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姜玥陆呈洲的其他类型小说《雾港春色梁姜玥陆呈洲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姜越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别想忽悠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和女人床上抓的?”陆夫人先前问过他一次,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有的话让他断掉,他当时态度隐晦不明,陆夫人便默认他有女人了,“我提醒过你,让你赶紧断了!”陆呈洲满不在意的口吻,“我可没说跟华臻结婚。”昨晚和华家吃饭,陆呈洲出现待了不到几分钟就走了,说是部队有事,一来电话就得走,他们都不好说什么,于是这顿饭局唯独缺了他一个人。“你没得选,我和你父亲已经商量好了,年底先订婚,把婚事敲定,无论如何,你是躲不掉的。”陆呈洲抽完一根烟,抬手碾灭,“恕难从命。”“你!”“我先走了,江家要是再找您,让他们直接来找我,这事我会处理,不烦您操心。”陆呈洲说完就走了。陆夫人气得不行,一旁的佣人端上参茶,“夫人您消消气,别气坏...
《雾港春色梁姜玥陆呈洲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别想忽悠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和女人床上抓的?”
陆夫人先前问过他一次,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有的话让他断掉,他当时态度隐晦不明,陆夫人便默认他有女人了,“我提醒过你,让你赶紧断了!”
陆呈洲满不在意的口吻,“我可没说跟华臻结婚。”
昨晚和华家吃饭,陆呈洲出现待了不到几分钟就走了,说是部队有事,一来电话就得走,他们都不好说什么,于是这顿饭局唯独缺了他一个人。
“你没得选,我和你父亲已经商量好了,年底先订婚,把婚事敲定,无论如何,你是躲不掉的。”
陆呈洲抽完一根烟,抬手碾灭, “恕难从命。”
“你!”
“我先走了,江家要是再找您,让他们直接来找我,这事我会处理,不烦您操心。”
陆呈洲说完就走了。
陆夫人气得不行,一旁的佣人端上参茶,“夫人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不值当。”
陆夫人气得头疼,摆了摆手,“放一边去。”
“其实夫人,您要是不放心,可以找人跟踪少爷,看看是不是因为外面养的女人吹枕边风……”
陆夫人当然清楚,但那是陆呈洲,哪里是一般人能跟踪得了的,哪查得了他的行踪!
……
梁姜玥睡得不安稳,做了个噩梦,梦到江津南变成厉鬼找她索命,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她是被吓醒的,一身冷汗。
“做噩梦了?”
身边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接着房间的床头灯打开,照亮男人的硬朗的五官,他伸过手,搂住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摁,“做什么噩梦了?”
“你、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在哪里。”陆呈洲吻了吻她的发顶,“不该做的都做了,怎么,还不能睡一张床上?”
他的口吻太理直气壮了。
“倒是你,我还以为你睡晚跑了,翻脸不认人了。”
梁姜玥被迫窝在他怀里,吞了吞唾沫,被他抱在怀里,他身上的体温好高,她忽冷忽热的,刚做噩梦出了一层汗,有点黏黏的,不太舒服。
“几点了?”她轻轻出声问道。
“还早,继续睡。”
梁姜玥没了睡意,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这人还是陆呈洲,她无法平复心情。
陆呈洲搂更紧了点,手掌一下没一下抚摸她僵硬的背脊,说:“还疼么?那儿?”
“好、好点了……”
“要是难受记得跟我说,别一个劲憋着。”陆呈洲声音温柔了不少,带着慵懒的睡意,“嘴巴对我松点,别跟个蚌一样。”
梁姜玥还是没说话,心情复杂到极点。
她睡不着,不止她没睡着,陆呈洲也一样,他能分辨她的呼吸,知道她睡没睡,他轻轻拍她脊背,“还在怕呢?”
“小舅,我跟你睡,但是能不能……有个期限。”
她整理好思绪,想了好久才说出来。
陆呈洲猛地捏住她下巴,声音发沉,透着一股危险,“你说什么?什么有个期限?嗯?”
梁姜玥被迫抬起头来,漆黑的房间里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只能从声音分辨他的喜怒,“我是说……我们能不能有个期限,要多久……您才肯放过我……”
“小没良心,跟我做交易啊。”陆呈洲算是听出来了,他低头咬上她的唇,含糊不清道,“知不知道做交易是怎么做的?”
“我……”
陆呈洲原本今晚不想碰她,她到底第一次,经不住他,她疼得差点咬破了嘴唇,身体绷得跟煮熟的虾似得,弓了起来,饶是这样,也不出声,硬着忍着。
不止她难受,他也是。
吃饭是江津南主动约的。
梁姜玥没有选择,只能去的。
席间,江津南问起陆呈洲的事,“我听说四哥和华家是青梅竹马,谈了很多年,婚事是不是也快了?”
“嗯,快了。”
“你和四哥平时关系好么?那天我看他挺关心你的。”
“他工作忙,其实平时不怎么见得到。”梁姜玥避开正面回应和陆呈洲的关系,没有说好还是不好。
江津南往她碗里夹了块虾肉,“怎么觉得你的情绪不是很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饭菜不合口味?”
“可能是有点没休息好,最近有点忙。”
“忙工作么?”
“对。”
江津南则问:“在哪里工作,需不需要我帮忙?”
“谢谢,不用,我和同学开了间画室,画画的……”
“忘记了,你是艺术生,画画的,你怎么这么乖。”江津南嘴角荡开一抹笑意,视线温柔望着她。
梁姜玥不太自在移开视线,一没留神碰到了杯子,滚烫的水流下来洒到腿上,梁姜玥立刻坐起来,旗袍已经被弄湿了……
“姜玥,小心!”
江津南已经说晚了。
而陆呈洲赶到他们所在的包间门口,将门推开,看便看到江津南的手在梁姜玥的腿上,她穿着那晚的旗袍,腰身婀娜,肤若凝脂,明艳动人,比起那晚,今天她化了淡妆,气质清冷。
“四哥。”还是江津南先发现陆呈洲来了。
梁姜玥脖子僵硬回头一看,猝不及防对上一对沉敛有压迫感的眼睛,陆呈洲的脸特别有辨识度,她紧张到忘了动作。
他怎么来了?
“四哥,您怎么来了?”
江津南站直腰,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手帕。
陆呈洲沉沉出声:“走错了。”
江津南想起什么,“四哥,您是找李菲哥么,他在隔壁包间。”
“嗯。”陆呈洲抿了抿唇,又看向梁姜玥,注意到她的姿势不太对劲,“你怎么了?”
这句话明显对梁姜玥说的。
“没怎么。”梁姜摇头。
还是江津南说:“姜玥被热水洒到了。”
“洒到哪了?”
江津南说:“大腿,我有点担心会不会烫伤。”
梁姜玥:“没、没事的,没有烫伤。”
“去医院。”陆呈洲二话不说。
江津南以为是陆呈洲在喊他送梁姜玥去医院,正要说话,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不得不接,“抱歉,我接个电话。”
陆呈洲则说:“你接吧,我带她去医院。”
江津南说:“也好,那麻烦四哥了。”
陆呈洲多一眼都不给江津南,“跟我走。”
仍旧是命令的语气,让人不容置喙。
梁姜玥只能乖乖跟他走。
进了电梯,没有其他人,梁姜玥才说话没有关系,不用去医院。”
“去了医院再说。”陆呈洲瞥了一眼她腿那。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真的……”
“我看看。”陆呈洲一本正经开口道。
“怎、怎么看?”
她掀开裙摆?
怎么怪怪的。
还是她想多了?
“掀开,我检查,没有问题就不去医院。”
梁姜玥不愿意,“真的没关系。”
“江津南看了?”
“没、没有。”
陆呈洲下颌线条仍旧紧绷,还是那态度:“去医院。”
最后还是去了医院,梁姜玥微微掀开裙摆给医生查看,医生看了说:“没有烫伤,有点泛红,开点药回去涂涂。”
从医院出来,梁姜玥上了陆呈洲的车,坐在副驾,出于礼貌,还是跟他说了声谢谢。
陆呈洲坐在主驾,不着急开车,问她:“介不介意我抽根烟?”
“不介意。”
车窗是开着的,空气流通,即便如此,还是有烟味弥漫。
一根烟燃烬,陆呈洲的下颌线紧绷着,眼神特别锐利有棱角,问她:“什么时候搬出来的?”
“上周找到工作就搬出来了。”
“这么不想待住我那?”
“不是。”梁姜玥自然不可能说实话,“是我换了新工作,搬去公司附近住了,和大学室友一起合租,都是女孩子,互相有照应,而且我也不想给您添麻烦……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还有之前帮了我,我……”
“梁姜玥。”陆呈洲沉沉的声音带来压倒性的气势,冷不丁打断,“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分明是在怕我,巴不得远离我。”
梁姜玥否认:“我没有这个意思,您不是工作忙么,这么久没回来,见到您,所以可能有点距离感……”
“距离感?”陆呈洲俯身朝她靠近了一点距离,“是怪我这么多年没回来?你在生我气?”
“您工作忙,没法回来是正常的,我没有生气。”
“梁姜玥,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梁姜玥抬眼,迎上他的视线,她心尖却在一瞬颤得厉害。
陆呈洲近距离靠近,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微微粗粝的触感传来,胸口仿佛有股异样荡开,大脑皮层紧得厉害,忘记思考。
他的指腹落在她唇上,他问她:“害怕我这样?”
她的心头狠狠紧了下,窒息感又涌上来,仿佛被他说中,觉得很可怕,好像有什么变了味。
唇上紧得厉害,她不敢动,大脑空白,失去思考的能力,他的拇指重重碾压住她的唇,饱满的唇肉深陷,指甲碰到牙齿,连呼吸都是紧的,不敢说话。
“我说过的话你是真不放心上。”
梁姜玥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陆呈洲指腹轻薄了她的唇,已经超出了身份的界限,分明是挑逗调戏的行为,这是不对的,他们的关系不可以这样。
重重提醒他。
她唇瓣微启,陆呈洲的拇指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愈发用力,“梁姜玥,你害怕的,恰恰是我要做的。”
“……”
心脏在扑通扑通一顿乱跳。
梁姜玥以为自己幻听了,他在说什么?他知道么?
她不敢深究,他的手也离开了她的唇,但留在唇上的温度气味久久不散。
陆呈洲抽完一根烟,说:“梁姜玥,我给你一个小时收拾行李,我不是和你商量,是你必须听我安排。”
……
十几分钟后,梁姜玥回到公寓,室友关露在客厅敷面膜,见她回来了,问她:“怎么样,相亲相的?”
江津南约她的时候,关露在旁边听了个全程,知道了是她的相亲对象。
梁姜玥无精打采,“还好。”
她进了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其实东西不多,很快收拾干净。
关露站在房间门口问她:“你要搬走?”
“嗯。”
“为什么?搬去和男朋友一起住?”
关露听说她相亲的事了。
“不是……”
梁姜玥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镜子里的男人目光深沉,不苟言笑,眉眼漆黑浓密,棱角分明,他低头吻上她的颈侧,避开颈侧的伤口,将她渐渐绷紧的身子转过来,就在浴室里,他诱惑她说:“顺道一块洗了吧。”
“……”
片刻后,浴室的镜子被水雾弥漫,花洒淅淅沥沥的。
梁姜玥勉强睁开眼看见他的肋骨处有一道疤痕,像是刀伤,有一定年代感了,很明显,也有点狰狞,他转过身拿毛巾,后背的伤疤也暴露在她面前,好几道,纵横交错,看着很可怖。
要不是他是部队的,她还以为他是混黑的,十恶不赦的坏蛋。
第一次坦诚相待时,窗帘拉得很紧,房间漆黑,她当时害怕极了,不敢睁开眼看他,没注意到他身上有这么多的伤疤。
经年累月,长期形成的。
她生活在一个和平环境,无法想象他经历过什么、又有什么样的遭遇……
“吓到你了?”
陆呈洲的声音将她唤回现实里,她回过神对上他内敛深沉的目光,他低下头来,关了花洒,将毛巾裹在她身上,“上次我脱衣服你没看见?”
她没、没看见,就看见他的正面,没看见肋骨的……
梁姜玥忍不住问他:“你以前是不是受了很多伤?”
“算是。”陆呈洲不愿意多聊的样子,将她打横抱起,走出浴室,放在床上,她裹紧毛巾,头发还是湿的,他拿来吹风筒插上电,“别动,先给你头发吹干。”
“可是在床上……”
“坐出来点。”
她挪到床边,坐了起来,说:“要不我自己吹……”
“别动就行了,我不会弄疼你。”
不知道是她想多了还是什么,他第一次时也是这样骗她的, 不会弄疼她,结果疼得要死,他说他也难受,让她忍忍,别绞着……
陆呈洲的手法还算温柔,没有扯到她的头皮,很快吹干了头发,他拿掉吹风筒,又去倒了杯水进来,问她:“喝不喝水?”
“不喝了……”
“那开始办正事了。”
“……”
梁姜玥瞪大眼瞳,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他压了下来,乌黑的长发散在枕上,他从她的眉眼开始吻下来,到唇上辗转留恋……
她又想哭了,声音哽咽:“能不能关灯……”
陆呈洲起身,拿来遥控器关掉灯,周遭瞬间陷入黑暗,窗帘紧闭,房门关着,她在陌生的浪潮里慢慢沉沦……
陆呈洲的温柔只到某一处,后面像是变了个人,仿佛褪去社会化的外衣,对她只有疯狂的掠夺……
一整晚好像不知道疲倦。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累到虚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被他抱进浴室的的……
从浴室里出来,脑袋沾上柔软的枕头,她困得要死,身心俱疲,很快睡着了,醒过来之际,天已经亮了,阳光从窗帘四边的缝隙争先恐后挤进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翻了个身,找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十点钟了,她睡了这么久?!
脚尖落地,刚要站起来,骨头的酸痛迫使她重重跌回床上……
一夜放纵的代价便是第二天浑身酸痛的身体。
床铺凌乱,房间还弥漫一股说不清楚的味道……
床头上整齐放着一套女士衣服,很明显是给她准备的,她的东西都搬走了,没有衣服留下来,都是她的尺寸,也是她平时会穿的风格。
走出房间,看见阿姨在客厅打扫卫生,阿姨见到她是从主卧出来的,没有吃惊的表情,像是习以为常,“梁小姐,你起来了。”
“不是。”梁姜玥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说起来话长。”
“那房租呢?你才交的,以后还回来住么?”
房租押二付一,现在退租押金是退不了的,但两边的房租和水电,她承担不起,不过已经租了,不住也退不了钱,只能先空置,想办法转租出去。
“我尽快转租吧,抱歉,让你帮我留的房间,结果我没住几天就走了。”
“没关系,太正常了。”关露躺回沙发上敷面膜,“你快点搬吧,等会我要睡觉了,免得吵到我。”
“好。”
正搬着,江津南的电话来了,梁姜玥接了,“喂。”
“怎么样,有没有弄烫伤?”
“没有,红了一点而已,不影响。”
“那我放心了。”江津南充满歉意说,“抱歉,本来应该是我送你去医院,结果让四哥帮了忙,突然有工作,实在走不开,你不会生我气吧?”
“不会,你忙你的,没什么关系。”
说话间,江津南那边突然有道女人的声音响起,“津南,你电话打完没有?”
津南?喊得很亲密。
梁姜玥握紧手机。
江津南有些慌了似得说:“姜玥,下次我再打给你吧,我还有事。”
“嗯,好。”
她的反应很平静,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
仿佛没听到江津南那边的女人声音。
她并不在意。
电话挂断。
关露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姜玥,有人找你!”
梁姜玥走了出去,看见陆呈洲站在门口。
陆呈洲问她:“搬完了没?”
“快了,马上就好。”
关露在一旁看傻眼了,溜进梁姜玥的房间,不敢置信问,“刚刚那个人是你小舅?是不是大一来过我们学校?我好像还记得他!”
“嗯。”梁姜玥点点头。
那是她大一刚开学军训的时候,陆呈洲来过学校找她,看她军训得怎么样,那次很凑巧,她身体体质不好,一下子晕倒了,陆呈洲刚好在场,第一时间抱她去了医务室。
关露正是那次见到陆呈洲的。
“好帅啊!他现在有女朋友吗?”关露激动得不行。
梁姜玥习惯了,“有的,快结婚了。”
“不是吧,帅哥怎么都英年早婚!”关露啧啧可惜得不行。
梁姜玥拖着行李箱出去,跟陆呈洲说:“搬完了。”
“就一个箱子?”陆呈洲微微挑眉。
“嗯,我东西不多。”
陆呈洲上前接过她的行李箱往外走。
梁姜玥跟关露说:“那我先走了。”
关露躺在沙发上,摆了摆手:“走呗。”
她无所谓。
梁姜玥转身就走了。
到了楼下,陆呈洲将行李箱放上后备车厢,对梁姜玥说:“你先上车。”
梁姜玥上了副驾,抠着手指甲,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陆呈洲回到主驾,很快启动车子。
又是一路无言。
回到平山,陆呈洲下车提的行李箱,梁姜玥乖乖跟在他身后,顺从得跟一只小白兔似得,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打开指纹锁进到屋里,陆呈洲拿了家居鞋给她,他提着箱子进了她的房间,随后出来,问她:“生理期过了没?”
梁姜玥如临大敌,敏感到了极点,“走、走了。”
“我约了中医帮你看,明天过去。”
梁姜玥咬唇,“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其实不是每次都痛……”
“这次不痛?”陆呈洲说:“站那么远,这么怕我?”
“不是……”梁姜玥小声解释,虽然她心里说的是,她是怕他,是刚刚车里他碰了她的唇,明显超过身份的界限,暧昧又禁忌,唇上仿佛还残留他的气息。
温度太过灼人。
“我要是想做什么,你站多远都没有用,梁姜玥,你的防备在我这不起任何作用。”
“……”
梁姜玥心虚到极点,她太敏感了,敏感察觉到他话里藏话。
陆呈洲看她满眼不安和害怕,视线不知道该看向哪儿,还是忍住,没再吓唬她,今晚的进度已经很快了,足以让她消化接受一段时间,他便说:“回去吧,早点休息。”
“好的, 小舅。”梁姜玥进到房间,关上门,沿着门板缓缓滑落,蹲在地上抱紧自己。
任由恐惧蔓延。
如果陆呈洲的态度是她想的那种意思……她没有半点欣喜,反而只有害怕,不安,万一被陆家知道,那得变天!
尤其他有女朋友,今年要结婚,他到底什么意思?是想玩玩?找刺激?
梁姜玥不敢再想下去,强烈的不安将她吞没,以至于失眠了。
第二天被陆呈洲带去看中医。
她不想看,却又架不住陆呈洲强势的态度,她只得乖乖听话。
老中医把了脉,问她几个简单的问题,她的情况都表露在脸上,尤其问她是不是压力大,失眠睡不着。
她点头,“都有。”
老中医开了药,让护士下去配药。
看完中医回去路上,陆呈洲开着车,一边问她:“昨晚没睡好?”
她点点头,“有点认床。”
“确定不是因为我?”陆呈洲仿佛都能看出来。
梁姜玥:“不是,就是认床。”
陆呈洲没再问,因为华臻的电话进来了,他接听,喂了一声。
“呈洲,晚上有没有时间?”
“没时间。”
“这么忙么?”
“嗯。”陆呈洲漫不经心道,“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朋友的表弟似乎和你闹了点不愉快……”
“你朋友的表弟是谁?”
“程跃。”
陆呈洲似笑非笑,勾了勾唇,“找你当说客?”
“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回事,只是大概听说跟梁姜玥有点关系,是不是?”
“这件事你别插手,跟你没关,谁来当说客都没法。”陆呈洲说一不二,态度冷淡。
华臻忍不住说:“你连我的面子也不给么,我这个朋友关系很好,她求了我很久……”
“华臻。”陆呈洲喊她名字,“你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贸然答应帮忙,我不怪你,但仅此一次,下次不为例。”
华臻了解他的一贯作风,听他这么说后,她也不好坚持,和朋友比起来,她更在意他,原本他们俩关系一直不冷不热的,好不容易等他调了回来,关系才有点眉目,她不想再出什么幺蛾子,毕竟等了这天等了很久。
“呈洲,你别生气,我回头去问问怎么回事。”
陆呈洲表情又冷又硬,没有多少情绪流露,“嗯。”
“你现在在哪呢?晚上有时间吗?”华臻又问道,“你回来这么久我还没正儿八经和你吃顿饭,呈洲。”
“没时间。”
他言简意赅。
华臻咬唇了,顿了顿,说:“连陪我吃顿饭的时间也没有么?”
“华臻,你应该清楚,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华臻彻底沉默了。
陆呈洲转着方向盘,“我在开车,先挂断了。”
说完,不等华臻回应,他便挂断了。
梁姜玥只听见他的声音,得知给他打电话的是华臻,是他女朋友,也是未婚妻,可是为什么他会跟华臻说他们不是那种关系?
“梁姜玥,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我。”陆呈洲余光扫了她一眼,看见她膝盖上的手指绞弄个不停。
梁姜玥下意识说:“没、没什么想问的。”
她能问什么?
不管他和华臻是什么关系,都不是她能过问的,跟她没关系。
她极力转移注意力,看向车窗外的景色。
陆呈洲没再说什么。
也不是没可能。
梁姜玥脑袋乱糟糟的,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不过就算不是,她跟陆呈洲也不该有任何关系。
应该及时止损,在没有泥足深陷的时候,这段关系得修正回去。
……
陆呈洲是三天后回来的。
他一回来,打了梁姜玥的手机号码,无人接听,好像把他拉黑了,他打开微信一看,也是同样的情况,红色感叹号异常瞩目。
陆呈洲一个电话打给李非,问他:“梁姜玥有没有联系你?”
“没有啊,怎么了?”李非这几天值夜班,忙得焦头烂额。
陆呈洲直接挂了电话,打给盛淮,一接通问了同样的问题,盛淮刚睡醒的样子,懵懵的, 说:“没有找我,怎么了?四哥?”
“人不知道去哪了。”
“我打给她试试。”
盛淮火速打给梁姜玥,“姜玥,你人呢?”
“我在做兼职,怎么了?”
“在哪里做兼职?你怎么跑去做什么兼职了?”
梁姜玥没说,是医院那边来电话了,又要交医药费了,她趁着下班时间到酒吧拉小提琴赚钱,是温荞帮忙介绍的,知道她缺钱,有急用,酒吧也是温荞认识的人开的。
盛淮听她那边吵得不行,就明白了,“你在夜场?”
“不是夜场,是清吧,很清净的。”
清吧和一般夜场有区别的,清吧以轻音乐为主,氛围安静、轻松,她拉小提琴一晚上能赚一千块左右,如果生意好的话,生意不好也有几百块。
“哪个清吧?地址发给我。”
梁姜玥说了清吧的名字,还想问他是不是要过来,通话已经结束。
梁姜玥怕被人认出来,戴着清吧提供的面具,营造神秘的氛围,穿着一身黑色短裙,露出修长的天鹅颈,陆呈洲留下的吻痕用粉扑盖过了,被江津南咬的牙印段时间内好不了,她系了条黑色的蝴蝶结,蝴蝶结恰好挡住,衬得气质更清冷。
有客人点她过去演奏的话,会给额外的小费,今晚生意很好,她已经连续服务了好几桌了。
挂断电话间,又有点她表演的。
经理这时候过来让她去下一桌服务,有客人过来。
梁姜玥走过去,见到的不是别人,是华臻。
梁姜玥倒吸了口冷气,整理了下面具,免得被认出来,她微微压低声音,“接下来是我为二位演奏,请问需要点首什么曲子……”
华臻今天穿了条白色抹胸裙子,耳坠、项链都是珍珠点缀,高贵得像舞台剧上的白天鹅,“你会弹什么?”
梁姜玥拿手的是渔舟唱晚,符合清吧调调的,其实不适合,更多都是要求弹浪漫、轻快一点的曲子,她说了几首,结果华臻说:“弹你最拿手的。”
梁姜玥咬唇,说:“我最拿手的是《渔舟唱晚》……”
“可以呀,你弹吧。”
梁姜玥便弹了起来,华臻和她的友人尽情聊天,没再看她一眼,她也想快点弹完,快点走开,免得被华臻认出来。
还没弹完,便看见陆呈洲出现在清吧内,他穿得一身黑,个高,短发,气质又冷又硬,在声色场所里,格外瞩目,她的注意力被吸走,差点走调,心虚低下头,微微侧身,继续弹着。
她戴着面罩,又换了身打扮,陆呈洲应该认不出来。
然而她满脑子都在想,他怎么来了,是来找华臻么?
华臻也看见陆呈洲了,惊喜地站了起来,绕开梁姜玥,走了过去,“呈洲,你怎么来这了?”
陆呈洲看了她一眼,没回答她,环顾一圈,在找人。
“呈洲,你怎么了?在找谁么?”华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没看到什么熟人,“你以前不是从来不来这种地方么,怎么今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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