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恶毒了诗禾!”
“啊!我的手好疼啊锐哥哥!”
周承锐黑眸森然。
他快步走来狠狠打了我一个巴掌:
“沈诗禾你疯了?念雪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的,不像你的废手只能用来干粗活!”
“沈诗禾你真是好日子过舒坦了,你是怎么敢伤害念雪手的?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说着。
他又给了我一个巴掌。
我没有站稳,一头扎进了玻璃碴中。
我的手被玻璃划伤,流出了鲜血。
而掌心底下是冰冷汤药。
那碗汤药是冷的。
我之所以会端在手上是想去给它加热。
我咬紧牙关。
忍着庝意不做过多辩驳。
因为根本没有用。
周承锐的心只会无条件偏向韩念雪那一边。
只要她开口。
她便是无罪。
我想。
经过这一天。
我每天习惯性给周承锐熬汤药的臭毛病,能够彻底抹除了。
周承锐打完我,连忙如同珍宝般抱起韩念雪走出去。
他的声音里带着对我无比的厌恶和斥责:
“沈诗禾,你这种虚情假意女人我真是受够了,这栋别墅既然你和你妈都那么喜欢,以后我不会再来。”
“还有,从今往后你最好看见念雪都绕道走,要是再被我发现你欺负她,我不介意弄死你。”
听听。
多么炸裂的话。
我从来都是安分守己和韩念雪没有半分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