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唇,嘴角渗出血来。
她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直到在一处路口停下来等红灯,她将头埋在方向盘,抽噎着哭出声。
“怎么可能会这样,一定是二哥他们弄错了!”
说完她抬头,双手猛地砸向方向盘,在车内大声嘶吼: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
绿灯亮起,可沈侬情的车没有启动。
后面响起长长的鸣笛声,催促着她,可她的车仍一动不动。
她失神地坐在车里,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可能。
顺畅的马路因为她的车拦在路口,没一会儿就交通混乱起来。
在一阵阵不满的鸣笛声中,有人一把拉开了车门。
是二堂叔。
他抬手就重重给了沈侬情一巴掌,又将她拽下车塞到了后座。
“沈侬情,你在这里胡闹什么!阳廉他向你求助时,你置之不理。现在他死了,你这样给谁看!那么好的孩子,却被你说得那么不堪,你真的有好好了解过他吗?”
“你清醒点吧,他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沈侬情伏在后座上放声大哭,哭得声嘶力竭。
直到车子开到了警察局,她才停止了哭声。
“二哥,我不能让阳廉白死,我一定会给他讨一个说法的!”
二堂叔深深看了沈侬情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带着沈侬情去办理认领手续。
当沈侬情看到我的尸骨时,再次崩溃痛哭。
她不相信似的指着我头骨上的道道伤痕,颤抖着声音问道:
“这都是他生前自己撞出来的吗?他当时得多疼,多痛苦啊!可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是我这个小姨害死了他,我不配当她的小姨!”
二堂叔取出旁边袋子的一件证物,也是我唯一的一件遗物。
“你确实不配当他的家人,可他却把你当做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救赎。这块玉你已经不记得了吧?这还是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