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动静，抬眸见我来了，声音沙哑：“剔去仙骨，原来这么疼。”
“阿忆，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吗？”
凤凌看着我，我轻笑。
一字一句告诉他：“不可以。”
凤凌变了脸色，他挣扎着想起身，可一动就会牵扯到受伤的经脉。
他几次尝试，终究无能为力，狼狈倒下。
凤凌质问我：“为什么？”
他声音哽咽，几乎崩溃：“阿忆，你所受的苦，我一一偿还。”
“三界之中，只要你想要，我都为你寻来，哪怕你要我的命。”
“我只求你回头看我一眼。”
“数千年的情分，你都不认了？”
我淡漠回答:“是。”
“不可能！”
凤凌红了眼眶，他情绪太激动，跌倒在地上，尚未愈合的伤口撕裂，鲜血顷刻间润湿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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