还是清楚的。”侯府里除了老太太院子,闻妈妈可是这府里的三把手,除了小侯爷,夫人外就她大了,自然得好生侍候着。
“清楚就好,我们回吧。”说罢,闻妈妈下巴一扬,一脸骄傲的带头步入雨中。
一行人渐行渐远,只听到细雨中,婆子们的说话声,“闻妈妈怎么不在梧桐院拿把伞?要是淋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你们懂什么,这叫苦肉计,一会夫人看到我们这样,你想夫人会怎样?”闻妈妈奸险的声音好不爽快的传开。
“当然是……”婆子们恍然,哈哈大笑起来……
梧桐院的三个人听闻,坐在地面可怜兮兮的抱作一团,低声咽泪。
雨渐渐停了下来,太阳从乌云中钻出,暗沉的天际放亮,一股泥土的芬芳随着闷热的风迎面扑来,沁人心脾。
阿珠从悲伤中回过神儿来与阿联合力将何奶娘扶了起来,“奶娘,你可有伤到哪?”
“不碍事,都淋湿了快些回屋换上干净的衣裳吧,我去看看小姐。”何奶娘放心不下小姐,撑着被踢伤的腰,由阿珠阿联扶着步上台阶。阿珠瞄了一眼正屋被打开的门,说道:“我们一起去看小姐吧。”
“也好。”何奶娘步上台阶回答。
刚才几个婆子的话她们都听的真切,她们家小姐……小姐竟然诈尸了,她们明明见到她们家小姐咽了最后一口气才去通报的,而且还探过鼻息真的是没有气了,看刚才闻妈妈一行人的样子小姐应该是活过来了。
带着疑惑,三个人走到正屋门口,向内室望去,她家小姐正端坐在镜子前照镜子,阿联刚要喊出来,却被何奶娘阻止,拉着她们出去后,小声说道:“有什么事等换好衣裳再说。”
三个人回自己的屋子换衣裳了,坐在屋内的朱多多看着铜镜里恍惚的脸蛋发呆,这张脸跟她前世的脸完全是两张脸,前世她有一张大饼般的脸,浓黑的眉,塌塌的鼻子,被肥肉挤压成一条缝一般的眼睛,估计也就嘴还能看一下,身材嘛,三百斤的体重,可以想象是什么样子。
再看看这身材,估计四个才能顶她上辈子一个,再看这张脸,标准的鹅蛋脸,不加修饰天然的柳叶眉,一双漂亮的凤眼植着两排修长卷翘的睫毛,直挺的鼻子,薄厚适中的小嘴,虽然有些病态的苍白,却一点也不影响她本身的美,朱多多望着铜镜中恍惚的模样,很小女人的鼓了鼓双腮,又用手捏了一下,对这张脸很是满意。
标准的古典美女,这是她上辈子求都求不来的,而且本尊的名字跟她一样,也叫朱多多,算起来她也不算亏,亏的是,本尊已经嫁为人妇,虽然嫁的是位侯爷,身份显贵,但这只是表面,事实上本尊与这位侯爷的婚姻是一场金钱交易,这得从四年前说起。
四年前,朱家不知什么原因生意突然出现了亏损,家道渐渐衰败,本尊的父亲急的焦头烂额之际,这位侯爷带着目的找到了本尊的父亲,谈成了这场金钱交易的婚姻。
两年前本尊才知道这位侯爷为什么要做这笔交易,原来这位威武侯爷是个断袖,娶本尊只为了掩盖他断袖的事实,从那以后本尊便抑郁寡欢,最后抑郁而终。
说起来,这位侯爷还真是不地道,为了一己之私,害了一位年轻少女的一生。朱多多为本尊鸣不平,不过,现在既然她朱多多来了,那以后就代替本尊活着,你在天上看着吧,看看我朱多多是如何在逆境中成长,困境中成功的……
朱多多收拾好心情,拿起梳妆台上的桃木梳将齐腰的长发梳好,用一根丝带随意的扎在脑后,起身正准备去拿件衣裳穿,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后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姜妈妈就是阿联那个贱婢乱嚼舌根,害我们被夫人训,你可得好好教训这个贱婢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嚼舌根!”
“来人啊,将那贱婢拖到受过堂受过!”姜妈妈在威武侯府也是能说的上话的,主要管内院的礼法,就是新进的丫鬟、婆子由她培训后才能上岗,但如果丫鬟、婆子有过错也交由她处置。
两个婆子得令立刻涌上前,将站在廊下的阿联拖了下去,阿联立刻尖叫起来,用双脚死死的撑住地面,扭过头向何奶娘与阿珠求助,“奶娘、阿珠救我,救救我!我不要去受过堂!”
侯府的人谁不知道进受过堂通常都是有去无回,阿珠屈膝跪在地上,向姜妈妈恳求道:“求求姜妈妈放过阿联。”
“是啊姜妈妈,阿联在侯府这几年向来乖巧,此次的事只是个误会,还请姜妈妈手下留情。”何奶娘也跪在了地上。姜妈妈压根不买她们的账,冷冷的哼道:“我对她手下留情,那夫人便会对我下手无情,何娘子你说我该怎么办?”
“当然是凉拌!”朱多多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众人怔了怔,看向屋子的门口,穿着一身里衣的朱多多不疾不徐的迈出屋子,然后看向跪在地上正求情的阿珠与奶娘,弯腰将她们扶起来,慢条斯理地说道:“膝盖下面有黄金,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决不向恶势力下跪,常言道:求人不如求己,还能多分气节。”
何奶娘与阿珠被朱多多说的低下了头,阿联看到朱多多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挣扎叫起来,“小姐快救阿联。”
却招来抓住她的两个婆子呵斥,“你给我住嘴!”
“该住嘴的应该是你们!”朱多多站在台阶上的屋廊下,不怒而威地道:“赶紧把阿联放开!”
抓住阿珠的两人婆子一点也不怕她,反倒是笑了起来,嘲讽道:“哟,少夫人这是要咬人啊?”
“咬人?本姑娘牙口不好,怕伤了牙,不如咱换一下,改成刀削人肉片如何?”说着,冲站在一旁的阿珠道:“去厨房给我拿把刀来,今天本姑娘请大家涮人肉片!”
婆子们闻言,怔了怔了,感觉眼前的朱多多跟以前太不一样了,竟然敢大声说话了,而且还能做到不怒而威,倒真有几位主子的威仪。
阿珠听到要削人肉片不由得害怕,眸光微抬,胆怯地道:“小姐。”
刚才还被朱多多的威仪震慑的一群婆子,见怯弱的阿珠后不由嗤笑起来,“少夫人要装也得找个称手的丫鬟,阿珠就是个烂泥糊不上墙货色,少夫人还指望她耍威风,真是笑死人了!”
望着笑的前仰后合的几个婆子,朱多多也不生气,不疾不徐地道:“阿珠啊,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想要不被欺,必须见真章,去拿刀来,今天让她们见识见识你家小姐的刀法!”
阿珠听闻像是得到了鼓舞,跑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朱多多接过刀,掂了掂不是十分称手,要是换作她前世捅猪的尖刺刀,她可以在手上玩的十分溜,吓都吓尿她们,不过,没关系,这刀绝对不妨碍削肉片。
婆子们见朱多多动真格了,心也跟着提了起。朱多多面带微笑,手中把玩着菜刀,一步一步逼近抓住阿联的两个婆子,站定后也不看她们,用拇指试了试刀锋,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在想啊,该削你们哪个地方的肉来涮肉片比较合适呢?”
说着,朱多多抬起了头,打量起两个婆子的手臂,笑容诡异地道:“听说这人手臂就好比猪的前腿,都说前腿肉比较嫩,那就削前腿吧!”
还没等朱多多举刀,两个婆子吓的已经放开了手,退到了姜妈妈身边。阿联得到自由立刻躲到朱多多的身后,见状朱多多笑了起来,说道:“两位妈妈别走啊,你们走了晚上这涮人肉片可没得吃了!”
从朱多多出来就一直留意她的姜妈妈,望了望两个被吓回来的婆子,嗔怪道:“没用的东西,这样吓两下就怕了?白活了这么些年!”
“姜妈妈我们……”两个婆子被训,想作解释,被姜妈妈瞪了一眼,闭了嘴,愄弱的不敢再说话,随后姜妈妈才对玩刀的朱多多说道:“少夫人,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法规不能乱,乱了就不成方圆,你屋里的阿联散布谣言,犯了多舌的条规该受二十家棍。”
“阿联哪里散布谣言了,她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是死了,还到了阎王殿,阎王说我上辈子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不应该这么短命,还劝教我应该向上辈子一样多行善事,能保长命百岁,所以把我放回来了,我呢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个叫闻妈妈的不是怕那几个婆子把这件事情传出去么?那她就代劳了。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少夫人就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姜妈妈嘴上说朱多多说大话,心里却还是信了她的话。
朱多多懒得跟她废话,对身后的阿联道:“阿联去给我摘一些梧桐树枝来,我要试试这刀够不够锋利!”
阿联有些怕姜妈妈,瞄了她一眼,才怯生生的去摘梧桐树枝。姜妈妈见朱多多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心中气愤,又奈何不了朱多多,只好压着怒火,好言劝:“少夫人听老身一句,把阿联交给受老身处置,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你卖汇仁肾宝的啊?”朱多多正眼都不看姜妈妈一眼,将刀在空中比划着。
“少夫人说什么?”姜妈妈都给她弄懵了。
“没什么。”朱多多嘴角微微上扬,这才道:“我若不交呢?”
“那老身只能禀报夫人,让夫人来处置了!”姜妈妈气的牙痒痒,只好拿侯府夫人王氏来压她了。
阿联胆怯的将梧桐树枝拿了过来,然后躲在朱多多的身后,朱多多接过树枝向空中一抛,手中的刀“涮涮”的挥舞,没两下梧桐树枝小段小段的落在了地上,然后才对姜妈妈说道:“姜妈妈请便!”
姜妈妈望着地上小段小段的树枝削的如此均匀,心中莫名的一阵害怕,冷哼一声,“不识好歹,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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