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仙侠连载
陪客户到夜总会消遣,一觉醒来竟穿越成准驸马。被公主各种算计羞辱,设计陷害。且看寒门学子,如何步步运筹。从权臣到异姓王,最后坐拥九州十六府。天下女子,除生我者,我生者,尽归我有!
主角:萧秦依云 更新:2022-10-23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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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秦依云的武侠仙侠小说《帝婿无双无错版》,由网络作家“萧秦依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陪客户到夜总会消遣,一觉醒来竟穿越成准驸马。被公主各种算计羞辱,设计陷害。且看寒门学子,如何步步运筹。从权臣到异姓王,最后坐拥九州十六府。天下女子,除生我者,我生者,尽归我有!
次日一早,箫秦便带上官贴驱车赶往,兵部侍郎左贤府邸。
左府昨天下午就提前收到了拜帖。
左贤更是早早侯在门外,亲身恭候。
谁都知道,左贤乃是老好人,十分好相处。
即使箫秦不是钦差身份,仅仅只是准驸马的身份,就足够让他亲身恭候。
二人一见面,左贤脸上的笑意就没再停过。
各种奉承之言,直夸的箫秦飘飘然。
客套一番后,箫秦拉着左贤来到偏房,特意让护卫守着四周。
随即直奔主题。
“左大人,你应知晓陛下差我彻查军粮被劫一案,下官愚钝,还望左大人不吝赐教。”
“萧大人您是在折煞下官啊,万万受不起,受不起啊……”
“左大人,明白人不说虚言。”箫秦微微皱眉。
“萧大人,您是知道的,军粮调动一直归王大人的二处负责,下官从不敢逾越行事,所以就……”
这个左贤,来时的路上就知道不好对付。
一见果然如此,说是老好人,其实就是左右逢源,谁也不愿得罪的圆滑之人。
其祖辈历代为官,乃是官宦世家,自幼耳濡目染官场风气,早就练就了滴水不漏的本领。
“行。”箫秦摆了摆手:“那咱们今天就不聊军粮案,就来聊一聊王权治此人。”
“左大人,据下官所知,你在兵部从事二十多栽,任兵部侍郎也有十五载之久,按说远比王权治资历更深。”
“这个嘛。”左贤尴尬的笑了笑。
“朝堂不看资历,能者居之,王大人确实比我这老迂腐更有能力。”
箫秦楞住了。
好嘛,一句话直接把他接下来要说的给堵死了。
老狐狸,这人比老尚书还要油滑的多。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了。”箫秦沉声:“左大人难道就从没想过,再往上走一步?”
“想肯定想过,官者谁不想位及人臣,只是论背景,论功绩,论能力,下官拍马不及王大人,所以……”
“如果我能帮你?”箫秦凑近了些:“帮你除掉王权治呢?”
“可不敢!”左贤一听顿时起身,神色紧张的望了眼窗外。
“大人慎言,今日下官权当没见过大人,还请大人……”
“没见过?呵呵!”箫秦一把抓住左贤手腕,稍微使力。
“我既然敢和左大人袒露心声,就由不得你了!”
“大人好生无礼!”左贤紧皱眉头:“难不成还要强人所难?”
“萧大人,我也直言,兵部尚书一空职其实早有定断,非萧大人能左右。”
“你与王权治不合,那是你们之间的私事,下官不愿参合进去,另外下官好心提醒萧大人……”
“王权治背后的主子,是你想象不到的存在,与其与他结仇,不如早些化干戈,否则怕是有多少条性命都不够往里搭。”
箫秦回道:“王权治必须倒台,他不倒我就死,没有选择。”
“至于王权治倒台后,我的小命谁来结算,那也与左大人无关不是?”
“我只想问左大人,如果王权治倒台,你和何守义二者谁优?”
“何守义?他就一寒门出身的小子,他也配?”
左贤下意识的冷笑,抬头瞥见箫秦,顿时十分尴尬。
“萧大人,下官无意冒犯,该死,实在该死……”
箫秦不以为然。
“也就是说,王权治一倒,新的兵部尚书,左大人便有了十成把握?”
“十成不敢讲,毕竟还是要听圣断,应该……差不多吧,不是,萧大人您究竟要干什么啊!”
“一句话,我箫秦也就是个小人,王权治害我,我能饶得了他?”
箫秦冷笑:“但愿军粮一案王权治干净不了,就算他干净,我也要泼他一身屎!”
“左大人是聪明人,陛下的心意,别人看不明白你也不懂么?”
“不如与下官做个买卖,帮我干掉王权治,我必保左大人荣登尚书高位。”
左贤面色沉俊的摇了摇头:“萧大人,这哪里是买卖,根本就是在逼下官站队。”
“你这么理解也没毛病。”箫秦笑了笑:“站我,便是站陛下这边,站王权治,我若侥幸不死,必秋后找左大人好好聊聊。”
“此事太大,容下官左右思量。”
箫秦得此回复,也不再纠缠。
此行目的已经达到。
天下就没有谈不成的买卖,只看利益大小。
左贤再老奸巨猾,只要他有上位之心,那便是着了道。
不出意外,箫秦拜访左府一事,很快王权治也会知晓。
他肯定会亲自来,晓以利害,甚至威逼。
但箫秦该说的话,已经说清楚了,站他就等于站皇帝的队。
旂秦帝虽然目前势弱,但他绝不是昏晕之君,完全值得投资。
就看左贤是真明白,还是假聪明了。
箫秦算了算,今天已是七日之约的第三天。
军粮被劫一案,目前仍没有头绪。
然而事件发展至此,军粮被劫一案的真相,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与人斗,权谋算计,步步惊心。
与此同时,在皇城郊外,一出偏僻的院落中。
有一白发老人,正在与玉面书生对弈。
棋盘一侧,放着刚刚被拆下来的飞鸽传书。
简单的一行话,将箫秦数日来所有的动向汇总的十分清楚。
“师尊,您的棋向来沉稳,可为何落得此子孤注一掷,难道就不怕满盘皆输?”
“棋者,诡道也,当今皇帝便是行得这一子,令人刮目相看啊。”
书生抚袖:“学生却不这么以为,箫秦,一介寒门贱子尔,何以撼动大局?”
“怕是父皇已到了山穷水尽,无人可用的地步,病入膏肓而乱投医。”
老者抬眼微微一笑:“此局乃是老夫赢了。”
“师尊,您是说,箫秦会赢,父皇也会赢?”
“赢家只在其中之一,拭目以待吧。”
柳尘街是皇城最为繁华的街道之一。
这里不仅汇集了旂龙国最大的春馆,云良阁,还有最大的诗坊,棋社,酒楼,赌坊,镖局等等。
可谓是一街包揽万象,芸芸众生,各行其道。
其中就有一处较为奇特的商铺,名为走犬馆。
走犬馆所作的营生,其实就是职业掮客。
替人跑腿联络生意,或替人传递或收集有价值的信息,只要是中间人的生意,他们都接。
走犬馆的位置很隐蔽,门可罗雀,唯一一个看台的伙计,还在钓鱼。
一看生意就很冷清。
箫秦进去没多久,就引来了最高规格的重视。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堆人,又是端茶,又是捶背的。
搞的箫秦还以为这里是云良阁的分店。
也不怪人这么热情,实在是生意不景气,进来都是财神爷,来了就甭想走了。
先以云良阁的服务标准安排上准没错。
连老板都亲自出马伺候。
“你是这里管事儿的?”箫秦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恨不得快贴到他脸上的女子。
“恩家好生威严,都把小女子吓坏了呢。”
“好好说话。”箫秦挪了挪身子,板着脸:“不然不给钱。”
“你们几个都先下去。”老板娘这才恢复了常态。
“客家怎么称呼?”
箫秦没废话,直接从腰间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拍在了桌子上。
“忙,不闲聊。”
“帮我打听一事,这是定金,消息若是准确,还有十倍定金的酬劳。”
女老板一听这话,原本都快摸到钱袋上的手,忽然悬在了半空中。
这么一袋沉甸甸的银子,至少得有二三十两,还只是定金。
酬劳是定金的十倍!
要是做成了这单,往后三五年都不用开张。
女老板展素素咕咚咽了口口水。
认真的围着一脸淡定的箫秦转了好几圈。
随即转身关上店门,面色肃然的坐到了对面。
“杀人,还是放火?”
箫秦绷不住了,笑出了声。
早就发现这小娘们儿有点意思,认真时比卖笑时还搞。
长得嘛说不上多漂亮,但属于耐看型,身上明显有股江湖儿女的姣飒之气。
“既不杀人,也不放火。”
展素素凑近,挤了挤大眼睛:“难道强抢民女?看上哪家姑娘了,尽管说。”
“我长得很像坏人?”
展素素一听就不乐意了,撇着嘴:“既不杀人,也不放火,也不抢人,那你拿这么多银子,消遣老娘呢?”
“老娘可是正经人,你想干什么你!”
展素素瞪大了双眼,手摸在腰间的跨刀上,一脸地警惕。
本来挺严肃一事,被这小娘们儿整的萧秦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想想也不怪人姑娘反应大条,一下拿出这么多银子,搁谁心里都得犯嘀咕。
萧秦如此痛快,就是不愿兜圈子,耽误功夫。
“这件事比杀人放火更严重,而且时间紧急,我最多给你两天时间。”
“至于酬劳,可以再谈,谈到你满意为止。”
“快说说,到底是什么了不得大事,我展素素好歹也是混过江湖,见过大场面的。”
萧秦招了招手,展素素也很大方,直接让萧秦上手拦到了肩膀。
二人紧贴着凑在一起,低声细语着。
片刻后,萧秦口干舌燥的喝完了整杯茶。
展素素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中。
军粮被劫一案,乃是惊天大案,展素素自然知晓一些。
但她没想到,这件事会跟自己扯上关系。
“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考虑,一个时辰内你可到云良阁,报西门官人就能寻着我。”
“要是一个时辰还没等到你,这定金就权当交个朋友了,规矩你懂。”
“等等!”
萧秦刚转身,展素素立即站了起来。
“你要是想找姑娘,我这里也有。”
“既然是朋友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萧秦愣了楞,看着对方一脸认真,顿时哭笑不得。
“你还真是贪财如命啊,行,就你吧。”
“包夜多少?”
“呸!”展素素啐道:“你这下流胚子,老娘卖艺不卖身,你要是想听小曲,南的北的,南的……”
“啪!”
随着萧秦又一钱袋用力拍在桌面上,展素素眼睛又瞪大了几分。
咕咚!
顿时口干舌燥:“西门官人,你不能这样……”
“其实,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从来没有,而且还是这样……”
就在展素素拼命的给自己做思想工作时,萧秦已经起身。
“收着吧,权当交个朋友。记得一个时辰后,云良阁找西门官人。”
“走,走了……”
展素素咬了咬银子,货真价实,人恍惚的不行。
“人家差点就点头了,就这么走了?”
走出走犬馆,萧秦的心情变得格外轻松。
展素素是个有趣的姑娘,再加加筹码也许就能拿下她。
但这样一来,味道就不对了。
他料定一个时辰内,展素素必去寻他。
一个贪财如命的人,没理由放弃发财的机会。
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在云良阁等她,那还用说嘛。
都来好几天了,身心疲惫。
泡个脚,按个摩的,放松放松,无可厚非。
不过这良云阁跟电视剧里的青楼,似乎不太一样。
别人家门口都是莺莺燕燕,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声声酥耳的公子。
他家倒好,门口直接杵了两排虎背熊腰的壮汉。
“哪个……”萧秦被壮汉的眼神盯的发杵,硬着头皮,怯怯的问:“大哥,咱这家有姑……姑娘吗?
“就,就是那种的……”
萧秦再次转身时,血已溅了他一脸。
但他在笑。
望着满堂惊慌失措,目瞪口呆的大臣们。
满脸是血的,咧嘴一笑。
手中还握着锋利的盘龙宝剑。
王权治更是吓傻了,他下意识的往后面退。
疯子,这人就是一疯子!
敢当着皇帝的面,砍杀大臣。
“怎么了?”萧秦舔了舔嘴边的血:“各位怎么都不说话了?”
“刚才是不是你叫的最凶?”萧秦向前两步,剑指一官。
那人立马缩头,瑟瑟发抖,险些跪下。
“还有你,你!”
萧秦指了一圈:“都识得此剑否,盘龙宝剑,上可斩无道昏君,下可斩奸逆乱臣!”
“都不服是吧,来来来!”
“萧秦!!!”
一声震怒,从高坐传来。
“朕赐你盘龙宝剑,不是让你当庭砍杀朝臣!”
“你好大的胆,来人!把何大人抬下去医治。”
“再把萧秦给朕拿下!”
“陛下稍等。臣接下来会自证无罪,非但无罪,反而有功!”萧秦放下剑。
“诸位大人,下官刚动手之前,可是问过你们,构害大臣可是死罪,你们明明是认同的。”
“怎么何守义这狗东西,构害本钦差时,你们就不说话了?”
“难不成钦差不是官啊?”
“萧秦,你说何守义构害你,可有证据!”张得玉问。
“下官确实去找过何守义,也确实表达了对王权治的不满。”
“但全程何守义都在附和,他还说,他早就忍不了王权治。”
“当然这些话说了你们肯定也不信。”
“只是我很好奇啊,何守义指认下官的那些言辞,明明是下官和左贤密谈的内容。”
“何大人是如何知晓的,难不成你在现场?”
王权治呵斥:“简直胡说八道!”
“左大人,你还好吧?都什么时候了,人家不仅把你卖了,还要取你的命,还不说实话?”
左贤一听,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萧秦说的没错!何守义的指控都是假的,那是我和萧秦密探的内容。”
“事后王权治找到我,我转述给了他。”
“事实上,王权治策划了一切,将我三人的谈话内容串联,然后各持一词。”
“就等今日朝会,先由何守义发难,我随后在一旁佐证。”
“这样萧秦就是一百张口也解释不清。”
“听听,各位都听听!”萧秦摊开手:“都听明白了?”
“宰辅大人,何守义构害下官没错了吧?”
“那本钦差手持盘龙宝剑,还不说只是砍伤了他,就是当庭将他砍死,又有什么问题?”
“哼!”张得玉一甩袖,退了回去。
这老头还挺傲娇呢。
“陛下,左贤被臣指认,已是死罪难逃,心怀怨恨,故意出言报复,故,他说的话不足取证!”
“是也!”
旂秦帝点头:“萧秦,当庭砍杀大臣,朕先记下。今日说的是军粮被劫一案,勿要左右其他!”
萧秦想想也是,光是这一点,肯定不能拿狡猾的王权治怎么样。
归根结底,还得回到军粮一案来说事。
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想救左贤这种烂人。
被坑死了也是活该。
但今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干倒王权治。
“陛下,军粮一案乃是左贤勾结匪寇,监守自盗,实乃铁证如山。”
“王大人你急什么,莫不是心虚了?”萧秦撇了撇嘴。
“仅仅一个士卒的指认,就能说成铁证如山,太儿戏了吧。”
“你要这样,那下官就不客气了。”
萧秦转身拱手:“陛下,臣也赞同王大人所言,此案实乃我朝逆臣监守自盗。”
“此人正是,兵部侍郎,王权治!”
“萧秦你放肆!”张得玉呵斥:“王权治的兵部二处掌管军粮,此案脱干系还不及,怎会如此愚蠢!”
“就是,萧秦,你未免把我等太不当回事了,这么明显的携私报复。”
“就是啊,以后谁还敢得罪您萧大人,不是当庭砍人,就是随便朝人泼脏水。”
众人议论纷纷。
萧秦早就把这些人的嘴脸一一记了下来。
比如一个叫李泰的工部的人,就他每次叫的最厉害,妥妥的王权治的走狗。
王权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一整条派系。
明着暗着跟皇帝作对。
很明显,宰辅张得玉也在其中。
“军粮一案,有两个最重要的线索。”
“第一,两百名押运官何在,找到他们,就能知道当日案发经过。”
“但很显然,王大人早就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周密安排。”
“两百押运管,不仅是两百条鲜活的性命,还是陛下的两百名忠臣的部下。”
“王大人,你怎么下得去手?!”
“王权治你先别急着辩解!听我讲!”萧秦正声呵斥道:“这第二条线索,更加重要。”
“三十万担军粮绝不会凭空消失,究竟去了哪里,才是关键。”
“臣近日来一直在追查此线索,侥幸有所收货。”
“王大人之前说说,被匪寇所烧毁的军粮,实乃障眼法。”
“真正的三十万担军粮,一粒未少,竟已过了北境,出现在了戎地的一只商队中!”
“萧秦,你休要胡说八道!”
王权治厉声呵斥:“众所周知,北境边关历来戒备森严,别说一个外族商队通过……”
“就算是一个外族人经过,也会被层层盘查!”
“三十万担军粮能过北境,你再开什么玩笑!”
“这一点确实是我的困惑之处。”萧秦迟疑道。
“三十万担军粮,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被运出北境,陛下,您怎么看?”
“查!给朕查!任何牵连此案的。”
“无论他是谁,朕定要诛他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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