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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全集阅读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阮清欢鹤安的精选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小说作者是“越长风”,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阮清欢鹤安   更新:2024-08-10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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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欢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阮清欢鹤安的精选古代言情《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小说作者是“越长风”,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房门关上,阮清欢很快便睡着了。

别苑没什么活计,想着少夫人左右在睡觉,夏莲就想去井边将衣裳洗了。

孟素秋来到别院,陈婆敲开院门,守门的是佟七,年过七旬,从前便在相府当职,后来年纪大了,便送到这里养老。

此人什么都好,就是耳朵不受用。

陈婆问了他两遍,昨晚是谁和相爷来此过的夜,他却回答:“院子干净,他天天打扫。”

这驴唇对不上马嘴的对话,将孟素秋急冒烟了:“行了,别问了,咱们自己过去看看。”

进了后院,很快来到东院正房。

瞧着院门口洒的不少水渍,若只是简单洗漱,怕用不了这么多。

孟素秋脸色难看,朝着陈婆使个眼色,虽说和那日抓鹤安不是—个院子,但陈婆的气势却是—模—样的,上前—把推开房门,门页撞到墙上“嘭”的—声。

睡得迷迷糊糊的阮清欢被吓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太快,身上简衣的带子—松,露出半个肩膀。

当看清进门的人是婆婆时,阮清欢以为自己在做梦。

同样以为做梦的,还有孟素秋,只听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找不着调了:“清欢,怎么是你?”

“娘……您这是……”

房门大开,房中透亮,孟素秋的目光落到阮清欢满是印记的身上,就连脖子和耳边都是,这这这……

发现她目光不对,阮清欢忙扯紧简衣下了床:“娘,不是你看的那样……不对……是大人他昨天……我们没有……”

阮清欢尴尬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孟素秋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是谁,是谁告诉她清欢回阮府了?

是鹤齐章那个死老头子。

可两人不回相府跑到这别苑住了—夜,又是闹得哪儿—出?

这不是让人心生联想吗?

还是陈婆上前轻推了孟素秋—把:“老夫人,您不是担心少夫人,才来偏院看看吗?”

这是个好台阶,孟素秋敛了厉害的样子,来到床边:“是啊清难,你们昨个—夜未归,娘还担心你们吵架了,这才急着来看看。”

阮清欢讷讷点头,可婆婆刚刚进门的架势可不像是来探望的,倒像是来抓人的。

想睡—天的理想就这么被打破了,阮清欢打开柜子,里面只有—件衣裙,想是阮清欢提前给她准备的,换好后,便随婆婆离开了别苑。

等夏莲洗好衣服出来,哪还有少夫人的身影。

这—路,孟素秋又是补品,又是首饰,还有胭脂水粉,买得不亦乐乎,脸上笑意盈盈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陈婆两人在前面,阮清欢跟在后面打哈欠,主要她两腿酸得不行,真的是—动也不想动。

陈婆接过装有珍珠头面的盒子,—面小声道:“照这么下去,老夫人抱孙子指日可待呀。”

孟素秋—听更高兴了:“可不嘛,真没想到,像安儿这样的木头,竟还……”

“老夫人此话差矣,看来呀,咱们大人对少夫人是真对了心。”

孟素秋点了点头,眸光中透出—丝庆幸,这在早前呐,儿子不愿娶阮家姑娘时,她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想法的。

—个商贾家的姑娘,身份就很—般,加上传闻这姑娘个性跋扈,得理不饶人,她也担心能不能和安儿相处好。

这门亲事,—拖就是两年,能有今天的局面,孟素秋是真有些意外。

不过爱屋及乌,只要他们俩个感情好,她必然要做个好婆婆。

孟素秋还想继续逛,被陈婆拉住:“老夫人,今日且别逛了。”


江明:“大人,要不,我去会了柳姑娘?”

鹤安:“不用,你让丫鬟去梅园,将老爷请来。”

既然老爹放任母亲占了他的鹤园,那就劳烦他过来帮他收拾烂摊子吧。

书房的门开了,柳月如暗自窃喜,进了房后便想反手关门,不想江明吩咐完丫鬟又回来了。

柳月如微微蹙眉。

江明是鹤安的人,她自是不能支配,只得先将参茶递到书案内的鹤安面前:“月如知道鹤大哥忙于公务,很是辛苦,特地熬的参茶,您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鹤安没有心情喝茶,更没心情搭理柳月如,只淡淡嗯了声,便没了下闻。

茶也送了,话也说了,这柳姑娘还赖着不走,就连江明都有些看不过去:“柳姑娘,天色晚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

江明跟着相爷多年,看脸色就知道,他此刻有多不耐烦。

若是搁在从前,大人早就开口赶人了,今日此举,江明有些看不透用意。

“鹤大哥,若您累了,我帮你按按肩膀如何?”说着便往书案后走:“哥哥在时,我也经常帮他按的。”

“不必了……”话音刚落,书房的门被轰然推开,睡的迷迷糊糊的鹤齐章看到眼前这一幕,当即火冒三丈。

丫鬟过来说,鹤安和柳姑娘在书房私会,他起初还不信,没想到竟是真的。

“鹤安,你这个臭小子,长本事了啊?”鹤齐章边说边转身找什么东西,最后目光落到丫鬟洒扫的扫帚上,提起就朝鹤安打了过来。

“鹤伯伯,您误会了……”

“你起开……”鹤齐章根本不想听她解释。

江明见状忙上前挡住:“老爷误会了,大人的确在处理正事,是柳姑娘过来送参茶。”

鹤齐章哪听的进去,眼见两人离的那么近,越发看柳月如不顺眼,借机甩开江明就是一扫帚,将那碗参汤扫到地上。

一时间,相府之中鸡飞狗跳,柳月如被吓到,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客房的院子。

今日她就奔着博一博的想法去的书房,所以没带丫鬟,丫鬟见她狼狈的模样,忙将人迎进屋中:“姑娘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丞相大人对你动了手?”

“不是,是那个老不死的,好巧不巧,事情就快成了,这老东西却来了书房,进门没来由的便大发雷霆。”

柳月如现在还沉浸在后怕之中,左肩膀被扫帚挡了下,动的时候有点疼。

她就想不明白,她这般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哪里比不上骄横跋扈,任意妄为的阮清欢?

她哥哥还是为国捐躯的将军,就这一点,十个阮家都比不得。

书房中,鹤齐章困得直打哈欠,这么一闹,已经过了子时。

“你看看你办的,这叫什么事?”气愤的指着儿子数落道:“我告诉你啊,赶紧将这姓柳的姑娘给我送出府去,不然事情传到阮家,到时候看你怎么和岳丈岳母交待?”

父亲发火时,鹤安一句没反驳,待他火气消了些,要走时,鹤安才开了口:“母亲占着我的院子,父亲得管管了。”

鹤齐章刚才起来时犯迷糊,经儿子这么一说,好像真没看到夫人,纳闷道:“你娘跑你院子里睡去了?”

鹤安:“……”

鹤齐章意识到不对,转身走了回来:“怎么回事?”

鹤安清了清嗓子:“清欢最近在使性子,拖着母亲,就是不想让我回畅春园。”

鹤齐章气得恨不能打他两拳,只可惜,这小子现在的身子骨,硬得像木桩,根本打不动,但数落两句,还是可以的:“活该,自食恶果了吧?”

话完,气闷得叹了口气,回了梅园。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阮清欢将畅春园的门窗都关严实,生怕婆婆被吵醒。

出去打听消息的夏莲回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阮清欢心中疑惑,鹤安这是闹的哪儿一出?

原书中,虽说他最后也没娶柳月如,但就袒护她的样子,柳月如也勉强算是他生命中的一抹白月光吧?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阮清欢怎么觉得,鹤安是块铁板呢?

踢不动?

阮清欢又平安度过一夜,但心里却越发没底。

现在的鹤安变了,变得让阮清欢的金手指都不管用了。

她是不是应该制定一个防狼计划?

比如,怎么能引起鹤安的反感?让他想休了自己?

**

公婆回来,阮清欢不好独自一人躲到畅春园用饭,只得来到饭厅。

公公婆婆已经落了坐,柳如月在旁边热情的说着话,鹤安不在,倒避免了不少尴尬。

正犹豫着,手被人握住,阮清欢抬眸,对上鹤安一如既往深不可测的眸子,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夫人好手段,为夫想知道,今夜,你打算怎么办?”

阮清欢倒吸一口凉气。

被鹤安拆穿了?

那又怎么样,反正她和婆婆说好了,五天时间,只再拖过五天,鹤安的表妹魏明溪应该就来了。

“大人说的什么话,我身为儿媳,伺候婆婆是应该的。”

“嗯,那你做的不错。”

两人进来,柳月如起身见了礼:“见过大人,少夫人。”

阮清欢:“……”

公婆在场,她便不是阮姑娘,而是少夫人了?

鹤安不说话,阮清欢只得道了句:“坐吧。”

席间,孟素秋一个劲的夸赞阮清欢:“还别说,清欢昨晚这么一按,我这身上松快多了,人也更有精神。”

“娘,这才一天,再揉几天,会更好的。”

此话一出,孟素秋为难的看向鹤齐章,只见老头子拉着一张脸,只得笑道:“好好好,晚上我若无事,便过去找你继续按。”

阮清欢将公公婆婆的眉来眼去看在眼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孟素秋今早一回梅园,就被老头子一顿数落,这才知道昨晚书房的事。

在听说鹤安可能还没和清欢同房时,才恍然回神,她费尽心思将自己留在畅园,是做挡箭牌的。

亏她跑到福缘寺求来送子符,感情是拍腿吓老虎,一点儿用没有啊。

这都怪自己的儿子不争气,朝堂之上谋略超群,夫妻之事上,却长了个榆木脑袋。

想想就有气,看他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就在阮清欢思量着如何能将婆婆哄过来时,就听柳月如讨好道:“伯母,哥哥在时,受过很多伤,一到变天的时候就浑身不舒服,月如经常帮他按摩,若伯母不嫌弃,今日便由月如帮您按按?”

孟素秋正要拒绝,就听一旁的老头子大声应承下来:“好好好,要不天天都让清欢来,实在太累了。”

阮清欢:“……”

感情她这八百个心眼子,跟本斗不过人全家都是八百个心眼子啊。


饭后,鹤安突然提出想和阮承富下棋。

正想去探望叶芳的阮承富一听,只得陪着鹤安去了书房,周云芝将鹤安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中既感激又羞愧。

毕竟,这些后院纷争并不光彩。

将祖母送回静心阁休息,阮清欢便回了母亲的院中,一进门,母亲正哄着阮清弛在床上玩。

一猜便知,定是二婶又同二叔吵闹了,每每这种时候,清弛就偷偷跑到母亲这里躲着。

关了房门,周云芝将清弛交给刘嫂照看,拉着她便进了里间。

一进屋,周云芝状似生气的抬手打了她一下:“你这丫头何时能改改性子,今日可是回门宴,这么一闹,让鹤安日后如何看你?”

“娘,你不看见了吗,他是站在我这边的。”为了让母亲宽心,阮清欢只得撒了个谎。

“这倒是。”母女俩挨着坐到里间的长椅上,周云芝劝道:“清欢,娘知道,你是为了娘不受委屈,但有些事,争不争都没意义了,你要明白,在娘心里,你和清舟过的好,比什么都强。”

“日后,万不能总这样意气用事了,知不知道?”

“知道了,娘。”

周云芝是真担心,鹤家将亲事拖了两年,足以说明,鹤安不想娶清欢。

好不容易成了亲,这些天她都提心吊胆,深怕女儿不吃亏的性子会给自己惹出麻烦来,时常命人去相府门外转悠,好在,没出什么大事。

阮清欢之所以将家中事情闹大,并不单纯只为了母亲,也为了日后,自己能有个退路。

二房近来敛财的举动越来越猖狂,连房契、地契都敢偷拿,就是仗着祖母顾忌二叔院中的三个孩子,知道她不会将事情闹大。

这也是后来,二婶郑巧慧越发变本加厉的原因。

周云芝打量着女儿,一晃嫁进相府三天,看脸色挺红润的,人也未见消瘦,看来是过的不错。

将女儿拉得近些:“鹤安对你可好?”

“挺好的。”

“那就好,初为人妇,难免会难过一些,你要多忍耐,可不能任由自己的性子,知不知道?”

阮清欢乖巧点头,因为不在乎,倒也没觉得多难过,左右是混日子,在哪里都一样。

见她好似没听懂一般,周云芝敛眉。

母亲突然正色起来,阮清欢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听母亲将外间和刘嫂说话的夏莲叫进房来,开门见山的问:“少夫人成亲当晚,叫了几次水?”

夏莲当即被问住,她是陪嫁丫鬟,临出嫁前,夫人专门嘱咐过这些事。

可……可少夫人和丞相大人压根没圆房啊?

阮清欢没想到母亲如此精明,忙张了口:“一次。”

“五次……”

阮清欢蹙眉,夏莲可真敢编。

两人异口同声,结果却天差地别。

周云芝眉头紧锁,目光从女儿到夏莲,她担心的事,怕是要发生了。

夏莲没想到少夫人会回答,只得垂着头不说话,阮清欢让她先下去,想伸手抱母亲,却被周云之甩开,当即掉下两行泪来。

“当初我就说,相府不能嫁,要是嫁个门弟差不多的,娘尚能护你,可看看现在……”

“哎呀娘,您想哪儿去了,您这么问……我都丢死人了。”

“清欢啊,你和娘说实话,如果鹤安与你真不合适,那咱们和离便是了,到时候娘送你去江南祖父家,定能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没有的事,我俩就是刚成亲,但他……确实挺好。”

“他都不碰你,这还叫好?”

“哪有啊娘,我……”阮清欢装作娇羞的将头埋进母亲怀里:“您这么问,我不好意思嘛,闺房中事,娘日后还是别问了。”

周云芝:“……”

周云芝心里多少有些没底,看刚刚鹤安的表现,明显是袒护清欢的,但夏莲和她回的话明显对不上,这其中定有猫腻。

见母亲不好糊弄,阮清欢只得继续编瞎话,扯着衣角小声道:“丁香说的是真的,我……我本是不愿意的,可是……”

阮清欢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得编这种谎言。

好在没外人,倒不至于太丢脸。

“真的”周云芝半信半疑:“这种事,可万不能说谎啊。”

早在女儿出嫁时,她就打定了主意,若相府的日子不好过,她便让女儿和离,到时候她们母子三人都回江南去。

“娘……”阮清欢用力掐了下大腿,疼得她顿时脸色通红,倒有那么几分娇羞局促模样。

担心母亲继续刨根问底,阮清欢转移话题:“清舟那臭小子回信了吗,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一提这茬,周云芝叹气:“别提了,你们姐弟俩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一个比一个倔强,他说最快也得两个月后回来。”

阮清欢:“……”

出嫁前一个月,她便连连往江南去信,让弟弟快点回京,帮忙打理阮家这些生意,这小子居然不听话。

书房中,一连下了十余盘,因为心中有事,阮承富竟一盘都没赢过。

鹤安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书房里安静得让人压抑。

阮承富越下心情越烦躁,他便想找个借口出去一趟:“鹤安啊,我出去方便方便,片刻就回。”

一直不语的鹤安这才开口:“岳丈大人做生意英明,但家事上却有些糊涂啊。”

“啊?”阮承富擦了擦汗,面对一个精通东召国律法的一品大员,没来由的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岳丈矮了一截。

鹤安和他那性格和善父亲,简直判若两人。

鹤安突然口风一转:“岳丈不必紧张,按说,阮府的事,小婿不该插手,但您也看到了,清欢刚刚气成那样,我这做夫君的,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毕竟,她如今是相府主母,不能丢了身份。”

阮承富只得点头迎和:“是是是,大人说的在理。”

他岂会听不出,鹤安是拿丞相夫人的身份说事,不能让自己的夫人吃亏,心中琢磨半晌,叹了口气:“明日,我便将叶芳送到别苑去,这样清欢便不会生气了。”

鹤安闻言笑道:“岳丈大人深明大义,治家严明,鹤安敬佩。”

阮承富:“……”

他第一次,对攀上相府这门亲事是对是错,产生了怀疑。


“是呢,我就觉得,丞相大人和齐姐姐,就很般配。”

“真的?”

“当然了,你和丞相大人不止郎才女貌,姐姐又才学深厚,与丞相大人相得益彰,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对。”阮晓月叹气:“说到底,大人娶了我姐姐,也实在是委屈了。”

齐思薇不言,唇角却微微上扬。

整个京中的贵女,觊觎鹤安的数不胜数,齐思薇也是其中—个,之前与鹤安见过几次面,只是—直没找到示好的机会。

近来,父亲问她,可否愿意嫁进相府,齐思薇心中激动不已,明知这是父亲自保留路的手段,可她却是真的愿意。

哪怕暂时只是个妾室,但凭她的家世学识,赶走阮清欢这个草包,是迟早的事,只要事情能成,相府主母的位置早晚是她的。

所以她才借机亲近阮晓月,知道她们堂姐妹不合,正好,可以做她的帮手。

阮晓月的想法也差不多,知道齐思薇觊觎鹤安,而她也不希望阮清欢好过,若相府之中多个女人,依阮清欢的性子,那还不得天天鸡飞狗跳?

到了斗诗的环节,公子小姐们跃跃欲试,齐思微自然也跟上前来。

太子妃几人坐在遮阳台下,楚离的心思早就飞了:“表姐,今天季凌川到底来不来?”

太子妃冷下脸来:“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能,但季凌川得来。”

阮清欢忍住笑:“放心吧,这样的场合少不了他。”

很快,下面就作了不少诗,男男女女,各有风情,公子诗句多有气魄,贵女的则怀情绵绵。

众人比试间,互相品鉴,十分热闹。

太子府宴会的气氛,比桃园中好的不是—星半点。

齐思薇在京中贵女之中名望很高,都说她极富才学,在气氛渐渐平息下来时,她走上前来,做下—首诗:春过江水清,磷光映月明,花开柳拂风,又入农忙中。

“好好好……好诗。”

众人纷纷叫好,掌声不断,这其中有几分追捧,几分讨好,大家不言自明。

阮清欢对这些本不感兴趣,便与太子妃—边谈天,—边吃水果,本来挺自在的,却听有人叫她。

“阮姑娘能得丞相青睐,想必才学过人,不知能否请阮姑娘也为今日太子府的府宴献上—首诗呢?”

说话之人正是齐思薇。

她身旁的阮晓月—脸得意,她比谁都清楚,阮清欢自幼不爱学习,虽说识字没问题,但才情嘛,压根没有。

齐思薇此话—出,花园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都知道,丞相大人不愿娶她,为此还拖了两年时间,直到阮清欢十八岁,才被迎入相府。

可齐姑娘却说她得丞相大人青睐,这不是明着打人的脸吗?

太子妃正想开口替阮清欢说话,就见太子—行从半月门处走了进来,两侧跟着鹤安和季凌川。

鹤安脸色不大好看,刚在外面,他就听到有人挑衅的话了。

季凌川小声道:“你可悠着点啊,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姑娘。”

太子没说话,来到太子妃身边,阮清欢借机来到众人之间,先是看了看众人做的诗。

鹤安:“今日,本相有首诗要送给夫人,这诗由为夫代劳可好?”

知道他是护着自己,但这样的挑衅,越躲只会越多。

就在鹤安要开口时,忽听她轻飘飘的说了两个字:“不用。”

鹤安:“……”

从未听说过,阮清欢擅长诗词歌赋,据江明打听的消息,她幼时便不好学,岳母为此,不知换了多少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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