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低低啜泣,姐姐,你不要试图抵抗了,大家都在这里,你是瞒不过的。
说罢,便是又捂住微微隆起的腹部,眉头紧锁。
曾同她嚼我舌根的大娘忙过去将人扶住。
教训我道:你妹妹现在怀有身孕,可受不得刺激,哪有你这么做姐姐的?
她的好姐妹哎哟了声,没怀过胎的人啊怎么知道孕妇的辛苦?
小妤姐姐。
阿虫转头望向我,脸上的泪痕未干。
我看了他一眼,将药箱放下。
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打开盖子。
众人纷纷屏住了呼吸。
下一瞬,一小瓶粘着砒霜条子的药出现在视野中。
跟在白梨身边的男人拿起拆封看了眼,点头肯定:这就是砒霜。
大娘立时尖声怒斥:你好歹是个大夫,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白梨又是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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