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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沈玉柔谢知安出自古代言情《主母二嫁摄政王,夫家给我送嫁妆》,作者“玖幺”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一夜钟情强取豪夺双洁】他禁欲多年,直到那夜,偶遇了她。然而,当他终于寻到了她,才发现,早已物是人非。可,那又怎样!他费尽心机、步步为营,扫清两人之间的层层阻碍,向她步步而来。她却说:您的恩泽,我无福消受!...
主角:沈玉柔谢知安 更新:2025-01-23 2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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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柔谢知安的现代都市小说《主母二嫁摄政王,夫家给我送嫁妆》,由网络作家“玖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沈玉柔谢知安出自古代言情《主母二嫁摄政王,夫家给我送嫁妆》,作者“玖幺”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一夜钟情强取豪夺双洁】他禁欲多年,直到那夜,偶遇了她。然而,当他终于寻到了她,才发现,早已物是人非。可,那又怎样!他费尽心机、步步为营,扫清两人之间的层层阻碍,向她步步而来。她却说:您的恩泽,我无福消受!...
沈玉柔一句嘴也插不进去,只能尴尬地杵在那。
过了好一会儿,老板娘终于夸累了,这才停下,想起她来。
“姑娘大晚上来,可是家里人病了?”
“麻烦给我一副,嗯......事后药。”
老板娘的满面春光僵住,下一刻就换了面孔。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沈玉柔,眼里尽是嫌弃。
沈玉柔硬着头皮,提高了音量。
“给我一副避子药,谢谢!”
老板娘剜了剜眼,“听到了,喊什么喊!”
木质的药匣子被拉得咚咚作响,伴随着的,还有老板娘嘀咕的咒骂。
“好好的日子,来了个狐媚子,真是晦气,怎么不去别家,偏就来找我。”
怎么直接就把错归在了她的头上?沈玉柔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她把银子重重地往柜台上一拍,
“我给你钱,你认认真真给我抓药,我是怎样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当自己是圣母呢?”
老板娘被呛得满脸通红,再没说一句话。
拿了药,沈玉柔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她竟真的遇到了镇西军的队伍。
百姓们的热情高涨,欢呼声震天响。
她隔着层层叠叠的人望过去。
可距离太远,什么都看不真切。
她又站了一会儿,忽觉一道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沈玉柔本能地去寻。
蓦地,便与那凌厉的目光撞到了一处。她浑身一凛。
其实,两人的距离很远。远到沈玉柔只能隐约看到那人挺拔的轮廓。
可她依然察觉到了压迫。
沈玉柔低下头,拢了拢帷帽,抬脚拐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夹道的百姓过于热情,贺冽霆坐在茶肆二楼的包厢里,内心复杂。
忽然,远处一个纤细的身影吸引了他的视线。
明知不可能是她,可他还是一下子就想到了她。
那个会咬人的小猫。
不知道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他承认,昨晚,他有些失控了。
也是那女子倒霉,让她遇到了中了合欢香的他。
思及此,他的眼中流出狠厉。
郦贵妃为了促成她侄女与自己的婚事,竟然不惜用上了合欢香。
如此下作的手段,是他未曾预料的,自然也没有防备。
待他发觉,已经吸了少量入体。
他连忙起身告辞。
在这方面,他并不随便。
哪知回军营的途中却遇上了她。
强制压下去的火苗再次烧了起来。
烈火遇到了柴,一发便不可收拾。
想到昨晚的一幕幕,他的心又痒了起来。
他的手在空中一挥,时安立即在黑暗中现身。
“在西陲镇建将军府的事怎么样了?”
“禀将军,属下已有几处备选之处,待回去后,属下再去细细勘探,再由您最终定夺。”
“不用,你定就好,动作快些。”
定好了府邸,便差人来接她。
既然用着舒服,那便纳了。一个女人而已。
如果日后她会成为霸业道路上的累赘,再舍了便是。
没有镇西大将军的队列,依然没有阻挡住百姓的热情洋溢。
他们的热情也助了沈玉柔。
原本,贺冽霆是想晚点过去云升驿馆的。
可待这场热闹散场后,已是午夜。
于是,原计划取消。他随大部队一起,直接回了军营。
贺冽霆也是没想到,他都将自己私章留给她了,她竟还会跑了!
翌日,当他再至云升驿馆,面对着那间空荡荡的房间的时候,他气得肺都要炸开了。
下属们个个低垂着头。
托盘中的细软首饰被一一扫拂在地。
“给我查!”
画师很快画好了画像,通缉令就这样在东郊散播开来。
“此女盗取军事机密,通敌卖国,罪大恶极。知情者可供线索,赴军营领白金。”
告示一出,军营门庭若市。
然而,整整两日过去。
整个东郊都翻了好几遍了,搜捕工作依旧没有半分进展。
私下里,兵将们也会偷偷议论。
这女子究竟是盗了什么军事机密。竟让大将军如此大张旗鼓地搜捕。甚至不惜将回程的日子一延再延。
谢知安也在其中。
刚见到画像,他也心生过疑惑。
毕竟那画像上的女子与柔娘的面容过于相似。
细看罪名,他又放下心来。
“盗取军事机密。”柔娘来寻他的时候,可是连军营的门都没有进去。
况且,画像中的女子眼含秋水、媚态横生。一看就知道是个狐媚妖女。
断不可能是他的柔娘。
虽知画上的女子不是沈玉柔,谢知安还是抱着画像呆呆地看了许久。
他突然有些后悔。
如果上巳那日,他坚持的话,柔娘即使不舒服,也会顺着他的吧。
那她,也会露出如画中人这般妩媚的姿态吗?
思念不受控制,如野草疯长。
谢知安提起笔来,对着信纸,诉起了满腔的热忱。
沈玉柔并不知道自己被通缉等这些后事。
上巳夜的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回了城西。
因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沈玉柔特意雇了辆马车。
马车的速度比走路快了很多。
通缉令尚未下达,她就已到了家。
谢母拉着她问东问西,然后抹着泪说:
“哎,我儿子,受苦了。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啊。柔娘,你可得懂得感恩。”
小姑谢芳盈倒是没有那么多感伤。
她蹲坐在沈玉柔的身侧,笑嘻嘻地问:
“嫂子,你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东西回来啊,嘿嘿。”
到底是才刚及笄的小姑娘,孩子心性总是大些。
沈玉柔嫁过来三年多,也算是看着她长大。自然,也乐意宠着她。
“当然有啦,给你。”
这是沈玉柔去租马车的时候,顺手在隔壁铺子里买的,一只彩色的玛瑙簪子。
小玩意儿虽不贵重,但精致得很。
“谢谢嫂子!”
小姑娘兴奋地接过,给了沈玉柔一个大大的熊抱,蹦蹦跳跳地进屋去了。
领口被小姑娘的动作扯得微微松开。沈玉柔宠溺地笑笑,把衣领往上拢了拢。
身后的谢母一声暴喝:“等下。”
沈玉柔一边拢着衣领,一边回过头来。
“什么事,婆母?”
谢母见她动作未停,有些急了。竟直接上手拉开了沈玉柔的衣服。
哗啦——
少女的背部一下子全都暴露了出来。
肤如凝脂,莹白胜雪。
只是那一身的斑驳,过分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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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母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些印子是什么。
沈玉柔颤抖着,低头沉默不语。
谢母并未多心,只以为她是害羞。
“我这儿子,也是个没有节制的。下次,你可不能只顾自己爽快,也得记得提醒着他。男子在这种事上过于沉迷,那可是伤身的。”
沈玉柔知道,婆母是误会了。
可她又没法解释。便只诺诺地嗯了一声。
往日严肃的面容难得堆起了笑意。
谢母绕着沈玉柔转了几圈,“成了,成了,终于成了!”她的视线又意有所指地落在了她的小腹上。“谢家列祖列宗们,你们可得庇佑柔娘啊!”
谢芳盈听见动静,从屋里探出头来。
“娘,你在说什么,什么成了啊?”
谢母斥责,“去、去、去,小姑娘家家的,不该打听的事别打听。”
谢芳盈一脸不满,嘟囔着回了屋。谢母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沈玉柔的身上。
企盼的眼神太过,灼烧着沈玉柔。她竭力让僵硬的嘴角扯起了一丝弧度,
“婆母,我去铺面上看看,秋月一个人守着铺子,我有点不放心。”
秋月是沈玉柔的陪嫁丫鬟,她出门的这两天,铺子里只有她一人在看顾。
谢母的笑意瞬间消失。
“一个妇道人家,整天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婆母的声音并不大。只是在嗓子里咕哝着。
沈玉柔也只当没听到。
在这个朝代,士农工商,商居末位。婆母会有想法,她理解。
可家里的情况婆母也是了解的,家里需要这份钱。所以,也无法阻止,只是偶尔念叨几句罢了。
对于沈玉柔自己呢。她喜欢她的云朵糕铺子。
每天做做甜品,本身就是一件幸福的事。
更何况,家里确实需要这份收入。很多时候,这间小铺也是她的底气。
集市上,依旧热闹非凡。
身处熟悉的街头,沈玉柔的身心也放松了不少。她不由缓了脚步,慢悠悠闲逛起来。
“呦,这不是参将夫人吗?”
一道尖厉的女声响起,带着些阴阳怪气。
沈玉柔皱着眉看过去。
竟是沈玉宛。
她的裙衫一如既往的华贵。身后除了贴身侍女金玲,还跟了十来个眼生的丫鬟婆子们。
这架势倒是越变越大发了。
沈玉柔并不想好心情被破坏,低着头往旁边绕去。
金玲却脚步一横,挡在了她的面前。
“参将夫人好大的牌面呢,见了我家小姐,竟然都不问个安吗?”
沈玉柔后退一步,看向沈玉宛。
“问安?那也应该是妹妹先向姐姐问安吧。哪有姐姐先向妹妹问好的道理?不怕折寿吗?”
金玲攥着裙子,怒气冲冲地向前追了两步,
“你一个庶女,我们家小姐可是嫡小姐,你还妄想着我家小姐给你问好?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呵,嫡小姐!她沈玉宛算哪门子的嫡小姐!
若不是父亲灭妻为妾,换了娘亲和柳姨娘的身份,沈玉宛怎么会成了嫡小姐!她沈玉柔又怎么会莫名其妙成了沈家的庶女!
“我什么身份,妹妹不是清楚得很吗?”
沈玉柔摸向腕子间的镯子,一字一顿。
既然拿身份压人,那她也只好搬出参将夫人的名头了。
这镯子虽不算贵重,却是谢知安尚在式微时,赠与她的定亲之物。
沈玉宛也认得。
当时,她还颇为不屑地啐了句。“果真是穷酸,幸亏本小姐把这亲事给拒了。”
可谁能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武举人,竟一跃成了参将。
为此,沈玉宛曾懊丧了好一阵子。
哪知这次,沈玉宛竟没跳脚。
“哎呦,这个破镯子,姐姐竟还带着呢!呵!”她挺胸昂首地摆足了架势,“一个小小的参将夫人而已,也就姐姐当个宝呢,妹妹我可是看不上的。”
“那可不是,我们家小姐,那可是大富大贵的命。”金玲上前掺住沈玉宛的手,附和着。
软若无骨的腰肢扭动起来,一摆一摆地撞开了沈玉柔。随后,沈玉宛身后的丫鬟婆子们也跟着她呼啦啦地远去了。
沈玉柔拍了拍衣袖,嘀咕道:“大白天的,发什么疯,真是晦气。”
这时,熟悉的声音传来。
“小姐,小姐,真是你啊,你回来了啊!”
是秋月。她一袭绿衣,兴奋地绕着沈玉柔转了好几圈。
“小姐可见到姑爷了?你们......可好?”
秋月的脸凑过来,眨巴着眼睛,一脸狭促的笑意。
沈玉柔一掌拍在她的脑门上,
“小姑娘家家的,越发没个正型了!”
秋月涨红着脸、穷追不舍,
“我这还不是为小姐你着急嘛!所以,到底好没好上,啊?”
沈玉柔的眼神闪了闪,转了话题。
“我那个妹妹,最近是攀上什么高枝了?这做派是越发装腔作势起来了。”
“小姐遇到她了?”秋月唇角往回收了收,压着声音道,“听说,她攀上了罗郡王。”
罗郡王?沈玉柔思索了好一阵儿,惊讶地喊出声:
“是那个少女阎…”
秋月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小姐,你小点声啊!”
见沈玉柔点头,秋月才缓缓地松了手。
沈玉柔不敢置信,又小声问了一遍,
“真是那个号称少女阎罗的罗郡王?”
秋月缓缓点头。“是他。”
沈玉柔倒吸一口凉气,
“罗郡王那个老色胚已经祸害死多少女孩儿了!这事儿满城皆知。沈玉宛她是疯了不成?”
秋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声音更低了:
“宛小姐也不是个傻的,听说,是许了她侧妃之位呢。小姐看到宛小姐身后那些丫鬟婆子了吗,那都是罗郡王给的排面。”
沈玉柔“哦”了声,心里依旧隐隐地觉得不大对劲。
主仆两人边走边聊,一会儿功夫,两人便到了铺子上。
正值暖阳照耀的午后,铺面上人流涌动,柜台里的两名伙计忙得不亦乐乎。见了沈玉柔,也只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埋头招呼起客人来。
秋月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怎么样,小姐,这铺子奴婢打理得还不错吧?”
沈玉柔竖起大拇指,连连点头。
这小丫头,还真是愈发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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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日头完全匿于西边的山后,最后一份云朵糕也卖完了。
沈玉柔凑着烛火的光亮数了数钱,除去铺面租金和伙计的工资,净赚了差不多一贯钱。
秋月又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哇,小姐,今天我们赚了这么多啊!太好了!太好了!”
沈玉柔无力地笑笑,一天一贯钱,对于她这间见方的小铺来说已经是顶格的盈利了。
可是,以谢府现在的支出需求来看,长久下去,她的嫁妆怕也难以维系。
她得想个法子。
晚饭的时候,她无意间提了一嘴,想要扩大铺面,但是手里的钱不太够。
婆母似乎是没有听到,碗筷却被敲得叮当作响。
沈玉柔闭了嘴。看来,即使是扩大铺面,也别指望婆母的支持了。
夜里,沈玉柔独自坐在桌前,借着烛火算账。
算盘噼里啪啦响了好一阵儿才停下。
沈玉柔叹息着揉了揉眉心。
就差八十两。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数量。
都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沈玉柔现下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她拿出了那方印有“霆”字的印章。
手指在温润的玉面上久久地摩挲。她犹豫着。
要不要把它当掉呢,还是把扩大铺面的事再往后拖一拖,再攒些银子再说。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嫂子,你在里面吗?”是小姑谢芳盈。
沈玉柔把印章收回到盒子里,起身开门。
“这么晚了,芳盈怎么还没睡啊?”
小姑娘低着头,有些扭捏。把一个精致的首饰盒从身后拿了出来。
“嫂子,你刚刚不是说,你要扩大铺面吗,这是我不常用的一些首饰,你看看你能不能用上。”
竟是这事。一股暖流自心底缓缓淌过。
小姑娘真是长大了,知道为自己分忧了。
可沈玉柔又怎么舍得动谢芳盈的宝贝呢。她把首饰盒重新塞回到谢芳盈的怀里,
“芳盈,谢谢你了,但是不用了。扩张铺面的事,嫂子会自己想办法的。”
谢芳盈一下子急了。“嫂子,你别跟我客气啊!之前总是我惹祸,你帮我处理。现在,我也想帮帮你。”
沈玉柔见她无比认真的神情,心里不是个滋味。随意编了个理由,道:
“真不是跟你客气,是现在还用不到,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铺面呢。这样,等之后找到了,我来再找你拿,你说好不好?”
“嗯,那也行。”谢芳盈终于重新展开笑颜,“那嫂子,找铺面的事,你可有眉目了,需要我帮忙找找不?”
沈玉柔浅笑着把人往外推。
“好好好,你帮忙。但是现在,你得赶紧去睡觉了!已经很晚了。”
“好的,嫂子,我现在就去睡觉,明儿个一早,就去帮你找铺面。”
谢芳盈欢天喜地地回房去了。沈玉柔把装有印章的盒子收回到柜子深处。
心想,算了,还是先留着,以后给芳盈当嫁妆吧。扩张铺面的事,就再往后拖拖吧。
第二天一早,给婆母请了安,沈玉柔就去了铺面上。
忙忙碌碌一上午,刚把云朵糕上的印花烫好。秋月就急吼吼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小姐,不好了!芳盈小姐她、她又闯祸了!”
沈玉柔倒是镇定如常。毕竟,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走吧!我们一道儿看看去。”
二人随着那前来告状的小厮坐着马车,一路奔向了邺京城最繁华的主街上。
在一处张贴着“待租”的店面门口,马车停了下来。
沈玉柔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自己的一句推脱之词,芳盈那丫头竟然当了真。
二人随着小厮的指引走进堂内。
屋子里面,空荡荡的。
谢芳盈和一个身着香云锦的女子分坐在大堂的两端。
“芳盈!”沈玉柔轻唤一声。
“嫂子!”谢芳盈起身扑向沈玉柔,强忍着泪抽了抽鼻子。
“嫂子,你可来了!你看看,就她这破玩意儿,竟然跟我要一百两银子!她就是讹人!我们去报官,好不好?”
沈玉柔顺着谢芳盈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地上躺着的那支破碎的玉镯。
颜色翠绿,水头十足,一看就价值不菲。一百两,怕是都要得少了。
身着香云锦的女子也站了起来,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声音不疾不徐:
“这位娘子,想必你是个有见识的,这镯子,我跟你们要一百两,不算多吧?”
“确实。”
事实摆在眼前,沈玉柔无从辩解。只是,她要到哪儿去凑够这一百两啊!
谢芳盈见沈玉柔就这样认了下来,有些慌了。指着那女子、梗着脖子狡辩:
“明明是你跟我抢铺面,我才失手推倒了你,磕碎了镯子。这事儿,主要责任在你!你怎么还有脸让我来赔!”
锦衣女子款款坐下,向身后使了个眼色。
她身后的婆子旋即走了出来,
“怎么,打碎了东西还不想赔?那我们官老爷那儿说道说道去?”
她叉着腰,一副就要上来拿人的架势。
谢芳盈被唬住了,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抓着沈玉柔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沈玉柔的心里不是滋味。
她把颤抖的人儿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之后,朝着对面的人福了一礼,
“她还小,不懂事,还请娘子高抬贵手。一百两,我们赔!这间铺子,也让给你们。”
锦衣女子颔了颔首,
“那就这么说定了,两日后,我在这儿等着你们的一百两。”
一场闹剧散场。
那锦衣女子一走,谢芳盈便抱住沈玉柔哭了起来。
“嫂子,对不起,我又给你惹祸了,对不起!”
沈玉柔如何能怪她,她也只是想帮自己罢了。
抬手拍了拍谢芳盈的肩,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放心,嫂子有钱。”
话虽这么说,她手上的钱,还是差了一大截。
那方印章再次被翻了出来。
沈玉柔叹息着,终究还是攒不住。
贺冽霆在东郊逗留了两日。
碍于身份的特殊,第三日,队伍必须启程。
临行前,他撤了通缉令。并在整个暗影卫内下达了最高指令:扩大查找范围至整个邺京城,所有暗哨务必严阵以待。
既然东郊寻不到,那他就把整个邺京城也给翻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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