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晏别尘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色犬马》是作者“姜卓宁”的倾心著作,姜卓宁晏别尘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声色犬马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沈听肆是在白天来找姜卓宁的。
当时姜卓宁正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看书。
沈听肆的声音突然传来:“宁宝。”
姜卓宁猛地抬头,就看到沈听肆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姜卓宁放下书,刚站起来就被沈听肆抱住了。
“这段时间找你,我都快找疯了。我好想你。”
沈听肆将整张脸都埋在姜卓宁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姜卓宁甚至还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脖子上。
“跟我回去好吗?以后我绝对不会再犯浑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沈听肆放软了语气,压低了音量,竭尽所能讨好姜卓宁。
晏别尘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的一幕。
槐树下,两人紧紧相拥,宛如久别重逢的爱侣。
他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从两人的身边走过……
后来姜卓宁到底和沈听肆发生了什么,晏别尘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时,沈听肆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姜卓宁还在院子里刷题。
接下来的半天,晏别尘都没有搭理姜卓宁。
姜卓宁起初还屁颠屁颠地问晏别尘题目,结果晏别尘只给了她一个眼神自行体会。
于是,姜卓宁也意识到晏别尘故意不理她的,她也干脆就把嘴巴的拉链拉上了。
两人无言过了一整个下午,直到谢南州也出现了。
比起沈听肆风尘仆仆的出现,谢南州更像是特意做了造型。
他一身高定西服,外加打理得根根分明的墨发,整个霸气侧漏。
除此之外,谢南州还手捧鲜花,像极了韩剧里的深情男主。
姜卓宁正在院子里烧炭,准备晚上吃烤肉。
没想到一抬头看到谢南州闪瞎眼球的出场方式,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谢少,这又是哪一出?”
谢南州上前,那鲜花直接塞到了姜卓宁的手里。
“宁宁,之前我的确想对云家的动手,但没有狠下心来,直到发现云娇对你起了杀心,我才动了手。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尽快让别人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让他们今后再也不敢轻视你,我没想把你当成挡箭牌。”
姜卓宁拨弄着手中的花束,道:“谢少的解释,我收到了,还有其他事情么?”
谢南州愣了下,伸手摸进了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准备拿出那枚戒指。
“宁宁,我……”
他要单膝下跪时,晏别尘突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谢南州能找到这里,自然也知道这段时间,姜卓宁都和晏别尘住在一个屋檐下。
都是成年男女,再加上姜卓宁之前又在那种鱼目混珠的地方待过,谢南州不觉得她和晏别尘没有肉体上的接触。
所以这一瞬,谢南州心里膈应得慌,便没有当着晏别尘的面拿出戒指。
晏别尘也只冷瞥了谢南州一眼,就径自朝屋外走去了。
一直到晏别尘走远,谢南州才拿出了戒指盒,
可他还没有来记得单膝下跪,姜卓宁就将手中的花束塞回到他怀中……
等晏别尘小跑了一公里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
他挺怕推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空空如也。
但还好,他推门而进的时候,院子里的灯还开着,姜卓宁正大快朵颐地吃着烤肉。
晏别尘迟疑了片刻,落座在了姜卓宁身边的位置,拿了一串烤肉。
他没吃,只盯着烤肉,“准备跟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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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姜卓宁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姜卓宁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姜卓宁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姜卓宁并称双姝。
但姜卓宁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姜卓宁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姜卓宁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姜卓宁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姜卓宁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姜卓宁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姜卓宁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姜卓宁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姜卓宁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姜卓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姜卓宁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姜卓宁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姜卓宁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姜卓宁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姜卓宁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姜卓宁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姜卓宁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姜卓宁的动机。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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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姐,你也说了,咱们进了这一行,以后很难再找个真心想要娶我们的。我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不管未来如何,我都想一条路走到底。”
崔媛见姜卓宁这般坚定,也就没再劝她。
接下来的时间,姜卓宁还拿出了自己的存款,支持沈听肆创业。
沈听肆做生意有经验,创业初期还算是顺利。
但很快,老沈总得知沈听肆的动作,便开始多加阻拦。
就连谢南州也横插一脚。
沈听肆在生意场上越来越不如意,偶尔也会对姜卓宁大呼小叫。
但姜卓宁没有跟他计较,只当他心情不好,需要发泄的出口。
所以哪怕沈听肆和她吵,姜卓宁也会悄悄去仓库,帮他打包出货,还会学着给沈听肆做营养的饭菜。
沈听肆每次和姜卓宁大呼小叫之后,也会极度后悔和自责,向姜卓宁道歉。
就像今夜,沈听肆吃完了姜卓宁给他做的菜。
沈听肆凑在姜卓宁的耳畔低语着:“宁宁,我们结婚吧。”
隔天一早,姜卓宁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
钻石不大,但姜卓宁喜欢极了。
姜卓宁趁着沈听肆还在睡觉,悄悄拿开了沈听肆环在她腰身上的手,下床给他准备早餐。
可早餐刚做好,门铃就响了。
姜卓宁去开门,就看到了……云娇。
时隔小半年没见,云娇穿着打扮还是那么贵气,一身高订奢侈品,每根头发丝都散发着矜贵气息。
云娇如其名,长得娇小,但身材匀称,脸蛋也挺好看的,有种特定的柔弱美。
“姜小姐,好久不见。听肆哥在吧。”
云娇亲昵地和姜卓宁打招呼,笑容也是甜美可人的。
但姜卓宁对着她,却是满脸的防备。
“你一大早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听肆哥,还给他带了我亲手做的早餐。”
云娇晃了晃手上拎着的保温壶,但姜卓宁还是挡在门,丝毫没有让云娇进门的意思。
“我已经给他做好了早餐,他不需要这些。”
“姜小姐,你怕我?”云娇戏谑地看着姜卓宁。
姜卓宁还是不退让分毫:“我怕你做什么?同样的坑,我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姜卓宁和谢南州情到浓时,云娇也是这般强势出现在他们的别墅里。
那天,姜卓宁分明记得自己没有推云娇,是云娇自己撒手,从楼上摔下去的。
后来,谢南州彻底震怒,才把姜卓宁扔回会所。
当时姜卓宁弄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她不傻,过后便明白那是云娇故意下的套。
云娇被姜卓宁揭穿,也不见任何慌乱的表情。
“看来还算聪明。这样更好,接下来也不会跟耍智障一样的无聊。”
“谢南州是你的未婚夫,你使计离间我和他,我可以理解。可听肆不是你的未婚夫。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冲突,你如果再陷害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可是肩负沈伯伯的期望,来劝听肆哥回头是岸的。”
云娇直接撞开了姜卓宁,拎着保温壶进屋。
“听肆哥,你在家吧。快点下来,我给你带来了我亲手做的皮蛋瘦肉粥。”
云娇的召唤声下,楼上很快传来了沈听肆略带晨间沙哑的声音。
“这就下来。”
云娇则直接去了厨房,拿了碗筷,把自己带来的粥盛好,端往客厅。
姜卓宁关好门,看到云娇朝自己走来,下意识地退开几步。
云娇看着姜卓宁那副充满防备的都样子,笑了。
“姜小姐,你以为这样躲着我,我就没法子收拾你了吗?”云娇恨姜卓宁,恨到了骨子里。
因为姜卓宁没有出现之前,她云娇是圈内公子哥们的团宠,谢南州和沈听肆都把她捧上天。
但姜卓宁出现后,非但谢南州逐渐疏远了她,就连沈听肆也被姜卓宁收服。
云娇高傲的骨子里,又怎么能容许一个卖笑的女人,夺走她珍视的一切?
所以这次,她一定要把姜卓宁赶走!
“我不进你的套,你能拿我怎样?”姜卓宁依旧站得远远的。
这时,沈听肆下楼的脚步声传来。
“就算你不靠近我,我一样能让你死得特别难堪。”
云娇笑看着姜卓宁,把那碗滚烫的粥倒在自己的脚背上……
眼看沈听肆已经来到跟前,姜卓宁狠狠揪了下大腿,泪水便哗啦啦地掉。
“沈少,她把推下来,还反过来栽赃我。”
她哭得梨花带泪,哭声也不是嚎啕大哭,掌握着恰到好处,只会勾起别人的怜悯,又不至于烦人的那种。
不出预料,沈听肆连忙上前,环着她的肩膀。
“宁宝,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追究到底的,你放心好了。”
沈听肆愤恨地瞥了风铃一眼。
那一眼,让风铃见识到了风月交情的浅薄。
当初,沈听肆也曾对风铃上头,把她哄得下班陪他回去“吃夜宵”。
这才过了多久,他就为了另一个女人,把子虚乌有的罪名强加在她的身上。
风铃觉得可悲又愤恨。
但沈听肆连给她辩解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打横抱起姜卓宁,放上医护人员刚送到的担架上。
医护人员抬着姜卓宁快步走,朝救护车而去。
沈听肆紧跟在一旁。
除此之外,还有会所的老总和经理,以及鸨妈崔媛。
周围还有一众人在围观着,想看看这双姝之战。
穿过层层人群,姜卓宁看到了立于人群之外,半身隐匿在黑暗中的谢南州……
他就那么盯着她,冷沉的眼眸,像是带着怒意,又阴鸷极了。
姜卓宁恍惚想起,谢南州把她送走的原因,也好像和今晚的情形类似。
那天,谢南州的未婚妻云娇去了谢南州安置姜卓宁的别墅。
两人起了争执,姜卓宁失手将云娇推下楼梯。
尽管当时,姜卓宁一直哭着解释,不是她推倒云娇。
但谢南州还是不信,单方面宣布结束合约,强行将姜卓宁扔回会所。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么令人心酸的画面呢?
姜卓宁想,大概是此时谢南州的神情,和当时一模一样吧。
只是不知道,他在看到这种画面的时候,会不会也怀疑起了云娇。
不过,姜卓宁没深究。
毕竟谢南州和云娇,都已经成了她生命里的过去式。
她唯一感慨的,就是如今自己也用上了自己曾最不耻的方式,去对付旁人,走贱人的路,让贱人无路可走。
姜卓宁收回了目光,抓上了紧跟在担架旁边的沈听肆的手。
她说了一句什么话,沈听肆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
两人一起上了救护车,谢南州看着那个方向,眼眸幽暗。
*
姜卓宁被送进了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确定只是轻微脑震荡,又给额头那处伤口做了美容线缝合后,沈听肆就哄了姜卓宁几句,便离开了医院。
沈听肆一走,会所老板和经理也便离开了。
剩下崔媛,在医院里帮着姜卓宁打点。
“宁宁,对自己这么狠,真的只是为了除掉风铃?”
崔媛见人离开,开门见山问了姜卓宁。
姜卓宁其实也没想瞒得住崔媛,毕竟风铃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入行比他们早、道行又高的崔媛,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然呢?留着她慢慢背刺我?我不想再忍气吞声了。”
姜卓宁承认陷害风铃,但其他一概不提。
崔媛虽然对她有提携之恩,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崔媛会不会也做出背刺她的事情来。
“可是风铃身后有大佬。你打狗还得看主人,万一那大佬想要为她讨公道,你就完了。”
“我不在乎。”姜卓宁讪笑。
其实也不是她不在乎,而是当时她没得选。
进退都是死,那总得搏一搏。
“话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心里有底就行。其实你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
“可您难道要我一次次吃哑巴亏吗?我不招惹她,但我总得自保。”
崔媛见无法劝服姜卓宁,只能撂下一句好自为之,然后便离开了。
姜卓宁浑身疼,头也晕,但脑子在冷寂的夜里无比清醒。
她不动风铃,迟早有一天风铃也会动她。
如今只是提前交锋,倒也不至于影响大局。
若是风铃背后的大佬真打算替她讨公道,那她姜卓宁也豁出去,抢她男人!
反正被一个睡也是睡,被几个睡也一样是睡。
既然准备当婊子,她就没打算立牌坊。
至于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养好伤,把沈听肆伺候好。
半梦半醒中,姜卓宁看到床边立着一道修长身影。
姜卓宁猛地睁开双眼,就看到谢南州正立在病床边上,冷沉的眼眸死盯着她……
两天后,谢南州在吴总包厢坐陪的时候,沈听肆出现了。
他来谢南州所在的包厢时,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脸色也特别的憔悴,连那身昂贵的西装上也有不少折痕。
包厢里正搂着谢南州的吴总,在看到沈听肆时,连忙收回了自己的咸猪爪。
“沈少,你们聊。我就不在这里干扰你们了。”
沈听肆做事狠辣,手段也残暴,没人愿意招惹上这样的疯子。
吴总退出了包厢,沈听肆就走到谢南州的面前,蹲在她的跟前,拉着她的手。
“宁宝,你为什么那么傻?那些钱你赚得多不容易,可你都花在了我的身上,而且你还从来没跟我提及过。”
最近谢南州为谢南州云家都做空的消息频出,沈听肆不想见她过得太恣意,想给她找不痛快,才去查她的帐。
只是沈听肆完全没想到,查出来的是交往期间,谢南州没花过他一分钱,反而还把她的积蓄搭给他创业了。
而且哪怕是分手了,谢南州也绝口不提那些钱,更没有让他回报什么。
沈听肆拼命地抓着谢南州的手,试图抓住点什么。
但谢南州把手抽走了。
“不是傻,爱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在爱,分开的时候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她爱恨洒脱,可沈听肆红了眼眶。
“我们不分开了好吗?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因为其他人,和你置气了。你回到我的身边,好不好?”
沈听肆语气卑微,试图再抓住谢南州的手。
“沈少,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放下了,您也朝前走吧。”
谢南州在沈听肆的手抓上来之前,起了身,朝包厢门口走。
一直到走出包厢,谢南州都没有回头。
沈听肆在后面叫嚣着:“谢南州,我不会放弃的。我会用尽一切手段,追回你的。”
*
谢南州回到后台时,谢南州正风尘仆仆地在里头等着她。
“为什么回到会所上班?”
“想回来上班,就回来上班了。能为什么?”
谢南州不慌不忙落座在化妆台前,补了下刚才被吴总蹭花的口红。
但补到一半,她的下巴就被谢南州捏住了,强迫她面向他。
“我都已经承诺过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为什么还要回到这个地方来!”
谢南州直视谢南州的眼眸,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为了你不惜毁了整个云家,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谢南州直接挥开了谢南州捏着她下巴的手:“谢少,你不过是借我挡掉那些流言蜚语,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在你心里,我做的这些只是在利用你?”谢南州厉声质问。
“不是吗?别告诉我,针对云家的计划只是临时兴起。”
谢南州看着谢南州,一双眼冷得令人发颤。
“谢南州!”谢南州近乎咆哮。
针对云家的计划,的确不是临时兴起。
可他也是因为真喜欢谢南州,所以才会在云娇对她下手时,选择用最极端的方式对付云家。
这样以后所有的人都不敢看轻,乃至欺负谢南州。
但谢南州非但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反而还质疑他。
这让谢南州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喂了狗。
“行,就当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谢南州放了狠话。
其实这次他出差回来,还给谢南州带回了一枚戒指,就放在他的西装口袋里。
如果不是刚下飞机就被告知,谢南州又回到了会所上班,他现在应该正筹办如何向谢南州求婚。
可谢南州竟然如此怀疑他,谢南州就觉得,谢南州对不起他的所有付出,不配得到他的求婚戒指。
谢南州撂下狠话就走。
他以为,谢南州今后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他谢南州这样的长期饭票,一直在等着谢南州回心转意来哄他。
可等了一个月,谢南州始终不见踪影。
谢南州只能拉下脸,再次到会所找谢南州。
崔媛告知:“宁宁不在会所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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