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谁不会呢,凌霜演了这么久的亲妈,我也该感受一下“亲妈”的温柔了。
回到家,凌霜果然旁敲侧击想要探出我的口径,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凭着一腔爱意忍受失聪的感受。
虽说她打算给我一个“甜枣”吃,可是趾高气扬惯了的人怎么能俯下身子呢?
“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也是一时气急了,才……” 她高高在上说,一手伸过来想要拉我的手。
我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的手,连触碰到她我都觉得恶心。
但是,我还是像每一个会无限包容母亲的孩子一样,体贴说: “妈妈,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不会怪你,你可是我的妈妈。”
果然,她闻言笑得得意又轻蔑。
傍晚,我就听见她打电话和闫杰分享, “林安雅果然是贱,我只是道了个歉她就巴巴地原谅我了。”
“和林世安一样贱。”
我攥了攥拳头,指甲扎进肉里也全然不知。
屋里凌霜笑得猖狂,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经无比听话的小女孩居然敢趴在她门口偷听她讲话了。
“阿杰,明天我想去找你。”
她一把年纪的人了,捏着嗓子跟着电话那头的人撒娇, “每天看见林安雅我就恶心,我去找你吧。”
闫杰答应了。
她小女生一样拔高音量, “好!
反正林安雅也活不久了,等她死了我们再一起过来给她收尸。”
我回忆着最近生活的一切细节。
一定是哪里不对,不然她不会笃定我快死了的。
她们一定有后手。
我的内心有些慌张,这种摸不到方向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
躺在床上,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哪里有问题呢?
我发现哪里奇怪了。
我知道了,他们要杀死我绝对只有这个途径能神不知鬼不觉。
勾起一抹冷笑,我闭上眼睛。
爸爸说过,杀死敌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他的方法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