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知简墨玄景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时,夫君与儿子正陪白月光放烟花顾知简墨玄景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花满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5我与娇娇商量和离的事,可惜我们嫁的夫君位高权重,今日又大闹一通,只怕明日王妃掌锢王爷的事,就会传入宫中。“怪我太冲动,可我想到那狗东西前世那么对我,我真恨不得杀了他!”“那山匪抓到秦云了,放火烧我跟她,那狗东西觉得我会武功,只救了那狐媚子......我,我被活活烧死了......”说到这,娇娇哽了一下不说了。我把她搂进怀里,想到了死遁。只有我们死了,婚事自动解决,宫里也不会追究一个死人掌锢王爷的事,连累家人。宋娇娇当场叫好,“那我得先死,今天打渣男打爽了,忘记我爹会被我牵连,我要是死了,太后肯定不会再找茬。”我颔首同意。毕竟,我在娘家没有后顾之忧。宋娇娇问,“那你今后生计怎么办?”我摸摸她的头。“侯府家大业大,我就靠你了,娇娇。...
《我死时,夫君与儿子正陪白月光放烟花顾知简墨玄景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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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娇娇商量和离的事,可惜我们嫁的夫君位高权重,今日又大闹一通,只怕明日王妃掌锢王爷的事,就会传入宫中。
“怪我太冲动,可我想到那狗东西前世那么对我,我真恨不得杀了他!”
“那山匪抓到秦云了,放火烧我跟她,那狗东西觉得我会武功,只救了那狐媚子......我,我被活活烧死了......”
说到这,娇娇哽了一下不说了。
我把她搂进怀里,想到了死遁。
只有我们死了,婚事自动解决,宫里也不会追究一个死人掌锢王爷的事,连累家人。
宋娇娇当场叫好,“那我得先死,今天打渣男打爽了,忘记我爹会被我牵连,我要是死了,太后肯定不会再找茬。”
我颔首同意。
毕竟,我在娘家没有后顾之忧。
宋娇娇问,“那你今后生计怎么办?”
我摸摸她的头。
“侯府家大业大,我就靠你了,娇娇。”
宋娇娇笑起来,“那就我养你吧,顾大小姐!”
王府。
墨玄城的手里摩挲着那支已千疮万孔的紫金宝钗,神色难看。
不跟他过了,宋娇娇若是能离开他,也不至于屁颠屁颠的追他十年。
只是,也不知今日摔疼她没有......
正想着,秦云推门而入。
她手里端着药,一脸乖巧明媚的模样。
“药好了,喝吧。”
墨玄城抿了一口那药,皱起了眉头。
太苦了。
可下一秒,嘴里突然甜滋滋的。
秦云塞了糖到他嘴里,声音软的不下话。
“我知道你怕苦,特意给你备好的。只是,此刻你心里应该更苦吧?”
“今日王妃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你,让你下不来台,可见你平日有多惯着她。”
墨玄城冷呵一声,“她就是这样的臭脾气。”
这时,来了个小厮禀报说:“王爷,太子妃有急事请您去一趟客栈。”
墨玄城冷笑一声,语气讽刺。
“指定是宋娇娇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要跟本王求和了。”
“本王偏不见,让她好好闭门思过!等她知错了,才准她滚回王府来!”
可直到三日后,宋娇娇都没回来。
墨玄城的心突然慌得厉害,匆忙赶去客栈。
而昔日的客栈已被我改成了灵堂,周围挂满幡帐与纸钱元宝。
我一袭丧服,神色悲痛。
墨玄城蹙着眉进来,扫视四周,先是愣住,随后不耐烦的开口。
“宋娇娇呢?”
我冷笑,满眼的恨意。
“她死了,王爷不是另有新欢么,在乎什么旧人,何不等娇娇下葬了再来?”
“怎么可能!”墨玄城眼眸一震,却笃定道。
“本王没空陪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让她出来,当日掌掴本王一事,只要她低头认错,本王可以原谅她。
我讥讽一笑。
“堂堂战神,怎么如此耳聋眼瞎?三日前娇娇遇刺,胸口挨了一刀,这事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就你身在温柔乡,双耳不闻窗外事,如今娇娇的血溅在客栈窗边,洗都洗不洗不掉,你看不见么?”
墨玄城惊骇,立即朝窗那边看去,只见窗边缝隙,血迹斑斑。
他的呼吸蓦然凝滞了一瞬,仿若如雷重击,疯一般看向我。
“不可能!三天前她还好端端的,她怎会遇刺,谁要杀她, 本王不信, 你将尸体拿出来!”
我信口开河,“烧了,烧成了灰。”
他双目圆瞪,气急败坏。
“ 顾知简,你怎么敢!侯府也断不会准你这么做的!”
我满眼恨意,唇上却挑着笑,句句刺向他的心。
“此事,侯爷知情,毕竟是娇娇求我的,她咽气时说嫁给你,悔恨终生,宁愿将尸体烧成灰,也不愿死后再见你一面。”
“墨玄城,既已变心,你就该滚远点,莫要脏了她的轮回路。”
“顾知简!你闭嘴!本王绝不信她死了!”墨玄城疯一般跑到棺椁面前,推开。
却没想到,他真的看见了宋娇娇惨白的脸,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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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闺蜜一起嫁入皇室。
她是战神王爷的王妃,我是沉稳禁欲太子的太子妃,亦是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
成婚五载,我怀着六个月的身孕去为我儿子摘花,却不幸被山匪抓住,绑在山崖边上。
山匪只要我夫君交出秦云,便会放我一条生路。
我夫君却没来,还让心腹传话:“殿下让属下劝太子妃,莫要自导自演惹人厌烦,今日秦姑娘头疼,他去雾灵山为秦姑娘采药去了,你若是演够了便自己回宫,休要无理取闹!”
最后还是我武功全失的闺蜜,翻山越岭来救我。
她说我有孕,想代替我。
山匪凶残,直接将她抓起来关在我旁边,威胁王爷。
王爷却命人回话:“你武艺高强怎么可能被山匪抓住,行了闹腾也要有度,阿云头疼,本王忙着给她煎药,莫要烦本王!”
最后山匪气急败坏,将我当场射杀。
又将闺蜜一把火烧死。
重生回到一年前,我与闺蜜苦涩一笑。
“娇娇,我想和离了。”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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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和离书后,我只带走了娘亲的遗物,路引,撑着一把伞,孑然一身离去。
“李嬷嬷,我带不走的东西能烧便烧了吧,不必留。”
李嬷嬷心急如焚,规劝。
“太子妃,自古女子和离,遭人唾弃孤苦一世的比比皆是,您是世家贵女,娘家更要脸面,若真与太子和离,今后的日子怕是难熬啊!”
我轻笑一声。
“嬷嬷宽心,不会有比当太子妃,更难熬的事。”
我自小与太子墨玄景定下婚约,两世皆倾心相待。
成婚一年,我拼死生下孩子,他对我们母子疼爱有加,持之以恒,我以为此生必能幸福圆满。
直到成婚第五年,墨玄景从贼窝里救下一个名为秦云的孤女。
秦云才情了得,能作出许多惊才艳艳的诗句,风靡天下,受一众书生追捧。
她也懂兵法之道,三十六计信手拈来,常常与墨玄景探讨至深夜,有说有笑。
无人可以干涉,我也不能。
怀胎六月,我出门在外,遇到了当初被墨玄景一窝端的山匪。
山匪老大没死,他将我绑在山崖边上,以我的性命为要挟,迫墨玄景交出秦云,便会放我生路。
我孤立无援,从未如此害怕过。
怕真的死在他们手里,怕我的孩子出事。
墨玄景以为是我自导自演,跟他赌气,命人传话。
“殿下让属下劝太子妃,莫要自导自演惹人厌烦,今日秦姑娘头疼,他去雾灵山为秦姑娘采药去了,你若是演够了便自己回宫,小世子还等您照顾,休要无理取闹!”
只是头疼而已,何时需要太子出面采药?
我哭着颤抖着争辩,“不是自导自演,你好好看看清楚,这匪徒是你们当年没擒住的......让殿下救救我吧,救救我们的孩子......”
“殿下料到太子妃会这么说,让属下等人不必理会,山路难走,殿下也不舍得秦姑娘来,太子妃,告辞!”侍卫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下山去了。
那一瞬,我浑身血液寒凉如冰。
山匪气急败坏,要杀我泄愤。
这时我的闺中密友宋娇娇赶来救我,可惜她武功全失,她夫君不肯借兵给她,亦不肯交出秦云。
她救不了我。
贼寇急了眼,一箭射穿了我的心脏。
我前世中过两箭。
第一箭是为了墨玄景,我随他剿匪,为了救他右耳失聪,他心疼得的整夜流着眼泪,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我骗了他。
他许我一生一世,绝不负我,我甜蜜欢喜,愈发爱他。
第二箭,还是为了他,他不舍欣赏的女子走山路,不忍她头疼,亲自上山采药,薄情的忽视了我的求救。
我死时真疼啊,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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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跟在我的身后。
“可是太子妃,小世子还那么小,若没有母亲护着,他该怎么办呢?”
宝儿,是我十月怀胎,难产生下的孩子。
他自出生起就体弱多病,我心疼不已。
凡涉及他的饮食,我皆亲自上手,秦云给他吃了街上小摊的零嘴,被我发现后训了几句,他便同我赌气,将我为他烫伤手,熬了一天一夜制出来的固气药,打翻一地。
热汁溅到我眉心,烫出红点,他充满恨意的说:
“固气药,又是固气药,母亲是不是恨不得我一辈子泡在这苦药罐子里才好!”
我也见过他挽着秦云的手,亲热讨好的说:
“阿云姐姐见多识广,为人有趣,不像母亲那般恪守规矩,死板又无聊,要是阿云姐姐是我母亲,该有多好啊。”
他与墨玄景不愧是父子。
连伤我的话,喜欢的人,都一样。
就像两世的昨夜,他们为了哄秦云高兴,放了一整夜的烟花,全然忘了我的生辰。
我面无波澜,轻声开口。
“太子,已经替他找好了让他欢喜的母亲。”
“我愿遂了他们的意,不会再纠缠不清。”
“此生,最后别再有相见之日。”
我将伞收进了包袱里,去了花楼。
前世,战神墨玄城为了秦云在此与人打架,将娇娇三次推倒在地,她的额头磕出了疤,毁了她最得意的妩媚容貌,一辈子难以释怀。
刚走到花楼门口,诸多闲话便不断传入我的耳中。
“你们是不知道呐,昨夜太子妃生辰,太子却在城西楼为白衣女子放了整夜的烟花,留太子妃一人招揽宾客,啧啧,被人笑话了一整晚啊!太子妃,怕是要失宠了!”
“谁说不是,战神为了白衣女子出头打架,不也没顾及王妃的脸面么,我看呐,王妃也要失宠喽!”
众人嘲笑声犀利尖锐,我右耳失聪也听得真切。
我扒开人群,正巧瞧见有人一棒槌砸向秦云,而墨玄城为了护住秦云,狠狠甩开了宋娇娇抓着他胳膊的手,将她重重摔在地上。
她平日里最宝贵的,墨玄城送她的紫金发钗,从发上掉落,钗上的宝珠碎了一地。
宋娇娇直接愣在了原地。
她自小习武,力气大过许多男子,然而被轻易这么一推就倒在地上,可见推她的那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墨玄城看不见,他踹飞了小混混,抱住了秦云,满脸急色,用衣襟擦去她眼角的泪。
“阿云,他们有没有伤着你?该死,本王竟差点没护住你。”
秦云紧咬下唇,楚楚可怜,像被雨打湿的梨花。
“我没事,多亏王爷护着我,不然......我只怕伤的不轻。”
他们郎情妾意,始终没瞧见摔在地上的宋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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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城瞬间勃然大怒。
“宋娇娇,你真是无理取闹!方才流氓轻薄阿云,难道你要本王视而不见?本王推你一下,你掌锢本王两巴掌还不够,还要咄咄逼人,泼妇!不过就不过,你别后悔!
墨玄城带着秦云走了。
人群散去。
我愣愣的注视着宋娇娇,想说什么,却无意瞥见墨玄景。
他安排人将几个小混混抓起来,屏退众人后,他才迈开步子,走到我面前。
他瞧了眼我肩上的包袱,温声道:“要回太傅府么,是在为昨日的事生气?”
昨日是我的生辰。
墨玄景跟宝儿好几次忽视我,他们歉疚,说一定会为我风光办一场生辰宴,弥补我。
两辈子,我都无比期待,满心欢喜的同娇娇说,要借此生辰宴,修补缓和我与他们父子的关系。
我不愿再为了秦云与他们争吵了,我想我们一家三口和好如初。
可整个宴会,我翘首以盼,到后面强撑笑意招揽客人,墨玄景与宝儿都没有出现。
直至宾客散去。
他们回府,我才知今日秦云受了委屈,他们父子为哄她高兴,放了一晚上的烟花。
墨玄景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带着淡淡审视。
“孤给你带了生辰礼,不算忽视你,你一向温柔大方,这点小事,也要同孤计较么?”
看来,他还没看见我给他的和离书。
我轻声道:“如此说来,我应该感激殿下,与其他女子花前月下,不忘给我带上一份生辰礼。”
墨玄景沉脸,“你为何总和阿云过不去,孤说了,她不会威胁你的地位。”
“你是太子妃,当端庄大方,不要跟胭脂俗粉般总爱拈酸吃醋,像阿云,她见识广博,心胸宽广,不要求你与她一样厉害,好歹学个三分。”
我原以为死过一回,心中不会再泛起任何波澜,可此刻听他这般说,苦涩依旧在心底肆意蔓延。
父亲宠妾灭妻,我自幼不受宠爱,学女规读女戒,琴棋书画,宫中教仪,入太子府后,我同墨玄景说,这世道待女子过于苛刻。
他说,旁人他管不着,可我不必。
我只管做我自己,因为我是最好的。
可前世的苦果告诉我,他只会愈发瞧不上我。
嫌我一生困于后宅。
嫌我庸庸碌碌。
嫌我心胸狭窄,刻薄待人。
宋娇娇一把护住我,讥讽道:“我呸!我家知简知书达理,才貌双全,哪里比不上秦云!”
“太子,当初你求娶知简时说的那样动听,一生一世一双人,要将最好的捧她,如今不过几年,你就嫌这嫌那,你等着吧,有你后悔的那天!”
墨玄景眯了眯眼,“宋娇娇,就是你带坏她,让她也学会了在外面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我自知比不过才华横溢的秦姑娘,三分也学不来,”我打断他高高在上的指责,“殿下,我愿让出太子妃之位,你娶了秦姑娘吧,省得让我学了。”
他淡漠的俊脸一下染上了薄怒,讥讽道。
“顾知简,好的你不学,尽学宋娇娇的刁蛮之气,你以为不当太子妃,离了孤,还有活路?”
“回娘家住几天去吧,孤给你时间,好好想清楚怎么跟孤道歉。”
我在娘家是外人,他明明知道,却劝让我回去受苦。
我深深闭了下眼睛,忍受着心口闷痛。
其实,前世他也说过类似的话,我也的确忍耐了,反思了。
可他不知,我已然重生。
宋娇娇气急败坏,把墨玄景骂了一顿,直接带我回了侯府。
我们姐妹相视一眼,便抱在一块,崩溃的痛哭出声。
我得知我被一箭射死后,娇娇也被火烧死了。
曾经,我们最信任最依赖的男人,终究成了刺向我们的尖刀。
明明从秦云出现后,所有事情都有迹可循,可我们偏要执拗,偏放不下想要的家,死命与他们纠缠,不肯放手。
最终,白白葬送了性命。
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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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玄城当即气急攻心,竟生生吐一口血来,倒了下去。
我立即命人将他丢出客栈,扫地出门。
随后,我便将吃了假死药的宋娇娇从棺材里弄出来,安排人从客栈后门送出,再命人抬起棺椁,去绝崖下葬。
此时,太子府中也是一片腥风血雨。
墨玄景看见了和离书,脸色难看。
“真是胡闹,连端庄贤良都做不到了,一股小家子气,除了孤,谁能忍她?”
宝儿到了识字的年纪,踮起脚来看到“和离”二字,两个腮帮子就气得鼓了起来。
“母亲竟要与父王和离?”
“母亲怎这般坏,就只是因为生辰那日没有陪她,她就要丢下宝儿不管!她不要宝儿,宝儿也不要她了,哼,父王,你娶了云姐姐当我的母妃吧!”
墨玄景将和离书攥成一团,扔了出去。
“胡说什么,要不了几日,你母亲就会自己回来的。”
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后宅妇人,没了他的庇护,在外头又能撑几日?何况,他有权有势,他们还有孩子,她不可能撂下不管。
那纸团砸在了门口的李嬷嬷身上。
李嬷嬷着急的走了进来。
“殿下,盯梢的人说太子妃抬着棺椁,不知为何去了绝崖,老奴总觉得要出事,太子妃只有您依仗,如今却......您可要去看看?”
绝崖那地方险,一个不慎掉落,就死无葬身之地。
墨玄景心头倏地一紧,带上宝儿,骑了最快的马去绝崖。
他的太子妃正站在崖边。
她一身丧服,发髻凌乱,衣带随风扬起。
好像随时都要乘风而去一般。
墨玄景第一次觉得心被人紧紧揪住了,又空又荡,似乎就要失去什么了。
“知简,别再胡闹了,三日还不够你冷静么不够你想清楚?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赶紧过来。”
我缓缓回头,望向风尘仆仆赶来的墨玄景。
恍如隔世。
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他为我蹙眉的样子了。
前世今生,我见过最多的,是他担心秦云的样子。
宝儿见我就站在崖边,也难得的吓着了,哭喊着出声。
“母亲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还没有带我去看海棠花,怎么可以食言呢?”
我不是没有带他去看过海棠花。
前世海棠花开得正艳,我挺着六个月的身孕,陪他们父子坐上了去玉山的马车。
半路太子府来了人,说秦云染了风寒,病了。
墨玄景说她身子骨弱,需得去瞧瞧。
太子府有的是太医,哪需要他去呀?
我不愿意让他去。
宝儿生起闷气来。
“母亲平日总教诲说,做人要大方无私,可我看母亲才是最自私的那一个,阿云姐姐都生病了,你还揪着父王不放,今日这海棠花,要看母亲便自己去看罢!”
他与墨玄景一齐回去看秦云了。
而我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遇到了贼寇突袭,后来被一箭穿心,丧了命。
想罢,我叹息一声。
“墨玄景,我娘死了,娇娇也死了,以后的日子没有什么盼头,你曾许我的誓言,今日我便当从未听过。”
“你我夫妻情断,来日,生死不见。”
墨玄景闻言,神色愈发难看,要朝我跑来,“知简,你别胡闹,你会吓着宝儿的,快过来!”
我看向哇哇大哭的宝儿,却什么都没说,在墨玄景追上来之前,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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