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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沈枝熹宋涟舟,是著名作者“深林的鹿”打造的,故事梗概:她厌恶男人,但她看上了一个好看的瞎子!“和这样的人生下来的孩子,一定也很好看吧?”她日日撩拨,却又不想负责,怀孕后,她直接卷铺盖去父留子!怀胎十月,她生下了个可爱的宝宝,本以为此生再不相见,却没想到又相遇了。只是如今的他不再瞎了眼,而且还是当朝国舅,皇后的亲弟弟。当重见光明的国舅爷看着跟他简直一比一复刻的小版崽崽时,她知道这次她真跑不掉了!...
主角:沈枝熹宋涟舟 更新:2024-07-10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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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熹宋涟舟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沈枝熹宋涟舟,是著名作者“深林的鹿”打造的,故事梗概:她厌恶男人,但她看上了一个好看的瞎子!“和这样的人生下来的孩子,一定也很好看吧?”她日日撩拨,却又不想负责,怀孕后,她直接卷铺盖去父留子!怀胎十月,她生下了个可爱的宝宝,本以为此生再不相见,却没想到又相遇了。只是如今的他不再瞎了眼,而且还是当朝国舅,皇后的亲弟弟。当重见光明的国舅爷看着跟他简直一比一复刻的小版崽崽时,她知道这次她真跑不掉了!...
唐舟的道歉让沈枝熹双眼一亮,眸子里似有星星闪过。
愉悦的心情再难压制,终究还是弯起了嘴角。
心道,他脾气还挺好。
“其实,我刚才的态度也不好,我也急了。”她顺着唐舟的话,同样道着歉。
唐舟想拉她起来,又怕不小心再碰到她伤处,只道:“别捡了,汤面太烫,碎瓷片也很割手,扫一扫就行。”
“好,我去拿扫把,正好锅里也还有面,我在去给你盛一碗。”
“其实我不饿,早上那一锅粥够吃三餐的,况且我成天卧榻没消耗什么体力,倒是你和你妹妹赶路辛苦,你……”
“不说这个,我去盛面。”
沈枝熹不容他拒绝,径直出门而去,留唐舟在原地,不安的眼上,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很快,沈枝熹带着面和扫把回来。
“唐舟,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吃,你不吃完我不走,咱们就在这儿耗着。”
这样幼稚的耗费,唐舟自也觉得没意义。
他没再推切,接过筷子便开始吃面,沈枝熹就这么托腮看着他,眉眼笑意深深。
等唐舟吃完,她又去打了盆热水给他擦身子用。
期间,两人出奇的默契都没再提方才的事。
待唐舟擦完身子,沈枝熹再带着药膏进门,同昨夜一般替他擦药。过程中,两人依旧无言,等擦完药,鸳鸯也正好端着熬好的药到了。
“你喝完药就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沈枝熹塞好药瓶,转身就要走,不料一忍再忍的唐舟终究还是没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她倒是反应也快,立马便又开始呼了声痛。
“嘶,疼!”
唐舟一惊,迅速收了手。
他就是随手一抓,抓住的就是她的手腕,可他自认力道不大,不至于会将她抓疼。
“还要瞒我吗?”他问。
沈枝熹退开两步,握住自己被他抓过的手腕,仿佛那只手腕好像真的受了伤一般。
可实际呢?
手腕皮肤白嫩,别说有伤,便是一块红痕也没有。
喊疼,都是假的。
这回骗不过去,她不再否认却还是没有把话说明白,只不清不楚回道:“这个事情和你无关的,都是我的私事,你无需担心。”
“无需担心?”唐舟发了一声笑。
“铃兰,你告诉我,我该如何安心?我知道你出了事,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应该要怎么安心。今晚你这么迟才回来,那明晚呢?”
“明晚?你是怕我明晚会直接回不来了?”
唐舟的沉默,已经算是回答。
“你放心,你还重伤在家呢,就算是为了你,我爬也会爬回来的。”
“……”唐舟张了口,却说不出话。
良久,才蹦出一句,“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唐舟,这个事情你不要管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是我一个亲戚的事,我在城里遇到了我一个婶婶,她拉着我多说了会话,这才回来晚了,你不要多想,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如果明天…万一明天……没事自然最好,但万一……无论明天发生了什么事,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都不要出门,我希望你能答应我。”
“……”
唐舟坐在床上,仰面望着她,眸中尽是迷茫。
“唐舟,你答应我好不好?”
“不好。”他冷面拒绝。
“唐舟……你别跟我倔。”
“倔强的人明明是你白铃兰,你要我面对你出事选择不闻不问,我做不到。”
“你……”沈枝熹看似生气,实则暗藏笑意,“你做不到也要做,救命恩人的话,你不听也得听!”
说完便扭头大步走远,最后“砰”一声关上了门。
唐舟坐着没动,唯有握着糖豆的左手越收越紧。
是沈枝熹给他的第二颗糖,方才给他擦药前塞给他的,说是让他一会儿喝完药再吃。
可别说吃糖,眼下他连药也喝不下去。
沈枝熹遮遮掩掩的话,实在让他难安,不过不要紧,既然她说了明日可能会有事发生,那他就等着瞧一瞧,让她左瞒右瞒的到底是什么大事。
只是他更没想到的是,沈枝熹为了让他明日不要出去,竟然锁了他的门。
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时候,被锁门的动静惊醒。
等声音消失,他从床上起来摸索到门后,拉了门发现果然从外被锁的严实。
但他没做应对,只不动声色地转身回到床上坐下,面目冷淡的吓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越发迫不及待了。
*
翌日。
沈枝熹起的很早,原本昨夜睡的就晚,没睡几个时辰而且也睡不着。
昨夜睡前,他却给唐舟的房门上了把锁。
可她猜,若唐舟真要打开那扇门的话,一定也是困不住他的。
再过不久,崔妈妈就要来了。
她心里激动,因此躺不住。
鸳鸯同样起的早,她却是因为紧张,来找沈枝熹的时候满脸的愁色。
“小姐,我害怕。”
“怕什么,左右唐舟的眼睛都是看不见的,崔妈妈这么大年纪了,人生经验比咱们丰富,论演戏,她一定比咱们好,不会露馅的,你放心吧。别想了,咱们去厨房看看早上吃什么。”
刚做完早饭,院门外就响起了车马声。
“来了。”
沈枝熹一挑眉,本能的望向唐舟那边,他的屋子依旧是门窗紧闭,外头的锁也是好好的。
“白铃兰,你给我出来!”
院外,崔妈妈的声音中气十足。
“昨晚我就跟你说过了,无论你愿不愿意,今日你都必须跟我走,我已经答应了刘员外,今夜就送你上门。你个死丫头,你要是敢坏我的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刘员外的妾室可不是想做就能做的,要不是看你长的有几分姿色,人家刘员外才看不上你一介村姑。”
“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进去,找到那丫头就把她给我绑了。”
这边,沈枝熹还没有动静,被锁在屋里的唐舟已经去了窗边,轻轻将窗户推开一道缝,以便听得更加清晰。
“你这个死丫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让你给刘员外做妾还委屈你了?”
“白铃兰我告诉你,这个刘员外的第十三房妾室,你不做也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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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京城来的公子哥儿,自然是我不能比的。”
秦沐望着沈枝熹消失的方向,眼中迸出几分恨毒。
“我秦家家道中落,如今只经营着一间小铺面,她沈枝熹见了好的自然也就瞧不上我了。一个月没见面,一出来连话都不肯和我多说就要去见别的男人。我倒是要瞧一瞧,那什么方公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走,跟着去。”
……
沈枝熹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城中,朝着湖心居酒楼而去。
鸳鸯陪着她坐着,犹豫许久还是开了口问:“小姐,你为什么要约见方公子呀,这么久了好不容易露了面却晾着秦沐不说,还当着他的面说要去见别的男人,他会很生气吧,万一要事闹起来说您朝三暮四什么的,对您的名声不太好。”
“对呀。”沈枝熹连连点头,认真说:“我就是要让他闹呀。”
“我虽看清了他的为人但在雁州人眼中,我就是和他青梅竹马且很快就要成婚的人,突然说翻脸就翻脸难免被人说闲话,流言多了也怕影响咱们沈家的生意。所以,我就是故意要让秦沐着急,他越着急越容易犯错。”
“小姐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明白了,那个人渣,千万不能放过他。”
沈枝熹笑着看她一眼,不再接话。
转头去撩马车帘子,眼里藏着锋芒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风光。
不久,马车到了地方。
沈枝熹是雁州首富,因此几乎无人不认识她,湖心居外的伙计恭恭敬敬的将她请了进去。不多时,秦沐也到了。
湖心居酒楼很有特点,里头有一大面曲折蜿蜒的湖,酒桌就摆在湖水中间,凉亭遮盖,四面轻纱围绕,很有意境。
方公子方朔率先到场,已经等了许久。
“方公子什么时候到的,等了多时了?”沈枝熹在方朔对面坐下,看着他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笑意。
这个方朔是月京人士,一个月前来雁州采买脂粉香薰,定了好大一批货。
沈枝熹却不是笑这桩大生意,而是笑方朔这个人。
方朔自称公子,实际沈枝熹一个月前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出了她是个女子。
“沈老板不必介怀,是我到早了。我订购的这批货我看过了,都是上佳货色,明日便可装货上船了,这次的合作非常愉快,下回我还来找沈老板……”
话说到一半,方朔突然顿住。
沈枝熹顺着他的目光去瞧,看到一个鬼祟的身影。
她暗暗勾唇,秦沐果然沉不住气跟来了。
“那个人我怎么瞧着有点眼熟?对,之前去你们铺子里看样品货的时候见到过他,掌柜的说他是与沈老板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快要定亲了是吧?”
闻言,沈枝熹脸色一变做出苦恼的样子。
“怎么了沈老板,我说的不对吗?”
沈枝熹叹息着倒了杯茶,瞥了眼躲在石柱那边的秦沐道:“我从未和他定下过什么婚约,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莫须有的事是如何传出来的。我与秦公子是有些情分,不过那都是家中长辈的交情,我与他并不像外人说的那样。而且,他有一个表妹,我瞧他与他家表妹挺如胶似漆的,也不知怎么,都在传我与他……”
她吞下后头的话,化作一声苦笑。
“原来是这样。”方朔似懂非懂,又问:“那他若不喜欢你,何故要偷偷摸摸跟你到这里来,我还以为他误会你和别的男人……因此在吃醋呢。”
“方公子慎言,这话要是让他家表妹知道了,我可就成破坏人家感情的罪人了。”
方朔一听,忙捂了嘴。
接下来,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方朔思来想去想了很久,最后沉着脸问:“该不会,那些你要和秦沐成婚的流言就是秦沐自己传出去的吧?他明明有自己的心上人却还盯着你不放,怕不是另有目的?”
沈枝熹不答话,面色却是难看。
“沈老板沉默不言是因为被我说中了?你之所以不说破是看在两家长辈的面子上给他留面子?”
沈枝熹用眼神回应,承认方朔的话就是事实。
“狗男人!”方朔忍不住骂了一声,再望向秦沐那边,目光多了不屑,“我听说过他家道中落的事了,自己没本事东山再起倒是惦记着别人的家产。沈老板,女子行商不易,守住家财更不易,你可不能心软被他蛊惑。”
沈枝熹冲他一笑,温柔却坚定道:“这是自然。”
话落,又见方朔眼珠子一转似打起什么主意来。
他微微起身将身下的圆木凳子抬了起来并往沈枝熹身边挪,挨着她坐了很近,旋即又神色暧昧的为她夹了菜送到她碗里,时不时还故作亲昵的将手搭在她的胳膊上。
沈枝熹明白他的意图,也愿意同他做戏。
两人有说有笑,宛如热恋中的一对情人。
这一幕,自也是故意做给秦沐看的,他果然也气的翻白眼,恨不能冲上去讨个说法。
饭后回府,已是夜幕降临。
秦沐又再次追去了沈府,这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府的大门被关上。这次,他却没有执拗再要进门。
“在湖心居的时候我故意暴露位置好让他们发现我,就是为了让她明白我在意她的那份心,我都已经那么明显了,别告诉我她没有注意到我。我看,她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却假装没瞧见我吧?”
秦沐撩着车帘子,望着紧闭的沈府大门。
“沈枝熹,遇到了个更好的就想甩了我?我告诉你,没门!你等着瞧吧,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
沈府内。
沈枝熹撑着头侧躺在屋中的贵妃榻上假寐,对了一下午的账,眼酸头疼的。
“小姐。”鸳鸯推了门进来,对她道:“那个秦沐的马车已经离开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出发回山了?”
沈枝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对面桌上跳动的烛火回道:“是啊,该回去了,小瞎子还在等我回去呢,他眼睛看不见也弄不了吃的,中午一碗粥顶不了饱,现下应该饿了吧?”
“小姐,你不会是在心疼他吧?”
“心疼男人?”沈枝熹坐起来,笑带讽刺说:“蠢货才心疼男人,我就是想到他独自一人在黑暗中品尝等待滋味的模样,觉得有趣。”
“叫厨房打包些饭菜吧,我们给他带回去。”
……
月色下的山中竹屋,瞧着有些凄凉。
几间小屋都没有半点灯火,暗的叫人发慌。
宋涟舟伫立在窗前,他眼睛看不见,只有微微变凉的夜风在提醒他,天已经黑了。他穿着一身清雅的白,与周遭的一片黑格格不入,将那种无人替他将夜色点亮的凄凉衬的更加浓重。
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窗前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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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的粗布麻衣,比沈枝熹在竹林小屋穿的还差。
看在秦沐的面子上,沈枝熹给她置办了好些东西,而她没要什么贵重的,只挑些朴素简单的首饰衣服,当时真是被她骗了,竟觉得她安分。
“沈小姐,表哥已经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了,你能不能去看一看表哥?”
她说话的语调轻轻柔柔,听着总觉得楚楚可怜的。
沈枝熹不接话,只问:“方姑娘呢,你到我家铺子上做活也有段时日了,可适应?”
见她答非所问,方柔拧着眉要哭出来的样子。
“沈小姐,难道你真的像外面说的那样,看上月京城的公子哥儿要弃了表哥了?”
“若真的是呢?”沈枝熹笑看着她。
“你…”方柔眼睛红了,朝前一步拔高音量说:“你如此嫌贫爱富,有了更好的立马就回头把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给抛弃了,难道就不怕被人说闲话吗?”
沈枝熹挑起眼尾,讽笑她,“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我怎么了?”方柔即将要落泪的样子。
“你跟秦沐孤男寡女却时时出双入对,难道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你别胡说!”方柔眼里的泪珠大颗大颗往下坠,真被沈枝熹给欺负了一般,“我跟表哥清清白白的,你别污蔑我们,你自己水性杨花自然看谁都脏。”
被指着鼻子骂,沈枝熹也变了脸。
“你别忘了,你如今吃的用的住的,包括每月几两银子的工钱都是我给你的。你不知感恩还上门来骂我,方柔,外头的狗,我给它几块肉,它都知道冲我摇尾巴。”
“我…我……”
方柔脸发红,眼泪落得更急。
“我只是心疼我表哥,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也念了你半个月,我只是来请求你能去看一眼我表哥而已。”
“好啊,既然你心疼你表哥,那你就回去吧,日后也不用来铺子里做事了,回去好好照顾你表哥。还有,我给你置办的那套院子离你表哥家太远,不方便你走动照看,你就住到你表哥家去贴身照顾他,院子,我先收回来了。”
“你……”
“崔妈妈,送她出去并叫人告诉底下铺子里的掌柜,再着人去收院子,把方姑娘送到秦沐家去。”
“是。”
方柔面色发慌不肯走,许是没想到沈枝熹釜底抽薪这么狠,院子被收回去叫她住到秦沐家去,不就坐实她和秦沐关系不清白吗,外人会怎么看?
“沈小姐,不是这样的,不是……”
崔妈妈也见她烦,力气大,几下就将她连拖带拉拽了出去。
“气死我了。”鸳鸯站在沈枝熹边上骂,气得直喘粗气,“她哭什么呀,莫名其妙上来掉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姐你怎么她了呢!”
“她哭什么?”
沈枝熹放下摇扇,坐直身子。
“她哭我若真的不要秦沐了,那秦沐夺我家财的计划也就落了空,秦沐没了富贵前途,日后又能拿什么供她过好日子?”
一听,鸳鸯更气,“不要脸。”
沈枝熹起了身走到门前,看着方柔渐渐被带远的身影呼出一气道:“算了,明日大喜,可不能让这样的人坏了我的好心情,回头我再慢慢算账。明晚洞房花烛,离我的孩子到来的时候越来越近了。”
*
临近傍晚,沈枝熹两人回了竹林小屋。
撩开车帘子去瞧,远远就瞧见唐舟站在篱笆后头。
听见车马声,唐舟转了身来。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比夜风还要凉上几分。
“唐舟,你怎么在这儿?”沈枝熹下了马车小跑着朝他过去,说话声透着心虚,“你猜我带了什么东西回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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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唐舟咽的有点急,这才被呛到。
沈枝熹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拍他的胸口,帮他顺气,但他胸前有伤还因为他咳嗽扯到伤处,又冒出了血。
“唐公子……”
唐舟一面咳,一面摇头示意没事。
许久才缓缓停了下来,面颊因为咳嗽变得通红,一直红到脖颈处去,看的沈枝熹眼皮子乱跳不止。
实在是他发红的肤色,红的太诱人。
明知他伤的很重,脸色精神都不是很好,正常人都不会对这样的伤者生邪念,可不知道怎么,唐舟总是有这样的本事,即便是吐血的模样也能将人勾的心痒,他就是个妖孽,妖的让沈枝熹都觉得自己格外猥琐。
“是药太苦了对不对,唐公子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糖豆,喝完药就赶紧吃一粒糖豆缓一缓。不过,药还是得全部喝完才行的,好在这药只一日喝一次就可以。”
她放缓语气,温柔地哄小孩一般。
唐舟闻言,眉间一动似夹着些生硬的不好意思。
喝完药,沈枝熹果然往他手里塞了一颗油纸包着的糖。
他却只是捏在手心里,没有去吃。
沈枝熹将药碗放到桌上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只药瓶子。
“唐公子,我……”她故作害羞地语气。
唐舟抬了眼皮,发亮的眼睛转向她的位置等着她继续说。
顿了片刻,她才继续开口。
“我…我帮你……帮你上药吧,你应该不方便,背…背上也有伤呢。昨晚是我疏忽了,只给你打了热水擦身子,忘了你……也不知道昨夜你上过药没有。”
唐舟转了转眼眸,答说:“上过药了。”
昨夜和她送来的衣服放在一起的,是抹刀伤的药膏。他虽然看不见,但也摸索着上过药,却也的确是有许多地方抹不到。
“我…我……”
沈枝熹结结巴巴,很是害羞。
唐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愿意丢下男女有别的规矩替他上药,他怎么好婆婆妈妈的辜负她一片好意。再细想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再一味的拒绝,显得他疑心重,狼心狗肺似的。
“那…麻烦铃兰姑娘了。”
他应的也没那么利索,毕竟他也从未再任何女子面前袒露过身躯。
包括,解腰带的动作也是迟疑的。
可再纠结,也总有腰带脱落的时候。
沈枝熹就站在他跟前,看着被他解开的腰带缓缓落下,衣衫逐渐松开的同时,她唇边的笑也愈发的浓,心跳的极快,莫名的激动,恨不得上手替他撕开衣服。
可她得矜持,装的矜持。
在唐舟拉开衣裳的时候,她还得装成害羞的样子,侧过身去。
半晌,两人皆是无言。
“好…好了吗?”最后,还是沈枝熹发着颤问他。
“嗯。”他轻声地应,微微抬头,“可以了。”
“…好,好。”
答了好,沈枝熹却仍是迟迟不敢回身。
唐舟似也感觉到了,因此建议道:“铃兰姑娘,还是我自己来吧。”
“没,没事,你……”
她一急,猛地转身,但看见他赤裸的上身时,又惊的倒吸一口凉气,又羞又怕的转了身甚至跑了两步退开,不敢靠近。
她的反应,也让唐舟不知所措。
他抓了身下的衣服,本能便要再穿上,却听沈枝熹抱歉的声音响起说:“对、对不起,我没有、没有看过男人的……所以、所以……我不是嫌恶你的意思。”
“我知道。”
唐舟揪紧衣服,眼皮跳动坚持再道:“铃兰姑娘把药膏留下就好。”
沈枝熹深吸一口气,慢慢回身。
“有些伤处你可能抹不到,不上药,伤好的慢,我也不想再看你吐血。”
说着,步步靠近。
再次停驻在他身前时,两人莫名都有些紧张,迟迟没有动作,自然沈枝熹的紧张全是伪装出来的,可她也当真装的很好,加上唐舟眼睛看不见,便也信的更深。
“铃兰姑娘……”
“我、我这就替你擦药。”
虽是结巴犹豫的语气,可沈枝熹的脸上却暗藏着笑意,那双压着忍耐的眼睛就像是狩猎前盯着猎物的野兽,即将要将瞄准的猎物生吞一般。
她打开药瓶的木塞,稍稍俯下身。
乳白色的药膏团在她的指尖,慢慢伸手过去抵在唐舟胸前的刀伤处。
他呼吸一凝,她便受惊似的缩了缩手。
“疼…疼吗?”
他摇头,盖下眼帘,“没有,不疼。”
周遭的气氛也在这一刻开始变得诡魅,没到暧昧那一步却偏偏又总觉得不清不白,特别是沈枝熹看他的眼神,要融化了他似的。
她的手再次抵上他的伤处,轻轻一抹将药膏留在上面。
接着,用指腹压在药膏上,一圈一圈的打转涂开,滑过每一寸伤红的皮肉。不够了,她便再重新从白瓷瓶里倒出来一些,虽是药膏却也挺稀的,稍微不注意,在她抬眸看他的瞬间就从指尖滴落了下去,落在他腹上的肚脐。
那处更是敏感,冰冷的湿意让他绷了身。
“对不起。”
这次,倒真不是她故意的。
等她用手指将那一块药膏勾了回来,这才发觉出不对,缩回的手顿在半空进退不是。
最不对的,是唐舟的脸色。
他的脸竟然红了,不是受了伤因为疼而发的红,是因为害羞的双颊粉红,最红的是他的耳根。他深深垂着眸,不肯抬眼半分,许是碍于面子怕被发现。
沈枝熹微笑看着他,真的觉得很有趣。
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的纯情。
虽然她也没有和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却也不像他这般纯情。不过纯情好呀,说明他从前不曾有过女人,还是干干净净的。
“我…我接着给你上药吧。”
她淡定收回手,又忍不住再瞥了一眼他肌肉分明的腹部。
没有一丝丝的赘肉,练的很好看。
“麻烦铃兰姑娘了。”唐舟还是垂着眼,明知看不见也不敢看她。
她含笑,一一擦过他身上的伤处,从前到后,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涂完后,将木塞塞回瓶子口,旋即再俯身对着他背上还湿着的药膏轻轻吹气。
唐舟吸了口气,立即坐的板正。
擦后背的伤时,为了方便她所以是侧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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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
唐舟气质不凡,竟是来自月京城的人。
那他在月京城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必定也是同样不凡的吧?
不过,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他就是唐舟。
正愣神,唐舟忽而语气认真的喊了她的名字,“铃兰。”
“嗯?”她忙回头,屏弃思绪问:“怎么了?”
终究,他还是回到了那个话题,“你婶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
沈枝熹苦笑一声,回说:“我知道,不过呢,近段时间她应该是不会上门的。”
“为何?”
“因为刘员外明日要出省去谈生意。”沈枝熹的谎话张口就来。
唐舟不言,等着她继续说。
“他们现在还没有人上门,说明刘员外并不着急纳妾,他应该正忙着明日要出远门的事,腾不出空来。只不过我那个婶婶收了银子,怕拖久了生变,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银子没了,这才这么着急的要把我绑过去,想着连夜送进员外府好将事情给定下。”
“而且……”
她一顿,又是一声苦笑。
“我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什么办法?”唐舟又问。
“抢在被送进员外府前成亲呀。”她说的轻松,唐舟却变了脸色,她自然是察觉到了,却是嘴上不停继续道:“白日里你应该也听到我婶婶的话了,刘员外不会要一个没了清白的女人。或者,我把自己的脸划花,我毁了脸,刘员外自然也就看不上我了。”
“你……”
“你放心,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做那自残的事的。”
“那你……”
“那我就只能走第一条路啦。”
沈枝熹笑看着唐舟,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可他藏得好,轻易看不出破绽。
其实,他也是有怀疑的吧?
怀疑她救他的目的和这个事情有关,怀疑她打着要和他成亲的主意。
她凑近了唐舟,撞了撞他的肩。
“你脸色这么严肃,不会以为我打算要和你成亲吧?”
唐舟一听,微微低了头,仿佛是被她说中一般。
“你别紧张,这事我早就已经计划好也已经有了人选,救你是意外,和这个事情无关的。”她故意俏皮的语气,好让唐舟放轻松。
唐舟抬头转向她,欲言又止。
沈枝熹坐回去,拉开距离再道:“只不过我没想到婶婶这么急,今日的事确实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多亏了有你,不然……我心里是很感激的,也明白这个事情不能再拖了。明日一早,我就去解决这个事。”
“你……”
唐舟张口,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说。”沈枝熹盯着他,想看他会说什么,想知道她要和其他男人成亲,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细细琢磨,酝酿措辞,半晌才再出声。
“他不会介意吗?”
这个他,指的是要和她成婚的那个人。
“介意什么?”
“介意你救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回家,同住一个屋檐,这种事传出去对你名声总归是有损的。”
沈枝熹回过头,叹了气。
“我都不介意他死过妻子,带着两个孩子,他凭什么要介意?”
唐舟似是惊讶,应该是没想到她要嫁给那样的男人,微微张口想说些是什么,又觉得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不说了,我回屋了。”
沈枝熹站了起来,语气也变了,很不开心一般。
不等唐舟说话,她就径自走下台阶往对门去,很快去了对面回了自己的屋,将门合上,将唐舟留在原地。
唐舟看不见,心里的无措总是会更深一些。
他自然听的出来,她要和那个死了妻子,又带着两个孩子的人成婚,是无奈之举,她其实也不愿意,但为了不嫁给五十岁的老头,她别无他法。
可,就真的非他不可?
非得是在五十多岁的老头,和那个带两个孩子的人中间选一个?
她应该是长相优越的,若非如此也不会被什么刘员外看中,可既是长的好看,难道就没有别的更合适的男人愿意娶她?
她说,明日一早就去把事情解决了。
这是准备要把亲事给定下了?
对门。
沈枝熹站在窗户后面,表情淡淡的看着坐在台阶上的唐舟。
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都在按照她设定好的一步步往下走,她很期待最后唐舟的选择,只希望不要事与愿违,她想要的,一定都要得到。
随后,她将窗子关上。
唐舟被彻底隔绝在外,示意她从不曾想过要让唐舟走进她的心。
*
翌日。
沈枝熹开门出去的时候,正巧对门的唐舟也在同一时间出门。
两人皆有一怔。
“早呀。”沈枝熹下了台阶,站到他的门下去,“怎么没多睡一会儿,你今日感觉如何,伤口还有流血吗?”
“嗯,挺好的。”
唐舟临风而立,今日风大,将他的衣摆吹的翻飞,发丝自他身后飘起,如缭绕的烟雾,直绕去人心里头。
沈枝熹挂着笑,怎么都觉得看不腻。
“那就好,一会儿做好早饭让香草给你端过来,我出门一趟,午饭前会回来。”
唐舟点头,他知道她要去见那个即将成婚的男人。
他想说些什么,同时又觉得没有资格说。
道别后,沈枝熹没多久就出了门。
当然,她是要回沈府,回去和崔妈妈商量些事,昨日被唐舟伤到的两个家丁也得给些银子奖赏慰问一下。
早饭还是昨日的白糖红枣粥。
鸳鸯端着粥送去唐舟屋里的时候,他正坐在桌前低着头看着手中的三颗糖豆,即使眼睛看不见也是不错眼的盯着。
听见脚步声,他忙收手抬头。
“唐舟公子,粥来了,是白糖红枣粥,姐姐吩咐我做的。”
“多谢。”唐舟捏紧糖豆,藏于袖子里。
“不客气,那唐舟公子慢用,吃完了把碗放着就行,我过会过来收。”
临走时,却被唐舟喊住。
“唐舟公子有事吗?”
唐舟沉着气,小心问:“你姐姐要成婚了?”
“是啊,姐姐跟你说过了?”
他点头,再问:“她要和什么人成婚?”
“一个猎户,两年前死了妻子,带着一儿一女,嗜酒成性,脾气也不太好,两个孩子都时不时会遭到他的毒打。”
鸳鸯满口怨气,当然这些话都是沈知熹教她说的。
听着,唐舟渐渐变了脸色。
“她为什么非要选他成婚?”
“除了他哪里还有别人,婶婶为了让姐姐嫁给那个老头子,到处散播谣言说姐姐和那个老头已经……十里八乡的已经没人愿意娶姐姐了,就只有那个同样没人愿意嫁的猎户肯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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