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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声色犬马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声色犬马》,讲述主角姜卓宁沈听肆的爱恨纠葛,作者“姜卓宁”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姜卓宁沈听肆   更新:2024-08-14 0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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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沈听肆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声色犬马》,讲述主角姜卓宁沈听肆的爱恨纠葛,作者“姜卓宁”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精品全集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沈听肆不会再久不露面,几乎每天都会到别墅来。
就算碰到姜卓宁生理期,他也不会扫兴离开,而是安安分分地搂着姜卓宁睡觉。
偶尔实在忙得没法回到别墅,也会主动打电话跟姜卓宁交代一下,让她早点睡。
除此之外,他还会动不动带姜卓宁出去玩,甚至会在出差的时候,特意给姜卓宁带礼物。
虽然以前沈听肆也常给姜卓宁一些礼物,但都没有最近来得频繁。
那种被礼物攻占的感觉,让姜卓宁一度怀疑,自己晋升为沈听肆的正牌女友了。
转眼,到了姜卓宁和沈听肆合约的最后一周,她又收到沈听肆送她的钻石项链。
崔媛瞅着那鸽子蛋大小的吊坠,笑容格外灿烂。
“看来,沈少对你很好哦。”
姜卓宁看着项链,没什么笑容。
“我倒是希望,他对我不好一些。”
“怎么?对你好还不好了?非得打你收拾你,把你虐得体无完肤才行,欠虐体质是吧。”
崔媛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姜卓宁的脑门。
“不是,我们的合约都要到期了,你也知道沈少之前的女人都是日抛型,我能跟他半年已经实属不易了。我想他大概率是不会续约的。”
“你怕现在他对你好,到时候你又舍不得和他分开是吧。”
姜卓宁点了点头。
崔媛无奈地摇头:“身处这样的环境,偏你还重感情,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姜卓宁没回应,只无力地低垂眼眸。
“要不,你主动出击,问问沈少要不要续约吧。”崔媛建议着。
“可是万一被拒绝呢?那多尴尬。”
“万一被拒绝,也正好让你及时止损,不再陷下去。而且凭我混迹情场多年,我真觉得这次沈少对你是认真的……”
也许是收到崔媛的怂恿,也可能是过分渴望有个好点的归宿,姜卓宁还是决定鼓起勇气,问问沈听肆。
当晚,姜卓宁点了两份牛排外面,摆盘放好,还从沈听肆的酒柜里拿了瓶红酒。
沈听肆见了这阵仗,上前搂抱姜卓宁的时候,眼里都带着笑意。
“今天有新招式?”
姜卓宁摇摇头,将沈听肆探入她上衣的手拽出来。
“今天没新招式。我们的合约就剩下这一周了。我想问问你,你打不打算续约?”
姜卓宁注意到,沈听肆因为她的这一番话,眼里的笑意明显淡去不少。
这让姜卓宁联想到,沈听肆发狠把风铃送到缅区的那一晚。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不想续约的话,那这顿饭就当我们的散伙饭,我预祝沈少前程似锦……”
她急忙说了些好话,想要缓和气氛。
但沈听肆显然不吃这一套,她话刚说完就被沈听肆捏住了下巴。
“散伙饭?姜卓宁,这一阵我们这么相处,你难道没有感觉吗?”
四目相对,沈听肆冷得没有温度。
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每天下班就只想着尽快赶回去见她,连去出差都时时刻刻惦记着,还亲自去挑选她可能喜欢的礼物。
在沈听肆的眼里,就算自己还没有爱上姜卓宁,至少也算是把她放到了心里。
他以为,姜卓宁也应该和他差不多陷入这段关系里。
接下来他们将如同所有的情侣那样恩爱相处,不用去考虑合约的问题。
但姜卓宁的话,给了他当头一棒。
“你难道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捂都捂不热吗?”
沈听肆劈头盖脸,骂了姜卓宁一通,还扯掉了姜卓宁的衣服,没有任何前奏就要了她。
姜卓宁疼得浑身都在抖,只能咬牙忍着。
一直到沈听肆结束,姜卓宁的泪水才缓缓从眼尾滑出。
沈听肆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提起裤子就准备离开。
他甚至在想,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找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我哪敢喜欢你……”
就在沈听肆准备迈出大门的那一瞬,低迷暗哑的女声传来。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南州正挣扎着要从沈听肆的大腿上下来,听到这话时,浑身都僵住了。

她猛地回头看向沈听肆,就见沈听肆冷着一双眸看着她,刚才环住她腰身的手,也明显松了几分。

那一刻,谢南州的心猛地往下沉。

所以,沈听肆这段时间故意冷落她,是因为察觉到她是谢南州的“破鞋”吗?

慌乱中,谢南州连忙错乱地拼凑借口。

“我不是故意隐瞒沈少的。会所的规矩,不让我们随便透露上一任的信息。”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沈听肆的心情很糟糕,直接伸手把谢南州推下大腿。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谢南州有种直觉,现在就这么回去的话,沈听肆会直接和会所那边解除合约。

为了挽留沈听肆。

“等我忙完这一阵吧。”

他也不是无法接受,但不是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

正好这时候,秘书推门而进:“沈总,会议要开始了。”

谢南州只能快速拢好衣服,匆忙离开。

这之后,谢南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沈听肆。

但关于沈听肆的消息,却总是传到她手上。

是风铃。

沈听肆每次去会所,都会找她,甚至还会带她出去吃夜宵。

谢南州不是没有危机感,也试过去找沈听肆。

但这次连沈听肆的办公室,她都进不去。

直接杀到会所去,也会被沈听肆的兄弟挡回。

“沈少最近来这都是我作陪,我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呢,现在看来是失宠了啊。”

“我再失宠,起码沈少也签了协议,把我安置好。你呢?天天陪吃夜宵,可他压根就没有提过签协议的事情吧?”

输人不能输阵,谢南州不留余地讥讽了回去。

虽然她也觉得这样争执毫无意义,但在这种声色场所,不能一味的任由别人嘲讽奚落,否则只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继而变本加厉。

“你……”风铃面露恼色。

上一任金主被谢南州整得撒手后,崔媛又给风铃介绍了两个。

钱是真有钱,但年纪和身材也是真不能看。

所以风铃迟迟没有答应,一直费尽心思勾搭着沈听肆。

可哪怕她主动开口跟沈听肆提过,沈听肆也没有回应她。

风铃原本就特别恼火,没想到还被谢南州取笑,眼里的火都要化为实质,将谢南州焚化。

“你给我等着。一旦沈少和你解除合约,我绝对让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风铃撂下狠话后,便离开了。

谢南州看着风铃将高跟鞋踩得哐哐直响的背影,眼里尽是凉意。

其实就算今天没有这一出,风铃也绝对不会饶过她。

谢南州清楚,她必须背水一战了。

跨年夜那天,谢南州又在会所表演了。

在后台上妆时,谢南州趁着风铃被崔媛喊走,拿了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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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姜卓宁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姜卓宁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姜卓宁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姜卓宁并称双姝。

但姜卓宁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姜卓宁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姜卓宁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姜卓宁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姜卓宁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姜卓宁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姜卓宁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姜卓宁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姜卓宁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姜卓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姜卓宁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姜卓宁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姜卓宁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姜卓宁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姜卓宁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姜卓宁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姜卓宁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姜卓宁的动机。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你这个疯子!”
姜卓宁叫嚣中,滚烫的粥泼在了云娇的脚踝,乃至小腿上。
下一秒,云娇撕心裂肺的哭腔传开。
“我的脚好痛……”
沈听肆从楼上冲下来的那一瞬,就看到了这一幕。
云娇的脚背和小腿上粘附不少滚烫的粥,姜卓宁就站在一旁。
沈听肆连忙冲上前,扶着云娇。
云娇痛得脸色发白,可也没有忘记恶人先告状。
“听肆哥,我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做了一些皮蛋瘦肉粥跟大家分享。可姜小姐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不肯让我把这碗粥端给你,还直接把碗掀翻了。”
姜卓宁自然不会接受她泼来的脏水,“不是我,是她为了陷害我,把粥泼到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她自编自导自演!”
姜卓宁以为,沈听肆至少会比谢南州相信她。
毕竟沈听肆已经送了她婚戒,再过不久就会和她结婚。
可沈听肆一边帮着云娇擦去那些粘附在皮肤上的粥,一边呵斥姜卓宁。
“她又不是蠢,为什么要拿这么滚烫的粥泼她自己?”
那一刻,姜卓宁感觉心里的那盏灯彻底灭了。
“你不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都承诺过会跟你结婚,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令人厌恶的事情来?”
沈听肆劈头盖脸的呵斥,显然把姜卓宁泼云娇热粥的事情,当成争风吃醋的举动。
他游走花丛,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们为得到点恩宠,用尽各种心机和手段。
而现在,姜卓宁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动手,真是挑战了他的底线。
眼看云娇腿上和脚背上的肌肤都冒出了水泡,沈听肆更不想在这里听姜卓宁的辩解。
他快速将云娇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可姜卓宁挡在他们的跟前,看着沈听肆:“你要是现在带她走,我们就完了。”
然而沈听肆还是越过了她,头也不回地抱着云娇离开了。
大门被重重甩上的那一瞬,姜卓宁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豆大的泪水滴在了地板上……
*
那天在医院给云娇处理完烫伤后,沈听肆回到别墅的时候,姜卓宁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他之前送出的那枚婚戒,孤零零地躺在床边的柜子上。
姜卓宁走得相当彻底,别墅里属于她的东西都收得一干二净。
除了她戴过的婚戒,其他的一切干净得仿佛她未曾出现在沈听肆的世界那样。
沈听肆也不是没找过姜卓宁。
他也觉得自己当时的态度差了一些,但那也是姜卓宁争风吃醋,伤了云娇在先。
但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这么分开怪可惜的。
可沈听肆打出电话去找姜卓宁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姜卓宁拉黑了。
沈听肆游走花丛,花心浪荡,向来只有女人向他低头服输的份儿,哪轮得到他向女人服输?
所以他直接打消了去哄姜卓宁回来的想法。
在他看来,姜卓宁那种混迹声色场所的女人,很难再找到他这种家世背景不错的,还愿意娶她回家的。
他想,不出三天,姜卓宁肯定会回头找他,低头认错。
可沈听肆等了一周,姜卓宁都没有回头找他,倒是会所那边传来消息,姜卓宁在会所复出了……


“谢少,大晚上的您在这里做什么?”

姜卓宁吓了一跳。

脑震荡后,稍微一动就是天旋地转。

可看到谢南州后,姜卓宁还是铆足气力要往后退,要离谢南州远一点。

然而进退之间,谢南州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与他四目相对。

“你分明有别的办法回避,为什么非要用自残的方式?”

他劈头盖脸的嘶吼。

视线交汇中,姜卓宁看到了谢南州眼里嗜血的猩红、近乎要化为实质的怒火,以及……关切!

姜卓宁想,她今天还真的伤得不轻,竟然会产生谢南州关心她的错觉。

她挥开了谢南州的手:“我自残也好,自虐也罢,都和谢少无关。”

谢南州一度要再次逼近,姜卓宁轻笑出声:“还是说我今天的做法,勾起了谢少心里最不堪的记忆?”

谢南州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半响后,谢南州笑了下,然后转身离开……

姜卓宁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自嘲一笑。

其实今天谢南州的种种表现,可以看得出他深知上次并非她姜卓宁把云娇推下楼。

可他还是放任云娇把脏水泼她身上,甚至还为了成全云娇面子,把她姜卓宁赶走。

说到底,在谢南州的心里,姜卓宁这风月场合的女子,到底不如云娇那种千金小姐娇贵、重要。

所以他可以轻贱、戏弄她姜卓宁,却不能不尊重云娇。

姜卓宁庆幸自己远离谢南州,不再内耗。

可心还是隐隐抽痛。

可是婊子的情谊,谁会在乎?

*

隔天一早,崔媛给姜卓宁带了份外卖。

崔媛看到桌上的花束,问姜卓宁:“沈少来过了?”

“没有,让人送来的。”

姜卓宁一夜无眠,脸色很差。

但崔媛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直言道:“这些男的都是图一阵新鲜。他对你没新鲜感的时候,你就失去了所有价值。还是别和风铃闹得太过,到时候沈少一抽身,你的麻烦也就来了。”

昨晚风铃被扣押了。

听说被她的金主保出来了。

姜卓宁估计,风铃这会儿正在男人的被窝里卖力,要给她上一课。

但事已至此,姜卓宁也不能傻傻的等着风铃放大招。

她直接给沈听肆打了电话。

昨晚沈听肆把她送到医院后,又去了其他场子,还带了一对双胞胎出去吃宵夜。

劳碌了一整夜,现在还没有醒,起床气不小。

接到姜卓宁电话的时候,沈听肆就骂骂咧咧一顿输出。

但姜卓宁声音柔弱,还对沈听肆嘘寒问暖的,也让沈听肆语气缓和了不少。

到底还没有吃到嘴里,沈听肆的新鲜劲也没过,很快就承诺稍晚一些,过去医院陪她。

崔媛看着姜卓宁不动声色把沈听肆安抚好,道:

“沈少对你的新鲜劲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到现在也没有提出要包你。我会放出点消息,刺激他主动提出来。但他没有签协议之前,你切记守住下面。”

姜卓宁现在是崔媛手下的第一大王牌,崔媛自然要替她好好规划一下未来。

姜卓宁点了点头。

崔媛又说:“如果沈少那边迟迟没有动静,风铃铁定要找你麻烦,你肯定需要下家。我这边倒是有不错的,比风铃后面的还有能耐,就是在那方面玩起来会比较出格,你要的话我帮你介绍?”

“嗯,麻烦媛姐了。”

姜卓宁明白男人只贪恋自己年轻的身体,却不会稀罕她的感情后,便也不再固执追求其他了。

男人嘛,关灯闭眼,都差不多。

崔媛的笑容也更灿烂些:“行,我回头帮你好好物色。”

姜卓宁和崔媛聊了一会儿,沈听肆就到了,还给姜卓宁带来了某知名酒店的早餐。

崔媛见状,便识趣地找了借口离开。


沈听肆把姜卓宁安置郊区别墅。

刚进门,沈听肆就从后面贴了上来。

“崔姐教了你什么?”

“给你跳卜卦。”

“就这?”

他们包厢经常有小姑娘跳舞,卜卦是很常见的。

再者,姜卓宁也在舞台上表演过。

沈听肆并不觉得这个舞蹈有什么特殊的。

“要换衣服的。您等着……”

姜卓宁说完,就去换衣服了。

半晌后她出来时,沈听肆看得眼睛直了。

手机响了。

沈听肆不愿放下美人,奈何手机又一遍遍的响着。

最后沈听肆只能先接电话。

只是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沈听肆原本还邪肆打量姜卓宁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

“所有的项目被叫停?谁做的?”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哪个名字,沈听肆的脸色又明显变了。

“好,我马上过去。”

沈听肆刚挂了电话,就将刚才脱下的衣物往身上套。

“你要走?”姜卓宁凑了上来,拿了西装外套帮沈听肆套上。

“有点棘手的事情。”沈听肆穿上西装外套,突然微眯着眸看着姜卓宁。

“你和谢南州怎么认识的?”

姜卓宁心跳漏掉几拍,但表情没什么变化:“会所碰见几次。”

总不能直接说,谢南州就是她之前的金主爸爸吧。

“怎么了?”姜卓宁怀疑,沈听肆这棘手的事情,很可能是谢南州弄出来的。

“没什么,我很快就回来。”

沈听肆这一走,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这让姜卓宁危机感十足。

他们吃这碗饭的,金主爸爸要是十天半个月不露脸,就距离被踹不远了。

于是姜卓宁主动给沈听肆主动打了电话。

得知对方正在某高级酒店高尔夫球场玩球,姜卓宁连忙换上一身超短款的白色运动裙,赶赴高尔夫球场。

只是姜卓宁没想到,谢南州也正好在场……

姜卓宁看到谢南州穿着白色POLO衫白裤子的样子,手握球杆立于翠绿色的草地上的样子,愣了好几秒。

虽然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但这还是姜卓宁第一次看到谢南州穿白色的衣服,似乎比之前又帅气了,浑身上下充满着惑人的男人味。

谢南州也看着姜卓宁。

姜卓宁极少穿白色的衣服。

可今天,她穿上了白色的运动衫,嫩得能掐出水的样子。

谢南州神色晦暗,喉结滑动了一下。

两人对视时,沈听肆的声音传来。

“宁宝,一个人在家里寂寞了?”

一起打高尔夫球的有几人,其中还有几个上了年纪,挺着大肥肚。

沈听肆搂着姜卓宁,言语上虽然暧昧了点,但动作还算保守。

“你这几天忙得不见踪影,我担心你忙坏了身子。”

姜卓宁说着,还心疼地摸了摸沈听肆的脸。

崔姐说,当捞女就要嘴甜心硬,不爱装爱。

“你是担心我忙坏了身子,还是担心我忙坏了?”

沈听肆咬着姜卓宁的耳朵,戏弄了下。

姜卓宁粉着脸,说了一声讨厌,沈听肆开怀大笑。

他们两人打情骂俏,多少不顾旁人死活。

但乐极生悲。

一颗高尔夫球正好砸在了沈听肆的脑袋上。

沈听肆捂着脑袋吃疼。

姜卓宁连忙回头,就看到谢南州正手握球杆,对着沈听肆的方向说了声:“抱歉,失手了。”

那天,沈听肆的生日就要到了。
姜卓宁去了趟商场,给沈听肆买了一套西服,还有一块名表,想送给他。
西服挑选的是沈听肆常穿的牌子,表也是,加起来花费不小。
但姜卓宁没有刷沈听肆给她的卡,而是刷了自己的,几乎花了她这几年存的钱的三分之一。
因为这是她和沈听肆在一起,两人第一次一起庆祝生日,姜卓宁很是重视。
除此之外,姜卓宁也知道沈听肆最近不止在沈氏被处处刁难,连他负责的生意都被谢南州卡着,情况越来越糟糕。
所以姜卓宁一直在给沈听肆省钱,不止买礼物没用他给的钱,连两人在一起这期间的开销,也都是用她之前存的钱。
姜卓宁买好了礼物后,就要离开商场。
谁知两个黑衣人挡在她的面前:“姜小姐,我们沈老先生请你喝茶。”
沈老先生?
沈听肆的父亲!
这位老先生肯定来者不善,姜卓宁问他们:“我能不去吗?”
“由不得你。”两人说完就要对她动手。
“不用动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姜卓宁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离开。
姜卓宁被两人领到了一处茶室,老沈总就坐在茶台前,摆弄着那些茶具。
姜卓宁进了茶室后,唤了一声老沈总。
但后者连抬头看姜卓宁一眼都没有,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晾在一旁。
姜卓宁怎会不知道,这是老沈总在给她下马威。
但他到底是沈听肆的父亲,姜卓宁也不好和他闹得太僵,只能安静等候在一边。
老沈总晾了姜卓宁好一会儿,泡了一壶热茶后,才抬头看向姜卓宁。
那双和沈听肆极为相似,不怒自威的眼眸打量了姜卓宁好一会儿后,便开门见山。
“两千万,离开听肆。”
姜卓宁在开启对白之前,想过要怎么说服老沈总接纳自己,甚至还想过要用自己的生命做担保。
但没想到,老沈总直接拿钱羞辱她。
不过姜卓宁并没有放弃,“老沈总,我和听肆真心相爱。我们……”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沈总咆哮着打断了。
“看来是嫌钱不够多?那五千万,现在就立马回去收拾行李,滚得远远的。”
但姜卓宁并没有退却,她冷着脸质问:“为什么您容不下我?”
“你一个卖笑陪睡的,当了沈少奶奶,只会让听肆变成笑话。听肆也是我的亲骨肉,我怎么可能让他沦为笑柄?”
“我的出身的确不好,但您现在带着登堂入室的女人,又何尝不是风月场所里出来的?”
“你这个贱货,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情说三道四。”
姜卓宁的反击,让老沈总暴怒,直接拿起滚烫的茶水杯,往姜卓宁砸去。
姜卓宁以为自己避不开这飞来横祸,一度绝望地闭上双眼。
谁知闭眼的一瞬间,身子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护得严严实实的。
等姜卓宁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谢南州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没事吧。”
“没事。”
姜卓宁连忙退出了谢南州的怀抱,去查看他的后背。
只见谢南州的西装湿了一大片,后颈处还有明显的红痕。
“你受伤了。”
姜卓宁正要拨开谢南州的衣领,去查看他的伤势如何。
谁知谢南州抓住了她的手,递给了她一记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后便衔着笑脸对上老沈总。
“沈叔,我刚才在隔壁谈事情,听到您也在这边喝茶,就过来跟您打声招呼。”
老沈总冷看着谢南州,又扫了一眼谢南州拉着姜卓宁的手。
其实这个圈子就这么一丁点大,消息当然不可能密不透风。
姜卓宁在跟沈听肆之前,还跟过谢南州的事情,早就传到了老沈总的耳里。
所以他知晓谢南州来打招呼是假,护姜卓宁才是真。
只是儿子捡了别人破鞋的事情,终归是丢人现眼的事情。
老沈总不想和谢南州闹得太难看,“南州,我今天要处理点家务事,不方便招待你。”
这摆明了就是下逐客令,然后打算和姜卓宁清算。
然而谢南州紧握着姜卓宁的手,哪怕这期间姜卓宁几次想要挣脱他,他都没有松开。
“沈叔,我正好有事要和宁宁谈,就不打扰您处理家务事了。”
谢南州撂下这话,就强行拽着姜卓宁往外走。
老沈总又何尝看不出,今儿谢南州是保姜卓宁保定了。
所以他没有让人拦着姜卓宁,只道:“姜小姐,我给你开的条件还有效。但你要是敬酒不吃,那也别怪沈某无情了。”
那话里透着的杀意,让谢南州拽着她离去的步伐加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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