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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后续+完结

男神请我吃鸡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玉雕般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岑漱冰的指尖也带了些温度,激得桑云听一阵酥麻。只要现在牌桌上其他男人往他们这个方向多看一眼,就能发现岑漱冰放荡却性感的手。

主角:桑云听岑漱冰   更新:2025-02-08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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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云听岑漱冰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雕般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岑漱冰的指尖也带了些温度,激得桑云听一阵酥麻。只要现在牌桌上其他男人往他们这个方向多看一眼,就能发现岑漱冰放荡却性感的手。

《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玉雕般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

岑漱冰的指尖也带了些温度,激得桑云听一阵酥麻。

只要现在牌桌上其他男人往他们这个方向多看一眼,就能发现岑漱冰放荡却性感的手。
岑漱冰只犹豫了一两秒。

就看见床上的小姑娘头一歪——

睡着了。

岑漱冰掐着她的脸摇了两下,没摇醒。

他套了件衣服,直接把床上的人抱走,扔进了隔壁客房。

客房上次住人还是两三年前的事,佣人连床被子都没铺。

岑漱冰刚把桑云听扔下,就听见她连打了两个喷嚏。

她蹙着眉,裹紧岑漱冰的睡衣,缩在床里,快蜷成一个球。

岑漱冰简直要被桑云听气笑了。

她心可真大。

电视剧里都演过,这种情况下,女生主动献身后不都该哭哭啼啼得躲在男生怀里,高低整几句煽情的话,什么“我人都是你的了,你可得对我负责”,“我都献身了,我想要XXX,你一定要帮帮我”。

桑云听倒好,自己跑过来找他上床,完事儿了还像被人伺候好了似的,头一歪,秒睡。

岑漱冰好心地把客房的空调制暖温度调到最高,自己回了主卧。

太棒了,超大双人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了。

身心通畅。

床上一团乱,洗过澡睡起来也总是有点黏黏腻腻的。

岑漱冰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桑云听那副羞怯怯的样子。

她全身白得发亮,只有脸红红得,眨着眼睛说: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岑漱冰真是不高兴。

特别不高兴。

他仔细回忆桑云听的表情,根本就不像委曲求全,迫不得已献身的感觉。

甚至她在他身上的时候,岑漱冰还能从她主动吻下来的神色里面看出来几丝笑意。

太奇怪了。

岑漱冰胡思乱想到天蒙蒙亮,才终于睡着。

-

桑云听的睡眠相对岑漱冰的,要规律得多。

尽管昨晚体力劳动比较多,睡够八个多小时,她还是自动醒了。

昏沉的思绪迷蒙了几分钟,桑云听才记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浑身的酸痛感。

不对呀。

她昨晚不是赖在岑漱冰床上的吗?

岑漱冰让她去客房,她本来打算假睡赖一会儿的。

结果眼睛闭上,就没了意识。

岑漱冰也不绅士了吧,直接把她扔到客房了,连床被子都不给她盖。

幸亏她身体棒,没感冒。

桑云听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还穿着岑漱冰的丝绒睡衣。

约莫过了一分钟。

客房的门悄悄被打开,桑云听提着长长的裤腿,小心翼翼地闪进主卧。

窗帘紧闭的卧室,根本分不清昼夜。

静悄悄地走到床边时,桑云听低眸看。

昨晚的一地的衣服还没收拾,本来就弄脏了的被褥,被岑漱冰挑了个干净的地方睡了一晚上,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

桑云听捡起地上的工作服穿上。

往外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

“岑漱冰,岑漱冰!”

她双手捧着岑漱冰的脸摇了两下。

等岑漱冰皱眉的时候,她又改口:

“少爷,你醒一醒。”

岑漱冰才刚睡着没三个小时,又被摇醒了:

“大清早的又来?”

岑漱冰扯了被子盖到小腹上,坐起来瞪着桑云听:

“找死呢?”

桑云听看他眼神凶巴巴地,往后退了半步。

她开了盏小夜灯,指着床单的颜色深处:

“得拆掉洗,不然你走了,佣人打扫房间会看见的。”

岑漱冰用力抓了把头发,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穿好了裤子,然后下床去衣柜里找了件卫衣套上。

桑云听在他背后,看到触目惊心的指甲印,有些不好意思。

她麻利地把床单被罩拆掉,看了眼直到现在还躺在沙发上小憩的岑漱冰,交代了句:


“江寂,你老家是不是铁岭的?”

江寂点头:“嗯呢,我们铁岭出过老多明星了,还有蜂蜜,榛菇,鹿茸——”

岑漱冰皱着眉,把桑云听的备注也改成了小乖,然后唤了声:

“江寂。”

“啥?”

“你们铁岭的人,真的很吵。”

时间刚过零点。

市北郊医院六楼,VIP病房隔壁,还有一名医生在值夜班。

看见岑漱冰到了,医生才收起病历,推了办公室里间的门,请他进去说话。

“你要的壮阳药。”祁司岸递给岑漱冰一个装着小药丸的蓝瓶。

岑漱冰看着看着瓶身的英文。

祁司岸则靠在办公椅上,没骨头似得懒懒坐着,叮嘱,

“周期差不多一年到一年半,要适量,别给他吃死了。”

祁司岸是岑漱冰姥爷用了两年的私人医生,二十四岁就博士毕业的德国留子。

他年长岑漱冰七岁,今年刚满三十,和岑漱冰私交超过十年。

“他一次性吃几颗,我也控制不了啊。”

岑漱冰说话拖腔带调,不以为意。

祁司岸没少帮岑漱冰做缺德事儿,笑着揶揄道:

“你和岑濯羡有意思,一个给亲爹送女人,一个给亲爹送伟哥。”

“让好色的人死在这种事上,难道不快乐吗?”

“我听说这回岑濯羡借着顾洺的事儿,给好几个老董事送了投名状,你这儿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

“我需要卑躬屈膝?让我低头,这辈子都不可能。”

岑漱冰信奉斗天斗地斗人其乐无穷。

他不动声色地跳过这个话题,手指敲了敲桌面,

“另外一种药呢?”

岑漱冰问完,神情有点不自然。

他又坐直了腰背,露在衬衫领口外的脖颈到耳根都开始逐渐泛红。

看他这个反应,祁司岸才悠哉地从抽屉里拿出几只“另一种药”:

“这儿呢。”

祁司岸又将使用说明书摊开指给岑漱冰看:

“这几条注意事项,尤其得注意。”

岑漱冰记忆力好,扫了几眼确定无误后,飞快地折起那张说明书收好。

“带套不行?”祁司岸年至而立,没那么纯情,问的很直白,

“六位数一支的凝胶避孕药,还是得咱们少爷,连爱都做的矜贵。”

岑漱冰不理这种套话,私生活的事,他不愿跟别人讨论,皱着眉只回了句:

“不舒服。”

上次体验太差了。

尤其是桑云听买的也不合适,简直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

去年欧美某药企在权威期刊上发表了关于这类凝胶的研发成果,但因为成本问题,一直没量产,他就让祁司岸找了点人脉,做了这款特效凝胶。

更安全,高效且舒适。

对桑云听也有保护作用。

-

桑云听这两年其实是有点抗拒回岑家园子的。

刘思清经常请一些太太来园子玩,让她回去端茶倒水倒是没什么。

她不太喜欢那群太太打量她的眼神。

像在看一件商品。

但这次元旦,她反而有些期待。

为什么刘思清还没让丁姨给她发消息?

可她又不好意思问岑漱冰要不要单独约个地方。

上次那句“圣诞快乐”他一直没回,应该挺忙的。

她再主动,倒显得像是对他的身体多上瘾一样。

毕竟上次体验太差了,相较而言,她更喜欢岑漱冰亲亲她。

终于到三十一号早上十点,丁姨发来消息,问桑云听要不要回园子跨年,园子今晚有客人。

桑云听没有拒绝的理由。

打车到山下,桑云听又打了个电话给门卫。

门卫开车来山脚接她,路上遇到好几辆豪车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而过。


他在部队里当过几年兵,后来被岑漱冰姥爷赏识,退伍后就来给岑漱冰当保镖兼司机。

岑漱冰这人厌蠢,出钱让江寂上大学。

毕了业江寂又荣升为岑漱冰的首席私人助理。

最开始江寂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转变,说白了不就是保姆吗?

怪不好听的。

再比如大半夜的,起床去给少爷买安全套,还要再开一个半小时的车送到郊区的园子。

真是不把他当人,而是人机!

但在看到岑漱冰最后一句两个小时内送过来,这个月奖金多发百分之三十后,江寂憋下所有骂人的话,在冰冷的雨夜起床、出门、送外卖。

江寂基础月薪只有两万,大头全在奖金,这个月加班出差多,奖金至少有四万,多发百分之三十。

他突然觉得,保姆就保姆吧,如果能每天晚上送这种外卖也不错。

东西送到园子后,有些出乎江寂的意料。

岑漱冰自己下楼来取的。

没有聚会,没有他的那群纨绔朋友,今天送岑漱冰回园子时,也没有其他女人,只有岑漱冰自己。

但岑家这处园子几年前就只招收四十岁以上的女佣人了。

所以....难道岑漱冰看不上同龄女孩?

他的xp是年上吗?

江寂想着岑漱冰手臂上的抓痕闭了闭眼。

心跳的鼓点越来越大,桑云听的血液几乎要沸腾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腔好像被某种情绪填满,甚至血管、大脑里也被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侵占。

岑漱冰捧着她的脸吻下来,说了很多哄人又好听的话。

最后又问她:

“还想不想?”

他浑身散发出清冽的薄荷气息,席卷在她身上,如同窗外的那场暴雨,潮湿连同泥泞,一起渗透进她的心脏骨骼。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

在来北京上学之前,桑云听一直和老人生活在一起。

岑家给佣人的薪酬十分丰厚。

即便她住在上海郊区,享受到的生活也算同龄人中较为优渥的。

家境中产,长得好看,全家人宠着,学习也不算太差,桑云听几乎将温和,乖巧,与人为善印在骨子里。

这也使她刚转学,到岑家时极为不适应。

美貌如果有背景,能力,权势等任何一项条件的加持,就能打出王炸效果。

但如果一个人只有美貌,那极有可能是一张烂牌。

青春期的女孩,暗恋一个人太容易。

暗恋岑漱冰更简单。

整件事情的起因就是桑云听拒绝了一个男生的追求。

她说的很礼貌委婉,不想谈要专注学习,没那个心思。

特别标准的拒绝模板。

那个男生当时看起来很洒脱。

但私立学校的富家子弟,出身,成绩,颜值早早地就让一群闪闪发光的人聚焦于金字塔塔顶。

那个男生恰好就是这群人之一,他被拒没什么。

他的朋友们不太服气:

我的朋友这么优秀,你一个资助生,有什么资格拒绝?

他们约着桑云听在学校马场,避开她的致命点,合理地给了她一点点小小的教训。

正如领头的一个女生,粗暴地剪断桑云听的内衣带,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摁入裹着马粪的泥水里:

“什么都没有,脸再漂亮也没用。”

“喜欢你是抬举你,清高根本不值几个钱,你就算高考拿满分,也够不到我的起点。”


门卫闲聊:

“今晚你们要辛苦了,少爷叫了一大帮朋友,来头都不小。”

桑云听跟着笑笑:

“难怪叫我回来帮忙。”

信得过的老佣人的确不多,尤其宾客有来头的,对食物环境的要求更高。

到园子里一通安排下来,已经是晚上。

岑啸堂没回家,到上菜的时候,刘思清安排桑云听到前厅。

都是年轻人,反而没那么多礼仪上的规矩。

沙发上,地上都坐着人,有对着电视打游戏的,还有拿着电脑和平板在谈事情的。

基本都是桑云听没见过的人。

岑漱冰的酒肉朋友多,人脉也广,经常带着一堆人来园子里聚,没人能清楚他关系最紧密的朋友到底是谁。

桑云听端着托盘刚露脸,客厅里就有男人“哟呵”了一声:

“少爷,你们家保姆也这么漂亮?”

众人嚷嚷着:“哪儿呢?”

人还没瞧见,江寂就突然拦住了桑云听:

“桑小姐,少爷让你在后厨忙就成。”

江寂顺手接下了桑云听手里的果盘。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改口。

还是那天晚上岑漱冰推送完微信名片提醒:

“你和桑云听见过面吗?”

“没有。”

“那你一口一个小乖?不会觉得冒犯?”

“...少爷说得有道理。”

江寂其实并不觉得岑漱冰有道理,但老板的话,不能不听。

桑云听没立刻离开,她顺着起哄的方向看到了电视前面,微微弓背站着的岑漱冰,姿态闲散。

他一身浅薄荷绿长袖衬衫,版型慵懒,下摆收进利落的腰线,袖口翻到小臂上,没系领带,修长的脖颈上喉结突兀。

岑漱冰手上捏着游戏手柄,和身边一个比他矮半头的男生指着电视说些什么,应该是在讨论游戏。

接着,沙发上起身一个穿着小香风黑色套装的女生,只看脸有些稚嫩。

她手上拿着一支香烟,走到岑漱冰身边。

岑漱冰很自然地接过烟咬在嘴里。

女生又踮脚将手里的银色火机滑动。

岑漱冰侧身微微低头,配合她点烟的动作。

周围有朋友“哟哟哟”得起哄,吸引了刚才旁人的那句“哟呵,少爷,你们家保姆也这么漂亮”,注意力全在电视前的俊男靓女身上。

那女生红着脸低头,又抬头冲岑漱冰笑笑。

岑漱冰看着她,将嘴上的烟夹到指尖,呼出白雾后,笑得有点坏。

“少爷还说,今晚十点见。”

江寂打断桑云听飘飞的思绪。

岑漱冰说这话的时候,江寂其实有点不太明白。

在哪里见?为什么是夜晚十点?怪不安全的。

但其他的,少爷什么都没交代。

这话整得,挺像暗号。

江寂也不方便多问。

总不能是那啥吧?

江寂想到桑云听那双干净又纯净的无辜眼,心里升起一阵负罪感。

他觉得自己真的太龌龊了!

“好的。”

桑云听眨了眨眼,没再看下去,转身离开。

她无法把眼前这个潇洒放浪的岑漱冰和那天在宿舍楼下亲吻她的人联系到一起。

桑云听回到后厨,想了很久,才记起来,为什么那个女生这么眼熟。

是上次在视频里,坐在岑漱冰身边的那个女孩。

夏晚凝介绍过,她父亲有职务,姓秦,叫秦舒瑶,家世不错。

岑漱冰旁边那个一直在和他打配合、矮半头的那个男生,把手里的游戏手柄往秦舒瑶手里一塞:

“得得得,你俩玩吧,你眼睛都快长到你漱冰哥身上了。”

“我打得不好,你多教教我。”秦舒瑶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手柄。


第三次是在食堂的时候,夏晚凝故意经过桑云听身边,将她手边的餐盘覆掉,餐盘直接扣到了桑云听腿上,饭菜弄脏了她整套校服。

桑云听那时正在喝汤,气得不行,她将手里的汤碗直接扣到夏晚凝头发上,顺手还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夏晚凝包括她周围的人都打懵了。

她捂着脸,眼泪还含在眼眶里:

“桑云听!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打我!”

夏晚凝身后的几个小跟班也恶狠狠地瞪着桑云听。

桑云听站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没见小跟班们动手,她直接笑了出来:

“那我就做第一个好咯。”

还以为这帮大小姐有多嚣张,岑漱冰说的一点没错,全是纸老虎。

“你给我等着!”夏晚凝气得原地跺了好几下脚,“我找我哥揍你!”

桑云听没等来夏晚凝的哥哥,反而是听到了她被抱错的消息。

凤凰一夜变麻雀。

即使裴家还愿意继续认夏晚凝当养女,她的昔日光环还在,养父母还有哥哥们也愿意给她撑腰。

但变了就是变了。

夏晚凝经常孤零零一个人在天台上发呆。

某个阴天,桑云听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又给她开了罐可乐,告诉她:

“朝前看。”

女生和女生的关系很奇怪。

她们能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互相看不顺眼,却又能因为一个温暖的举动瞬间破冰。

-

岑家园子。

桑云听这个小房间的窗帘后,阳台的门并没有关好。

岑漱冰也不是故意要偷听她和朋友打电话。

桑云听把他摇醒后,他就没睡着过。

一睁开眼就是她那张红嘴巴大眼睛的小脸,岑漱冰吓了一跳,心一直跳得很快。

岑漱冰本来想让桑云听给他拿点早餐过来。

但看她铺床的时候,时不时揉一下腰,怪累怪可怜的。

岑漱冰只好大发慈悲,不使唤桑云听干活儿了。

起床等床单洗完,他把床单丢进烘干机内,才记起来,昨晚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儿,忘记问桑云听要具体的简历和岗位要求了。

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类型的记者又或者女主播、采编。

穿过花圃直接来佣人楼,肯定会被刚起床的老佣人发现。

岑漱冰绕着次楼走了一大圈,才找了个死角,踩着空调机翻进了桑云听的卧室。

这人就挺没安全意识的。

窗帘拉着,阳台门都不关。

岑漱冰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见桑云听说了四个字,重创了他的灵魂——

器、大、活、烂。

她怎么能跟朋友分享这种私密的事情?

这跟那帮在酒局吹嘘自己床上功夫多厉害,把女人玩成XXX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岑漱冰还是想跟桑云听理论一番。

刚挪了半步,他又听见屋内的桑云听说:

“还是得找个机会谢谢濯羡哥,是他提议我找岑漱冰进KBN的,我本来以为希望不大,没想到睡一次,岑漱冰就答应了。”

吗的。

岑漱冰真的气到了。

他长腿一跨,又从阳台翻了出去。

太过分了吧。

以前他就挺看不上刘思清的烂招,没想到这次是着了岑濯羡的道儿了。

难怪桑云听在他身上的时候,一直在笑。

这他妈就是算计好的吧。

-

雨后天气放晴。

到正午,园子里出了大太阳。

刘思清想在草坪BBQ,丁照琴让桑云听在后厨将要烧烤的蔬菜穿好。


他语气特别不好。

岑漱冰说的对,她确实没什么资格这样质问。

他的朋友和他都在云端,她算什么呢。

大半夜的,桑云听知道自己唐突了,她声音软了下来,超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我就是问一下都不可以嘛?”

“不行。”

电话那头,岑漱冰静了一阵儿,又传来生硬的几个字,

“我一个人。”

“哦...”桑云听情绪被酒精放大,呼吸声也有点重。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有点断片,忘记自己想说什么。

岑漱冰等了几秒,见她没反应,才不耐烦地问:

“什么事儿?”

他最近在做私募,牵头政府和粤东证券。

找他打听政策动向的人很多,白天开会见人,晚上接待应酬,时间宝贵,忙到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个用。

“不说我挂了。”岑漱冰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打了个哈欠,惜字如金,

“困。”

桑云听有些懊恼,怎么就突然打了这个电话问出这个问题呢?

她突然缓缓地又“哦”了一声,撂下一句:

“我打错了,不好意思。”

然后迅速挂断。

岑漱冰本来就是被电话吵醒的,这会儿又听到电话对面“嘟嘟嘟”的提示声。

火气直接窜了出来,与此同时还拔出身体里掩藏已久的几丝燥意。

桑云听有点太不正常了。

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在宿舍。

宿舍也该熄灯了,不能像刚才她质问他那么大声。

并且她嗓音也太娇了吧,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桑云听平时的声儿,都是南方人的那种软糯,说什么都是慢条斯理娓娓道来。

但绝对不娇。

今晚这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勾人。

总是有点故意的成分。

岑漱冰手机静音躺了几分钟,翻来覆去,没睡着。

他又看了几眼手机,没有人再给他打电话。

岑漱冰皱了皱眉,给桑云听回拨了一个。

那头是秒接:

“怎么了啊?”

她没叫少爷,又道了个歉,好像是在真心忏悔:

“对不起呀,又把你吵醒了。”

岑漱冰不跟她废话:

“你在哪?”

“在酒店开房。”

“你说什么?”岑漱冰怀疑自己听错了,合着那天拿他练手呢。

岑漱冰气笑了,提醒桑云听:

“再说一遍。”

“我在酒店,跟夏晚凝一起开房。”

桑云听本来已经快睡着了,又揉揉眼睛,撑坐起来往阳台走,小声回答。

岑漱冰知道夏晚凝,裴序南的假妹妹,以前夏晚凝是裴家人的掌上明珠的时候,他们关系还不错。

后来夏晚凝搬出去了,她哥就不带她出来玩了。

桑云听话说多了,有点不利索。

岑漱冰也算是听出来了点:

“你喝酒了?”

“嗯!”桑云听立刻应声。

“还挺能耐。”岑漱冰声音柔和下来,“喝了多少啊?”

“一点点....”她很乖地回答。

“夏晚凝没带你去出去瞎玩儿吧?”

“没,她今天来我学校查论文资料,宿舍不够住,我们俩晚上就在学校附近开了间房看电影呢。”

“什么电影?”反正也睡不着,岑漱冰把手机放到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扯。

桑云听想了想,说得磕磕巴巴,明显就是酒劲儿上头了。

岑漱冰越听越好玩,提醒她:

“我月底回北京。”

“月底啊。”

“是啊,要回趟园子,双旦有一帮朋友来玩,得招待。”

岑漱冰刻意压低声音,拖着腔调,说得又慢又飘逸。

低沉的气音穿过听筒,像是织了张网,要把桑云听缠起来似的,透不过气。

总像是带着那么点暗示的意味。

桑云听拍了拍脑袋,鼓起勇气,问岑漱冰:


闺蜜的男朋友就是狗。

岑漱冰在夏晚凝眼里就是狗中之狗。

夏晚凝没忍住骂了岑漱冰半个多小时。

她完全忘记了,当初在桑云听转学之初,她因为疯狂地迷恋岑漱冰,还故意和桑云听小小地作对了一小小段时间。

骂完,夏晚凝又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桑云听,点开朋友圈说:

“我这大把资源,比起岑漱冰是差点,但只要你愿意,谈他十个八个都行,咱们以量取胜!”

桑云听笑着点开几个帅哥的视频看了看:

“是挺不错的,一个就行...”

“那多没劲,谈恋爱嘛就跟人生一样。”

夏晚凝长叹一口气后,话锋一转,

“乱搞才带感!”

-

接下来近一周,桑云听都忙得飞起。

做了岑漱冰的专访,有几家慕名而来的赞助商给台里投放了几个大项目。

指名道姓,要采访岑漱冰的那个女主播。

总监方岩以为岑漱冰看上了桑云听,私下旁敲侧击,让桑云听再去找岑漱冰做几个采访,为台里助力。

桑云听婉拒后,方岩直接砍掉了桑云听手上的两档专栏,拨给苏灵。

看到工作群通知的时候,桑云听还想到那天岑漱冰叮嘱她的,做事要做绝,得把根儿上的问题解决了。

那她一个入职不到一年的新人,要怎么把高她五个级别的总监解决掉?

桑云听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岑漱冰破天荒地主动联系她:

今晚八点,春天里国际酒店7833,送你份大礼。

桑云听搜了下酒店,回复:

你要破产了吗?怎么消费降级了?

这酒店价格一晚才八百块,岑漱冰平时住的,最低档次也得一晚五万起步。

没隔一会儿,岑漱冰电话过来。

响了好几声,桑云听还是犹犹豫豫地接了。

“怎么?我破产了你养我啊?”

岑漱冰声线清冽,语调却没个正型。

电话那头有点吵,听起来人不少。

桑云听不想跟他斗嘴或者吵架,总显得两个人像是没分开:

“我工资低,养不起你。”

“还知道自己挣钱少?缺你那三瓜俩枣了?辞了算了。”岑漱冰的声音听起来带着轻快。

桑云听忍不住:“你说的轻松,去缅北搞诈骗来钱快,我能去干吗?”

“真去缅北搞诈骗不如多搞我几回来钱快。”

岑漱冰那张嘴一如既往的薄情,桑云听牙尖嘴利的功夫尽数拜他所赐。

“....我不辞。”她到底没他脸皮厚,顿了好几秒才红着脸憋出来这么一句。

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经笑了起来,他笑得很低,气息温柔地能滴出水,问:

“小乖,脸红了是不是?”

桑云听没说话。

她虽然看不见人,也能想象出岑漱冰此刻的神情。

他的脸很值得反复品鉴,皮肤是冷白色,瞳仁也比常人要黑。

所以一双眉眼看起来清绝又深情。

尤其笑起来的时候,又痞又坏,带着三分野性的硬帅。

让人根本挪不开眼。

“这几天没回宿舍,都住在哪儿了?”岑漱冰又问她。

“我在晚凝这里。”桑云听没打算瞒着。

只要岑漱冰想知道,她根本瞒不住。

“什么时候搬回金玉岸?”

“不回了。”

“金玉岸是你的。”岑漱冰沉默两秒,“明天中午要回趟南郊园子,我来接你,我们谈谈。”

明天是岑漱冰的生日。

往年生日,他从没办过。

南郊园子里住着岑漱冰的父亲岑啸堂和继母刘思清。

双亲亡故后,刘思清对桑云听尤其照顾。

私下没外人的时候,桑云听都称呼刘思清为清姨。

前两天清姨打过电话,说岑漱冰今年本命年,生日要在园子里大办。

家里信得过的佣人忙不开,让桑云听有空的话,回去帮忙。

桑云听刚想答应岑漱冰,就听见他那头响起秦舒瑶的熟悉声音。

女孩清甜中还带着点埋怨:

“漱冰哥,过来嘛,看看这种蛋糕你喜不喜欢?”

桑云听怔愣了一下,匆匆拒绝:

“不用接我,你忙吧。”

她飞快地挂断电话,怕再多听一个字就会影响到自己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情。

岑漱冰没再打过来,而是给她发了条消息:

去的时候带上你的摄影记者,是条大新闻。

桑云听打了个好字,没发送。

过了一会儿,她又删掉,不再回复。

住在金玉岸的那一年,桑云听对岑漱冰的期待实在太多了。

在金玉岸捧着手机等他回复自己的消息是常有的事。

可岑漱冰潇洒,很少主动联系她。

他生活丰富,除了工作,还有数不清的刺激爱好。

定期旅行、结伴玩乐。

他的朋友也多,应酬到通宵也是常有的事。

两人之前的联系基本都是桑云听主动。

如果她不主动,岑漱冰可能连条节假日的问候都没有。

有时候桑云听也挺想问问他的:

是不是在他心里,她连一条消息都不值得?

既然这样,为什么又锦衣玉食的养着她,把金玉岸称为家时不时哄着她?

当个固定炮友各取所需不好吗?

-

岑漱冰平白送条大新闻给桑云听,背后用意没那么简单。

终于到点,桑云听叫上摄影记者,准备好设备去岑漱冰发的地址。

还没抵达房间门口,只在走廊上就已经听到激烈的咒骂声。

“记者来了!”有人叫了声。

房间里走出一名穿衣雍容华贵的妇人,抓着桑云听:

“记者吗?来来来,进来,我要接受采访!”

妇人中气十足,让摄影记者对准她的身份证和脸,直拍:

“我王若玉实名举报,KBN电视台总监方岩婚内出轨,出卖公司资源做情色交易。”

她指着埋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那对狗男女:

“都给我拍仔细了!方岩你个老王八蛋,这狐狸精都怀孕了你还管不住自己那根小米辣?”

桑云听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看见被子被人突然掀开,苏灵尖叫着手忙脚乱地找衣服遮掩。

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岑漱冰说的大礼是什么。

岑漱冰又发来消息:

新闻先别发,留着明天,我有用。


夏晚凝于心不忍,才告诉她要洒脱,但这并不是跟岑家这种高门谈感情的借口。

当年夏晚凝费尽心机才从裴家搬出来,现在还难以脱离裴家那几个男人的掌心。

她太清楚,上位者和下位者根本不存在什么公平对等的关系。

桑云听根本玩不过岑漱冰这种段位。

岑漱冰就是想吊着她,他甚至可以每年几个亿的养着她,声色犬马,纵情偷欢。

但结婚不行,连身份都不可能给。

旁人问岑漱冰,他也只会回答:这是我养的。

夏晚凝有些心疼桑云听:

“听听,你超级勇敢。”

“那当然啦。”

桑云听现在并不明白夏晚凝的意思,她不是个能藏得住秘密的人。

她所有的感情都写在脸上,包括对岑漱冰的喜欢。

这种喜欢太明显了,岑漱冰说不定早就看出来了。

“记得保护好自己。”

夏晚凝伸手抱了抱桑云听。

人性上来说,只要喜欢就会有占有欲。

有占有欲,先动感情的那一方很难从中脱身而出。

情感经验丰富的夏晚凝能够清晰地预知桑云听未来会有多上头。

情窦初开的喜欢是多么美好。

岑漱冰就是个垃圾,夏晚凝在心里骂了一句。

当然,像夏晚凝这样认为岑漱冰是个垃圾的人并不止一个。

比如从香港飞往北京的私人飞机上。

一个被绑起来的肥胖中年男人,嘴里也在大骂岑漱冰垃圾。

几名保镖站在一旁,江寂坐在桌边,面前还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

白雾升腾。

岑漱冰跷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嘴里咬着一根燃烧大半的香烟,听地上的男人骂了一会儿。

“飞机落地就通知华晟金融所有董事和高管,召开紧急会议。”

岑漱冰冲江寂扬了扬下巴,交代。

江寂询问:

“会议主题?需要让他们准备什么?”

“关于华晟金融副总裁顾洺,涉嫌贪污行贿,携巨额国有资产潜逃出境,及集团对该事件的处置。”

躺在地上的顾洺骂的面红脖子粗:

“去你娘的狗崽子,老子是合法出国旅游,你想推自己人上位跟我来强的,闹到老爷子那儿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洺看了看岑漱冰身边的裴序南,像在看一条看门狗:

“他是裴家人,裴家这么多年在集团,支持的都是岑濯羡,你让裴序南上位,跟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岑漱冰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要推他上位?”

顾洺:

“除了他,还有谁能——”

岑漱冰抖了抖烟灰:

“既然你也知道只有裴序南有能力和资格坐这个位置,那跟我推不推他上位有什么关系?”

江寂看了眼地上的顾洺,将电脑里编辑好的通知发送给岑漱冰过目,问:

“上次贪污老爷子就保了他一次,如果我们先斩后奏,贸然处理,会不会影响两家关系?”

岑漱冰模样闲散,掀起眼皮,语气很淡地反问江寂:

“谁是你老板?”

江寂顿时面色一变,微微颔首:“我知道了。”

“保他一次算是仁至义尽,这次还能让我抓到把柄,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我自己解决。”岑漱冰翻着手里的资料,

“这点小事,就不必惊动老爷子了。”

岑漱冰刚进入华晟不满一年,华晟金融CEO的职位是空降,权力被副总们架空已经有段时间。

之前几次董事会,岑漱冰一句话都不肯说,表现得极为谦逊,人人以为他是走个过场镀镀金,放松了不少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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