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安怒了:“你闭嘴。所有人都看着你将她推了下去,你怎么能如何狠毒,她可是你姐姐,你抢了她的婚事她都没有怪你,你却想杀她。”
大皇子将我抱上岸,早有嬷嬷拿了软轿和毯子将我裹起抬去皇后宫中,太医也匆匆赶来,而皇后只拉着大皇子担忧不已:“快,给皇儿换衣服,上姜汤。”
皇后动了大气,她只有大皇子一个儿子,疼得跟命根子一样,如今却因为沈玉婉将我推下河,让大皇子涉了险。
“如此癫狂,如何能当皇子妃之尊,淑妃也不管教管教,现在丢的可不是三皇子的脸面,丢的是皇家的脸面。”
“沈玉婉,出言无状,不堪为皇子妃之责,降为侧妃,罚跪三日。”
沈玉婉跪在皇后宫前三天,不能进食,淑妃被牵连,被皇上禁足了三个月,说她对儿媳管教不力,导致她疯癫的举动,险些害了大皇子妃,也连累了大皇子。
白晟安没有淑妃为他谋划,也没有我为他出谋划策,一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整个人颓废下去,连续办砸了几件差事,让皇上很不满意。
半个月后,我与大皇子大婚,我正式成为了大皇子妃,外祖手中的人脉和资源全交到了我的手里。
外祖慈爱地看着我:“玉遥,我只有你母亲一个女儿,不料她命苦,早早丢下你一个孩子走了,如今,外祖将这些交到你手里,很是放心。”
我用着这些钱财和人脉,给大皇子铺桥搭路,皇上对他最近办的差事极是满意,和皇后夸他:“皇儿真是出息了,成亲后长进了不少,夫妻和睦,看着很是让人放心,办事也老成利落,臣子们都说他很有朕年轻时候的样子。”
他当然有出息,因为外祖手里办事的人,全都能为我们所用,全力为大皇子和我办事。
而沈玉婉被降为侧妃后,白晟安很快被淑妃安排娶了大理寺丞的女儿林清做正妃。
林清从小被娇养,任性十足,一进皇子府,第一件事,便是将沈玉婉关在了小院里,没有她的同意不得外出,她说:“殿下,她闯的祸还不够吗?再惹皇上和皇后不高兴,到时候,后果你想过吗?”
白晟安想想玉婉犯下的错,沉默地同意了。
可是她却不会因此罢休,她趁着林清派来看守的人不注意,在三皇子宴请宾客的时候,扮做了舞娘在台上跳了一曲她娘亲当时名动京城的《玉莲娇》。
赤足的指甲涂着红红的丹蔻,披着薄纱,掩着面纱,铃铛响起,玉足在莲花瓣状的盘中起舞,让看的人惊艳不已,都入了迷。
有人酒醉问三皇子讨要这个舞娘,三皇子一看是平阳王叔,马上答应了。而沈玉婉正惊喜地等三皇子发现她的好,不料却发现被人进后台捆了堵了嘴直接抬了出去送上了马车。
她这才害怕,挣扎想呼救,却被堵着嘴,回到平阳王府,大呼小叫说自己是三皇子妃,可是没有人理她。
平阳王皱着眉:“太吵了,灌一碗哑药下去,免得惹了祸端。”
她被灌了哑药,人被直接丢到了平阳王的床榻上,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第二天,沈玉婉成了平阳王府里的一个妾室,因为不能说话,大家都叫她哑姨娘。后来沈玉婉再也没有在京城里出现过。
过了几天,三皇子府的人发现送进沈玉婉院子里的吃食都无人动过,再去察看,发现人早没了踪影。
几位皇子争储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三皇子抢到了去江南赈灾的差事,结果,他却在江南游山玩水,买了几个美妾,挥金如土,被灾民暴动差点打死,有江南才子一纸状纸告到了京城,状告三皇子赈灾不力,搜刮民脂民膏,贪污赈灾款。
皇上龙颜大怒,派了钦差大臣去查,果然如状纸所说,证据确凿,皇上大怒,灾民饿死无数,他的儿子却还在搜刮敛财,败坏民心。
皇上将三皇子白晟安,夺皇子之位,贬为庶民,发配幽州,非诏不得团成员京。
元盛三十六年,大皇子被封为太子,我为太子妃。
同年十月,我生下了皇上的长孙元哥。皇上龙颜大悦,大赦天下。
第二年九月,皇上驾崩,太子继位成为新皇,我成为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元哥被封为太子。
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同时举行,皇上牵了我的手一起登上了城楼,接受万民朝拜。
阳春三月,皇上牵了我的手在御花园散步,说:“早点立储,以免日后有弟弟妹妹的,想法太多,要告诉他们,他们的兄长是太子,日后他们要跟着兄长一起守护江山,爱护百姓的。”
我笑了,握紧他的手,看着前面跑得踉踉跄跄的元哥,微微地笑:“大概,元哥很快就会有弟弟妹妹陪他玩了。”
皇上搂住我,看着前面的元哥,亲吻了我的脸颊,春风拂过,一切都充满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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